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風薄唇性感的勾起,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繼續說道。

“既然你不怕嫂子,幹嘛接了電話後就一臉的不高興?你跟嫂子最近是不是某方面不太和諧?”

肖南風膽子夠大的,敢問這麼私密的話題,這不是明擺著質疑霍時宴不行嗎?他無疑是在老虎頭上拔毛。

另外一邊坐著的陸宇琛狹長的鳳眸微微的挑起,嘴角掩藏著看破不說破的笑意。

霍時宴銳利的眼神向口無遮攔的肖南風看過去,薄唇冷冷的說道。

“肖南風,你的那張嘴是不是不想要了!”

肖南風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那張賤嘴。

“南風,你就不要惹時宴生氣了,你趕緊給嫂子打個電話解釋一下,霍大少即使身在花叢,也是潔身自愛的。”

陸宇琛笑著說。

“時宴哥,我就跟你開個玩笑,要不這樣,我請嫂子過來親自解釋。”

肖南風一副要負荊請罪的口吻。

霍時宴皺了皺眉頭,俊臉覆蓋一層陰霾。

“不需要。”

“哥,真的不需要?若是讓你跟嫂子吵架,我罪過大了。”

肖南風也自知玩火玩大了。

霍時宴的黑眸中浮現了冷意,將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你們繼續玩,我先走了。”

“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接下來還有精彩的節目啊……”

肖南風起身去追霍時宴,然而霍時宴的腳步特別快,他壓根就追不上。

“南風,你就不要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時宴決定要走,誰都攔不住。他估計迫不及待的回家……”

陸宇琛點到即止。

肖南風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幸災樂禍的說道:“時宴哥嘴上說的那麼酷,還不是屁顛屁顛的跑回家哄嫂子,哎呀呀,以後時宴哥就變妻管炎了。”

“時宴這是陷入愛情中而不自知了。”

陸宇琛搖晃著紅酒杯,俊美的臉上浮現笑意。

“時宴哥太不夠意思了,說好我們三兄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他這個萬年鐵樹先投降了。宇琛哥,你可不要步時宴哥的後塵。”

“當然。”

陸宇琛舉杯和肖南風共飲。

像他們這種頂級豪門公子,身邊撲上來的女人如數家珍,他雖然跟肖南風那種花花公子不同,但是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大好世界。

霍家別墅。

“外婆,這是我特意給您熬製的中藥,您每天早上飯後喝一副,先連續喝一個星期。”

寧思甜將中藥袋交給了霍老夫人。

“甜甜,謝謝你。時宴今天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這幾天霍時宴和寧思甜都是同進同出的,況且平時這個點時宴下班就會準時回到家。

面對外婆的詢問,寧思甜濃密的睫毛微微一顫,反應十分冷淡:“我不清楚。外婆,我有點累了,想先上去休息。”

“好,甜甜你今天也辛苦了快去吧。”

霍老夫人何等精明的人,昨天寧思甜和霍時宴還甜甜蜜蜜的,今天提及霍時宴,甜甜就像霜打的茄子。

難道時宴和甜甜吵架了?

等時宴回來,她要好好的問他怎麼對不起甜甜了。

寧思甜回家的半小時後,霍時宴面色冷酷的回到了家。

“時宴,你今天去哪裡了?”

霍老夫人坐在沙發上,滿臉威嚴,就像是審問犯人的口氣。

霍時宴心下一沉,莫非那個女人回來向外婆告狀了?

呵,他本想回來如果她問的話他會告訴她實情,現在看來,這女人壓根不信任他,他解釋反而多餘了。

“沒去哪裡。”

霍時宴的語氣又薄涼了幾分。

霍老夫人一拍沙發,站起身,不滿的走向霍時宴,緊蹙著眉頭,抓起他的胳膊在鼻子下嗅了嗅。

“時宴,你身上這些刺鼻的香水味哪裡來的?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去外面見了不三不四的女人?”

霍老夫人這個外孫一向是不喜女色,她甚至為此犯愁過,可是自從甜甜嫁進來後,霍時宴明顯的改變了不少,為此她還沾沾自喜。

雖然外孫取向正常了是好事,可是她也不希望時宴跟那些花花大少一樣身邊一堆的鶯鶯燕燕。

霍時宴吸了吸鼻,確實衣袖上沾染了難聞的香水味,定然是那幾個女人靠近他粘上的。

“沒有,肖南風的水晶宮開業,我去恭賀一下。外婆,我去換衣服。”

霍時宴有嚴重的潔癖,他已經受不了要扔掉西裝外套。

“肖南風那個臭小子花天酒地,你千萬不要被他帶壞了,甜甜才是你的妻子。你個臭小子要好好的愛甜甜,若是敢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外婆第一個不饒你。”

霍老夫人最不喜歡招蜂引蝶的肖南風。

霍時宴被外婆兇巴巴的訓斥了一頓才上樓。

他推開臥室的門,看見臥室內並沒有寧思甜的身影,他狐疑的走到了衣櫃旁,拉開衣櫃發現裡面擺放的女性衣服全部不見,只剩下他買的那些未穿的新衣服以及他的男士西裝。

霍時宴下意識的心頭一慌,寧思甜不會收拾行李離開了霍家?

霍時宴連外套都來不及脫掉,擰開門看到了管家。

他著急的問:“有沒有看見少奶奶?”

“回少爺,少奶奶回來了,我看見少奶奶抱著一堆衣服去了對面的房間。”

李管家指了指距離霍時宴主臥最遠的那間房。

霍時宴頓時鬆口氣,寧思甜並沒有跑路。

既然發現霍時宴有了另外解悶的小情人,寧思甜就不可能繼續與他同居一室。

她做不到與一個在外面鬼混的男人還能心安理得的同床共枕。

她之所以沒有立即搬離別墅,主要是她答應了治好外婆的病,這段時間她需要觀察外婆的情況。

還有就是,她突然搬出去,或許讓霍時宴覺得她愛上他了,她很在意。

既然她跟他只是掛名夫妻,他在外面怎麼風流都與她無關。

寧思甜調整心情將衣服全部放到了衣櫃裡,她剛要躺上床睡覺。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劇烈不耐煩的敲門聲。

寧思甜起身過去開啟了門,抬眸看到霍時宴滿臉怒氣的站在門口。

下一秒,她就被霍時宴抓住手,強勢霸道的推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