霍時宴覺得自己太蠢了,僅憑那個信物就相信了寧思雪是他要報恩的小仙女。

雖然信物是真的,但是有可能是被寧思雪偷來或者坑蒙拐騙弄來的。

寧思雪人品那麼差勁,又虛榮拜金,怎麼看都不會是他的小仙女。

趴在他懷中的寧思甜一怔,她抬起頭,想了想。

“嗯,我七歲就被師父收養在山中,怎麼啦?”

寧思甜很是不解的問。

霍時宴深邃的黑眸中帶著激動的色澤。

“那你有沒有救過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霍時宴的問題即刻提醒了寧思甜。

寧思甜微微的眯了眯眸子,心跳突然加速。

“有,我雖然不知道那個少年的年齡和名字,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寧思甜滿臉的狐疑。

霍時宴激動的抱住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頭裡。

“因為我就是那個少年……你才是我一直要找的小仙女!”

當他知道曾經日思夜想的小仙女就是心愛的女人那一瞬間,霍時宴無法用言語形容此時的喜悅。

寧思甜整個人都僵住了,她小心翼翼的問。

“你真的是那個受傷的少年?”

這麼多年,她曾經也想過那個少年會不會有一天出現在她的面前。

或許期待太大,失望過大,她也就放棄了再遇少年的心願。

她萬萬沒想到,那個少年居然是霍時宴。

此刻的她和霍時宴一樣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表達心情。

霍時宴坐起來,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星眸內閃爍著雀躍的光芒。

他儘量剋制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講述了那段經歷。

這段經歷寧思甜相當深刻,於是在霍時宴說完後,她用力的點點頭。

她很遺憾的表示:“我沒有看到你留下的書信和手錶。”

果不其然,手錶一定是被人偷了。

霍時宴的眸中泛起深沉的危險光芒。

“我差點被寧思雪騙了。”

寧思甜先是一愣,然後像是想到些什麼,試探性的問。

“你說你欠她一條命,是不是因為寧思雪拿著你的信物手錶,她冒充是我救了你,所以你才沒有對她趕盡殺絕?”

當時,她就覺得奇怪了。

寧思雪一個非常自私自利且極度怕死的女人怎麼可能奮不顧身去救別人。

只是,那段時間她不爽,也就沒有刨根問底。

現在霍時宴說了後,謎題自動的迎刃而解。

“對,我就是看了信物和她說起那段往事我才會被她有所迷惑,不過我內心深處並不相信她是救我的人。”

霍時宴緊緊的握緊拳頭,深邃的狹眸中透露出陰鷙和殺氣。

寧思雪敢冒充他的小仙女,他就要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之前他沒有趕盡殺絕,如今寧思雪非要撞到槍口,那就別怪他出狠招。

凡是欺騙過他霍時宴的人通通都沒有好下場。

寧思雪一向無恥,只是這次無恥的太可怕,連寧思甜都無法原諒。

人跟畜生之所以不同,就是人是高階動物,不會做畜生做的事情。

而寧思雪顯然是顛覆了所有的道德底線,吃著人血饅頭,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

可惜的是謊言終究是謊言,終有戳破的那一天。

趙澤新的別墅。

寧思雪舒服的躺在潔白的大浴缸中,頭枕著浴缸,雙手捧起白色的泡泡,放在紅唇邊吹啊吹。

這段時間她都快成了落水狗,寧家別墅那邊全是寧思甜的極端粉絲守在外面,家裡好幾個出去買菜的傭人都被那幫人拿小石頭砸,好幾個砸傷請假了。

黃紅杏更是害怕的連家裡都不敢出去,更不敢出去和闊太太打麻將,丟臉又丟命。

黃紅杏可以躲在家裡,可是寧金恆卻不行。

寧金恆的公司一堆麻煩都要等著他去處理。

寧金恆只好重新將車全部換成了防彈玻璃,也加派了別墅的安保措施。

寧金恆非常不滿的告訴寧思雪,叫她這段時間不要回家。

寧思雪如今被寧思甜害的有家不能回,她一肚子的怨氣。

她身上也沒有多少錢,打電話給寧思情,寧思情說她最近手頭也很緊,不肯借錢。

她知道,寧思情是怕她有借無還。

人若是倒黴起來,別說親人會六親不認,甚至喝口水都會嗆到。

趙澤新的出現也算解救了她的燃眉之急。

在這裡,她可以得到暫時的安全。

她幾天都沒有洗澡了,今晚可以痛痛快快的洗個澡。

寧思雪將自己洗的香噴噴的,她將浴巾圍住胸口,露出修長的大腿和肩膀,十分的性感迷人。

她紅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然後輕輕的擰開了浴室的門。

房間內,趙澤新正在低頭看著手機,聽到浴室門開啟的聲音,他條件反射的抬起頭。

當看到身材火辣,風情萬種,散發芬芳香味的寧思雪,他的喉頭滾了滾。

趙澤新自從和於飄飄離婚後,就禁慾了差不多三個月。

期間到不是他找不到女人,而是父母警告他,離婚的事情不能張揚,更不能被記者拍到他跟其她女人的親密照片。

父母其實都是傳統的人,不希望他的花邊新聞影響公司的股價。

趙澤新在父母的壓制下,只能老老實實呆在家裡。

這次若不是因為要回綠城出差,他也不可能再遇寧思雪。

雖然寧思雪勢力虛榮,不過有一點趙澤新是相當喜歡的,那就是他交往了這麼多的女友之中,寧思雪的技術是最好的,最讓他銷魂,難以忘懷的。

在跟於飄飄結婚後,於飄飄懷孕不能同房身體也不好,他的生理問題得不到解決,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寧思雪伺候他的美好過往。

寧思雪就有那種讓男人沉迷不可自拔的本事。

如果寧思雪肯下海,一定會是天上人間的頭牌。

寧思雪從趙澤新那張滿是慾望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她的效果達到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寧思雪風情萬種的甩了甩頭髮,一雙電眼朝著趙澤新頻頻放電,勾引的趙澤新口乾舌燥。

這該死的女人,明知道他有多麼飢渴,她還故意穿那麼少勾引他犯罪。

趙澤新的眼睛都發直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睡她睡她,他要將這些日子的瞥屈全部發洩在寧思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