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米?

眾人都愣住。

“你說什麼?”談伶懷疑自己聽錯了。

呂少卿和弒神組織有關聯,這個已經很讓人奇怪。

現在呂少卿居然還說他和叛軍、桑洛人都有關聯。

開玩笑吧!

時姬叫著,“不會吧?呂公子,你騙人吧。”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呂少卿晃著腦袋,十分得意的道,“無論是反叛軍還是桑洛人,我都有關係。”

“以後你們被俘虜了,報我名字,絕對會被優待。”

眾人無語。

談伶望著呂少卿,“你不要告訴我,反叛軍突然發起動亂也和你有關。”

“不關我的事情啊,”呂少卿如實道,“隗慳那個傢伙想躲在後面佔便宜。”

“我乾脆讓人棄官而去,他斷了財路,只能鋌而走險了。”

“嘿嘿.....”

看著呂少卿賤笑的樣子,談伶想打人。

還敢說與你無關?

你是主要原因。

這麼一看,聖地最近煩惱的事情與呂少卿脫不了關係。

呂少卿笑著問時遼,“所以,我是聖地的敵人嗎?”

時遼沉默,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他不傻,他敢在這裡說一個是字,最好的結果是呂少卿把他丟下去。

“罷了,也不逗你了。”呂少卿淡淡的道,“你們的真正的敵人是墮神。”

“墮神,

墮神?

所有人都愣住。

墮神是什麼?

談伶急忙問道,“呂公子,墮神是誰啊?”

呂少卿望著相司仙,淡淡的對她道,“祭神,便是墮神。”

我去!

相司仙和左蝶直接跳起來。

“你說什麼?”

相司仙心裡寒氣直冒,“祭神不是死了嗎?”

“你以為只有一個?”呂少卿給了她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像祭神那麼吊的,我至少遇到兩個。”

相司仙忍不住後退一步,臉色發白。

大家都看得出相司仙的恐懼。

當下更加好奇,“什麼是祭神?”

左蝶手腕一翻,一個怪物的虛影懸浮在她的手心之上。

隨後將舊北漠的所經歷的事情娓娓道來。

談伶等人此時才知道為什麼弒神組織會叫這個名字,也知道弒神組織對聖地的恨意為什麼這麼大。

被放棄,在那個世界苦苦掙扎。

最後被怪物所控制,拜祭怪物,成為怪物的爪牙。

換誰,誰都會恨意沖天。

看到左蝶手上的怪物樣子,談伶三人沉默。

沉默了一會兒周,時姬望著左蝶手中的怪物道,“和絕魄裂淵出現的怪物一個樣啊。”

“難道怪物是從舊北漠來的?”

相司仙瞳孔猛然收縮,“聖地出現怪物?”

“對啊,”時姬點頭,“就是它們,在絕魄裂淵裡面,我們不得不組織人去阻擋呢。”

“它們叫墮神嗎?”

看到呂少卿點頭,時姬繼續道,“墮神很厲害,源源不斷,同境界一對一,我們勝算不大。”

“聖地派去的人損失很大,最後,聖主以難以阻擋怪物為藉口,讓絕大部分人同意出兵祖星。”

談伶補充,“聖地因為這個,已經被拖入了泥潭之中。”

“現在北漠有你們弒神組織,南荒有反叛軍,西極也不穩定。”

“聖地已經焦頭爛額,難以為繼。再這樣下去,聖地早晚會支援不住。”

為了維持戰爭,聖地不得不向寒星其他城池徵調物資。

聖地要得越多,各處城主壓榨下面的修士越狠。

一旦到達一定程度,寒星便會處處燃起戰火。

這也是為什麼芮長老等人想著要和弒神組織和解。

他們知道繼續打下去,聖地早晚會支撐不住。

相司仙臉色凝重的問,“怪物為什麼會出現在聖地?”

談伶望著呂少卿,氣呼呼的道,“你問他。”

呂少卿心裡多少猜測得到。

他留下的黑色閃電起作用。

他呵呵一笑,“不關我的事情。”

打死也不承認,反正他們沒有證據。

談伶更氣,敢做不敢認的混蛋,“木永說是你引來的。”

“放他個屁,”呂少卿罵罵咧咧,說起木永他就不爽,“狗日的木永怎麼不說我是他爹?”

“胡說八道的混蛋,我早晚弄死他。”

時遼這邊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他冷著臉問左蝶,“你們是如何擊敗祭神?”

這個問題引得談伶幾人豎起耳朵。

就連夏語也露出傾聽的表情。

左蝶搖頭,表示她不知道。

相司仙則很乾脆把呂少卿賣了,“是他。”

“他擊敗了祭神,救了我們。”

“他是我們北漠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相司仙語氣嚴肅,說的很認真。

如果沒有呂少卿,舊北漠的人還會繼續被祭神的恐懼所支配。

談伶等人震撼,不敢相信的望著呂少卿。

祭神在舊北漠那兒宛如神一般的存在,帶給舊北漠的人無盡的絕望。

呂少卿能擊敗祭神,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這需要何等的實力?

夏語美目驚歎,少卿師弟還要給人多少震撼呢。

呂少卿擺擺手,“僥倖僥倖,沒什麼,低調低調...”

眾人又無語。

呂少卿說低調,但那副表情怎麼看都像在說快來誇我吧。

臭不要臉。

談伶、相司仙等人心裡吐槽。

但她們又不得不佩服。

呂少卿一次又一次的出乎人的意料。

他是她們遇到所有人中最特別的一個。

談伶站起來,對呂少卿道,“幫聖地解決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