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赤很無奈,他道,“我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混蛋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不過,韶兄說過,他做事,還是很靠譜的。”

贏姲張了張嘴,很想說點什麼。

最後還是閉上嘴巴,恢復高冷的樣子。

一切,看看吧。

正如之前所言,柳赤和贏姲不方便插嘴,只能夠耐著性子著看下去。

兇滁那邊氣死,咆哮道,“小子,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呂少卿委屈起來,“什麼嘛?不是說要宰了走獸族的叛徒全曜嗎?”

“連帶狗族的人都宰了,這樣可以世界和平。”

“你這麼極力維護這條老狗幹什麼?告訴你,想要回歸王族序列,必須要付出鮮血的代價。”

“不用擔心,我會和你共同進退,一起對付敵人。”

兇滁真想過去把呂少卿的嘴巴給撕了。

“你閉嘴行不行?”

呂少卿咬著嘴唇,把劍一收,依舊一副委屈的樣子,“好吧,只要是為了妖族,我受點委屈沒關係。”

兇滁快瘋了。

你還受委屈?

特麼的,最委屈的人是我。

“兇滁,你到底想幹什麼?”全奉日目光冷冷的望著兇滁,已經帶上了深深的懷疑與警惕。

身體已經悄然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兇滁?你不是隕落了嗎?”又有人到來,看到了兇滁,忍不住驚訝起來。

“真的是兇滁?”

來人赫然是虎族和猿族的族長,王繆和元霸。

兩人霸氣十足,散發出強大的氣息。

兇滁向著兩人點頭,“我的事情日後可以慢慢告訴你。”

“至於這裡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們,事關妖族存亡。”

馬德!

兇滁心裡忍不住感嘆一句,一句話,總算可以完全說完了。

從未感覺到完整說完一句話可以如此舒服。

一切都要怪沒有禮貌的傢伙。

“事關妖族存亡?”全奉日怒喝,“所以,你們殺了我王和全熠?”

王繆和元霸對視一眼,全曜和全熠隕落了?

不知道為何,兩人心裡居然有暗暗的竊喜的感覺。

不過表面上卻是嚴肅無比,“為什麼?”

“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兇滁指著遠處,那邊計言和墨禍在戰鬥,爆發出的恐怖能量幾乎隔絕一切,肉眼難以看得到他們兩人的身影。

只能從恐怖的波動中感受到兩人的戰鬥。

哪怕是神識也只能夠看個大概。

“因為墨禍,墨禍他已經.....”

兇滁的話還沒有說話,呂少卿又插話了,“沒錯,我們已經和飛禽族聯手了,要弄死狗族。”

“讓熊族重回巔峰。”

我去!

說話又被打斷。

兇滁氣得直跳腳,恨不得露出本體咆哮幾聲才行。

“混蛋,你閉嘴!”

王繆冷冷的道,“兇滁,你把話說清楚吧。”

“否則,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

全奉日冷冷的道,“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他兇滁已經當了叛徒,不要和他廢話了,殺了他便是。”

“蠢貨!”兇滁坡口大罵,將怒氣發洩到全奉日身上,“你的狗腦子都在想什麼?”

隨後也怒視著王繆和元霸,“今次的事情一看就是陷阱,你們兩個也帶著人傻乎乎的來這裡,要幹什麼?”

王繆和元霸兩人心裡也是鬱悶。

飛禽族偷襲了麒城,誰家沒死人?

下面的人才不會管你什麼大局,他們只知道被飛禽族偷襲,是恥辱,是仇恨,必須要報復回來。

即便他們兩人身為族長,也無法忽略下面人的意願。

民意不可逆。

“熊兄,你的意思是?”

兇滁冷冷的道,“哼,全曜和墨禍勾結,要將你們這些人全部獻祭。”

“嘶!”

來到這裡的煉虛期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隨後,兇滁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說話的速度很快,聲音也很大,唯恐有人插話。

知道蜃谷深處存在著一位大乘期的可怕存在,第一次聽說的人都嚇呆了。

大乘期,對他們而言,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整個妖界聯合起來都無法對付得了。

全奉日及後面來的幾個犬族煉虛期更是難以置信。

他們的族長居然要把他們當投名狀拿去獻祭給猖神?

“不,不可能!”

全奉日大聲的叫起來,宛如犬吠,樣子十分猙獰恐怖,“你在誣衊。”

“你誣衊我們犬族。”

“沒錯,我王怎麼可能會背叛走獸族?”

“猖神?怕不是憑空捏造吧?”

其他人半信半疑,犬族的人直接不信。

呂少卿此時再次開口,“沒錯,就是騙你們的,怎麼樣?”

“反正已經弄死了你們的狗王,你們能拿我們怎麼樣?”

柳赤忍不住了,對著呂少卿怒喝,“混蛋,你能不能閉嘴?”

一張嘴比某些蠱惑人心的法器還要厲害,能把人的怒火氣得蹭蹭直冒。

再不阻止,走獸族和飛禽族永遠別想停下來。

柳赤對走獸族的煉虛期高手們道,“我可以作證熊兄說的話句句屬實。”

“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發誓。”兇滁更是氣呼呼的道。

發誓這個還是跟呂少卿學的。

這就讓人更加生氣了。

這麼一來,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半信半疑。

就連犬族的人也是如此。

贏姲也在此時開口,“如果不信,先阻止下面人戰鬥,到時候大家到蜃谷深處看看就清楚了。”

“這種大事,沒必要開玩笑。”

未了,她指著遠處的墨禍,舉例子,“墨禍是我們的王,但是現在,我們也要殺了他。”

“背叛妖族的人,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