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她是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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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沒有預約是不許進入公司的。”
保安冷漠疏離的說道。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預約呢?霍氏集團的保安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
寧思甜匆忙從醫院離開,穿了一件很普通的襯衫和牛仔褲,頭髮也簡單的紮了起來,因為生病,臉色略顯憔悴。
果不其然,保安的眼中閃現了一絲輕蔑。
他嘲諷道:“我們霍氏集團是整個綠城最大最頂級的公司,來我們這裡的客人各個都是精英。我一看你的穿著打扮就不像是有預約的人,請你立即離開。”
這保安是狗眼看人低,挺囂張的。
這些垃圾人簡直降低了她心目中霍氏的高大形象。
寧思甜面對著保安的狗仗人勢,她不怒反笑。
“怪不得有些人一輩子都只能當看門狗,看來,我要告訴霍時宴好好管理一下你這種員工。”
霍時宴,那不就是自家總裁!
還沒有哪個女人敢直呼總裁的大名。
保安見多了無數美豔的性感的,有名媛千金,當紅女明星,模特網紅過來用各種理由要見總裁。
只是,她們中間心懷不軌,想要藉機勾引總裁,攀上霍少奶奶位置的心機女幾乎全部被趕了出來。
那些女人至少有名有地位有美貌有身材,眼前的女人黑的跟包黑炭似的,穿的也很樸素,連最基本的顏值都沒有,居然大言不慚的想要讓總裁懲罰他。
保安只覺得寧思甜是哪個精神病院出來的女瘋子,幻想症發作了。
保安冷笑:“你知不知道冒充霍總的朋友是要坐牢的,我勸你早點回去吃藥,不要費盡心機。”
寧思甜笑道:“我還就是霍時宴的……朋友。”
保安威脅:“冥頑不寧,不要擋著礙事,再不走,我就要轟你走了!”
“你確定轟走我,你付出的代價,你能承受?”
寧思甜就那麼淡淡的掃視著怒氣的保安,要緊不慢的說著。
兩人的對話被前臺和路過的員工聽到,不禁覺得寧思甜要麼是神經病,要麼是花痴,不過這麼膽大的花痴還是第一人。
“這位小姐,我是公司前臺,你叫什麼名字,找霍總什麼事?”
為了避免鬧大,給公司帶來壞的影響,前臺美女禮貌客套的走過來詢問道。
寧思甜看她態度比保安好,不疾不徐的說道。
“我叫寧思甜,是給霍總送湯的,麻煩你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我來了。”
前臺小姐視線移到寧思甜手裡提著的保溫壺上。
“原來是霍少家的保姆啊,好的,我馬上給霍少打電話。”
前臺小姐特別熱情,眼中的鄙夷消失不見。
寧思甜:“……”
她的樣子看上去那麼像保姆嗎?
再說,有她這麼年輕的保姆,什麼眼光。
前臺小姐撥通了總裁辦公室的電話。
“喂!”
電話中傳來了霍時宴磁性低沉夾雜著沙啞的嗓音。
聽到他的聲音,寧思甜的內心莫名的一疼。
霍時宴聽聲音感覺狀態並不好。
“霍總,您家的保姆寧思甜小姐正在樓下,她給您送湯過來。”
“保姆?她跟你說的?”
霍時宴聽到寧思甜主動來公司找他挺意外的,他以為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中。
前臺語氣一滯,莫非自己誤會了寧思甜並不是霍少家的保姆,保姆應該沒有那麼年輕。
寧思甜的相貌打扮只能是女傭或者廚娘,斷然不可能是霍少的女朋友。
“霍少,我……”
前臺糾結如何解釋。
“讓她上來吧。”
“是,霍少。”前臺鬆了口氣,她微笑的看向寧思甜。
“寧小姐,總裁請你上去。總裁辦公室在66樓頂層。”
寧思甜點點頭,拿著保溫壺走到了電梯那邊。
剛剛囂張的保安此時滿臉大汗。
他湊到前臺這邊悄悄問:“那個女人真的是霍少家的保姆?”
他這次看走了眼,就算寧思甜不配追求霍少,不代表她跟霍少沒關係啊。
前臺也不確定。
“估計是霍少家的女傭或者廚娘,你要小心點。”
“小心什麼?”
“笨,當然是小心她去向總裁告狀,讓總裁解僱你呀。”
保安臉色慘白。
“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傭,總裁不會聽她的。”
前臺冷哼,紅唇翹上天:“那可未必,她都親自給霍少送湯了,就算是下人地位也不低。”
“你有沒聽過一句話,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我聽說霍少好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卻肯吃她做的飯菜,一定是她廚藝不錯。其它的我不敢說,但是開除你一個小小的保安那是不在話下的。”
保安聽了前臺小姐的分析後,覺得有道理,他雙腿發軟。
“啊,怎麼辦啊,我從農村出來,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我若是被開除了,我要喝西北風了。”
霍氏集團哪怕是看門的保安工資都比其它公司高一倍,且包吃包住,福利待遇特別好。
前臺小姐冷嘲熱諷:“誰讓你不會察言觀色,這回碰上硬釘子了吧。”
前臺小姐能夠坐穩前臺的位置,全靠她的八面玲瓏。
寧思甜從電梯出來後,就走到了秘書室。
秘書室接到總裁的命令,非常熱情禮貌的將她帶到了總裁辦公室。
霍時宴的總裁辦公室是那種透明的玻璃窗,透過玻璃窗,就看到了陸戰霆坐在豪華寬大的總裁辦公桌後,低著頭看檔案。
他今天穿著熨燙的沒有一絲皺褶的白色襯衣,搭配藍色斜紋領帶,外搭黑色西裝外套。
他的背部挺拔,側顏英俊,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矜貴,妥妥的商務精英風範。
“總裁,寧小姐來了。”
女秘書風情萬種的說道。
霍時宴點點頭,女秘書就出去了。
他放下檔案,抬起頭,就看到了寧思甜站在不遠處,三天不見,她的身材似乎瘦了不少。
視線往上,寧思甜本來就巴掌大的小臉明顯的消瘦,就連那雙明亮的大眼都憔悴了幾分。
霍時宴的心口沒來由的猶如針紮了一般。
嘶!他甚至聽到了發疼的聲音。
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良久,霍時宴才紅著眼睛,鄭重的問道:“你這幾天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