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怕發這種毒誓。

反正我有爺爺和沒有爺爺沒什麼區別。

剛發完誓,半空發出了一聲悶雷。

到底是老天不會看不過眼了,還是女殭屍的法術,我也不得而知。

見女殭屍還有幾分懷疑,我又道:“女英雄,我真沒騙你。如果你不信,我露兩手讓你看看什麼叫天人之力!”

“好!那你證明一下自己本領!”

女殭屍把手裡挖掘機隨手一扔到身旁,發出一聲巨響。

我趕緊閉眼默唸:“凌天,快回來……快回來,再幫我一次。要是我今天死了,以後誰繼承你意志呀……?”

唸完,居然好像真顯靈了。

腦海霎時短暫一陣空白,刀自己震動幾下,一道寒光從刀刃掠過。

我一舉起刀,就見刀刃發出一個奇怪現象。

刀刃像吸血鬼一樣,在吸取灑在大地上的月光。

女殭屍見了,輕輕皺起眉頭。

而花姬卻在一旁驚訝啊了一聲:“混蛋,為什麼你可以吸月光之力?”

我高冷道:“因為,因為我是萬年一遇的天縱奇才!什麼法術,只要我想,我一看就會。”

說完,刀刃上白光閃閃。

原本黑銀色的刀刃,現在變成了黃白的光刃。

“鬼斬……”

我高呼一聲,一刀朝挖掘機斜劈過去。

我也不知這招叫什麼,就之前聽謝佳慧使過一招叫鬼斬,才學著叫。

刀落,一道寒光閃過……

隨即,挖掘機那邊發出一道刺耳的切割巨響。

只見挖掘機被切開兩半,轟然向兩邊倒塌下去。

“這……”花姬吃驚發出驚歎。

而女殭屍此刻變得眉頭緊鎖起來,盯著我,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揮出這一刀,我便到疲憊不堪起來,差點就坐在了地上。

但我不敢表示吃力,面露平靜說道:“剛剛,我只是用了一成功力。要是我使出五成功力,整個江城區起碼死三分之一的人!”

女殭屍聞言,看了一眼一旁的挖掘機,然後淡淡問:“你剛剛說,要我加入什麼公司,公司是幹嘛的?”

我解釋一下:“是這樣的,我們現在有一個團隊。團隊裡面有幾名妖怪和鬼,我們打算白天一起修煉,晚上一起睡覺。日後飛昇,一起去天界當神仙!”

“你,你沒騙我?”

我趕緊朝花姬打眼神,讓她回答。

花姬沉思良久:“是,是真的!”

女殭屍問:“那你什麼時候給金丹我呢?”

我輕描淡寫說道:“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為確保我不騙你,我寫張欠條給你!”

“林文碧!”

“聞逼?”

我聽了差點笑了出來。

本來笑人家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但我實在憋不住了。

咬著唇喃了一聲:“為什麼不叫‘含-卵’?”

沒想到這個逼姐她爸媽還真是個人才!

這麼有含義的名字,少讀一年聖賢書都想不出來這麼有深度的名字。

想必是,她爸媽經常一邊讀書,一邊聞那地方引發而生的靈感?

我忍笑說:“我的名字剛剛介紹過了,你以後叫我‘歐巴’也行,叫我楓哥哥也行!”

說完,又介紹花姬給她認識:“這位是我架炮友,姓花,名姬,字‘含卵’!”

林文碧聞言,一臉懵逼:“凌楓公子,你說的詞,我有很多不懂,你能解釋一下是什麼意思麼?”

我解釋個屁!

我說的詞語,新華字典裡都找不到,她當然不懂。要是她懂,她和我德性有什麼區別?

我反問:“聽逼姐口音,不是本地人吧?你是哪個年代之人?在棺材睡了多少年了?”

林文碧道:“我忘了,只記得多年前,歷劫失敗,被雷神追殺,才躲在棺材裡裝死避難,一睡不知睡了多少年!”

“那你怎麼記得自己名字?”

她指著棺材說:“棺材上寫著三字,我就當是自己名字!”

“哦……”

我一聽,腦海浮現一些猜測!

棺材那三字會不會是哪個盜墓賊留下的?

我推理一下情節:

當年一個姓林的盜墓者挖開棺材,見這女殭屍漂亮,想猥褻一下,又怕有屍毒。然後不甘心,開啟人家褲子聞了一下。為表彰自己英勇,故留下三字給後人傳誦下一段佳話?

當然,這也只是我猜測。我也沒興趣追究下去。

收服這個女殭屍,就算完成任務了。

看她現在沒啥惡意,我便緩緩走過去:“林小姐,既然大家達成共識,那你也要為我們團隊付出些貢獻的哦?”

“要我貢獻什麼?”

我說道:“我先問你,你不發功時候,身體是硬的,還是軟的?”

“軟的,怎麼了?”

“還好!”我放心舒了一口氣。

然後又問:“敢問姑娘一件非常隱私的事,請問姑娘有沒有做過那種事?”

林文碧疑惑問:“什麼事?”

我左手做成一個O字形,右手豎中指向左手插了兩下。

“你是說問我會不會打洞?”她依舊不解。

見她還是不懂,我便直白問:“你還是處女嗎?”

我一問出口,她臉就紅了。

古人很注重禮節,要不是我說是后土女帝兒子,換做其他人問這種話,恐怕當場被女殭屍掐死。

見她難為情的面容,我立刻解釋:“是這樣的,我們修煉方式很高階,心法對自身要求很高。一般洩露陰陽之氣的人,根本練不成我們最高心法!”

聽我一說,女殭屍緩緩點了點頭:“還好我死得早,沒出嫁就死了!”

“你幾歲死的?”

“十幾二十歲吧?”

我一愣,問道:“以前古人不是很早嫁麼?你這麼漂亮,怎麼嫁不出去?”

她苦苦搖了搖頭:“我很漂亮?為什麼以前大家都說我弱不禁風,說娶不得的?”

我一聽就懂了。

古人窮,尋常百姓娶老婆都是選那些虎背熊腰的女人幹農活。

別說古人帶這種想法,就是我爺爺奶奶那輩農村人都是這種想法。

不對!

她剛剛說忘記了以前的事,怎麼還記得自己是處女這回事?

她難不成愛上我了,怕我嫌棄她而騙我說是處女?

先騙我說是處女,然後偷偷去醫院做一個處女-膜修復?

這傢伙怎麼這麼壞呢?

我想得帶她回去檢驗一下我的猜測。

二話不說,對林文碧和花姬說了一聲:“咱們回房再聊,房裡有星空電視臺,能看人狗情未了!”

她們雖然懵逼,但還是跟著我屁顛回去。

回到房門口,我進去把茅臺拿出來遞給花姬:“幫我拿酒回去給家慧,說我花了一萬多塊買來孝敬她的!我留在這裡,和逼姐驗驗身子,看她是否騙我。”

花姬冷眼一瞥,一腳朝我蛋蛋踢去。

我一擋,正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就見她往房裡一跳,拉著林文碧進了房,把門反鎖住了。

“花花,你喜歡磨豆腐嗎?怎麼……”

我說著往房輕輕踢了兩腳,她們好像當我死了,沒有半點回應!

我不好氣罵道:“小姬姬,你嗜好獨特呀,有柄的不要,小心逼姐吸乾你汁水!”

話語一落,餘光見到樓梯口那邊有個長髮男子鬼鬼祟祟看了我一眼,然後快速朝樓梯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