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安國高人

奧古拉早晨和媽媽出海捕魚。她們只敢在淺海域捕魚。午飯前媽媽逼著她學習女人技巧這是她最苦惱時候。到了下午她在院子裡練習刀法。她現在只能用樹枝代替刀。奶奶和媽媽指教她屠龍刀法。她不知道屠龍刀法是全世界最高明的刀法，精通刀法以後出現氣殺。

到了夜裡，奧古拉劃上小船來了海面上觀察仙女座不停變換方位，反而引起了她很大興趣。她發現仙女座變化方位十分鐘前會掉落一顆流星，流星掉落的方向是仙女座下一個方位。她把新發現告訴了奶奶。奶奶叮囑她不許告訴外人。

北海極樂族人是混血兒。現在歸於安國人。人口屈指可數。他們不和外族人通婚原因是安人們嫌棄他們血統不純。海盜們視他們為獵物。西洋人從海盜手裡買來他們做奴隸。

皇宮地牢裡陰森森的。昏暗的油燈光照亮了鐵牢裡擠滿了犯人。只有一間鐵牢裡關押了四個白鬍子老人。他們來自安國四個方向。他們是極樂族人。其中一個老人是混血兒，他是奧古拉的爺爺。

南翁說那些嚮往的生活遲遲不來。人到了活不如死地步。還要心存善念照顧別人。這種人不成佛必成魔。

西翁說什麼刀，什麼劍，在知破書生眼裡不堪一擊，他崇拜氣殺。

北翁故作第一次聽說氣殺。

東翁說全世界沒有人知道氣殺。

“氣殺是龍國王族玄術早失傳了。”牢頭站在牢門外送來了晚餐。他們每人兩個米團。

四個老人伸出八隻手找牢頭要毒藥自盡。牢頭說你們死了我失業了，整不好皇帝殺我一家人。牢頭遞給他們一支捲菸。懇求他們活下去。

南翁對牢頭笑道：“有煙好商量。我們保你今天不死。”

四個老人貓在角落裡。頭對頭。面對面。分享一支捲菸。

東翁說了一聲，龍。南翁搖頭提醒他隔牆有耳。東翁忙說：“龍頭山上有一顆仙草是最佳釣餌。”西翁也聽說過這事。北翁說：“凡夫俗子和仙草無緣。”

隔壁牢房裡的探子窺聽了四個老人對話。皇帝很快得知了仙草一事。皇帝趕來後宮玄寧殿對玄婆婆說了仙草一事。

玄婆婆是個殘疾人終年泡在藥浴缸裡。只露出人頭。她需要不停進食續命。兩個丫鬟不停喂她吃肉喝湯。

玄婆婆指點皇帝從皇親貴族裡挑選精英去往龍頭山尋找仙草。玄婆婆說出凡夫俗子和仙草無緣說明北翁有一些經驗。北翁適合擔任船長。皇帝從下等貴族裡挑選了十個男子去往了龍頭山。皇帝送給他們一艘戰船、一百個水手和足夠的食物。

皇帝按照玄婆婆指示命令士兵押著北翁來了玄寧殿外跪下身。北翁看見玄寧殿大門關著。門裡傳來了一個女人聲音：“你身上的氣味有點特別。”

北翁說：“我去了龍頭山盜寶得罪了海盜王我的族人會滅絕。你是國師沒必要對草民裝糊塗。”

“你知道龍頭山的方位嗎。”

“龍頭山在黑海域和綠色海洋交界處。龍頭山距離千門山海域有四千海里。”

“你來自哪裡？”

“北海。”

“能歌善舞的民族。善用吹笛針。煉刀。精靈弓。腳刀。棉毒是強力膠。”

“你知道我們最古老的武器顯然你知識淵博！”

“告訴我一些真相。你們使用什麼方法穿越了黑海域。”

“我們船上有法印驅妖。是祖先傳下來的法寶。”

“你有沒有見識過海鬼？”

“我爺爺見識過一個海鬼。”

“是白天還是夜裡？”

“我爺爺夜裡見到了海鬼。”

“你爺爺活了嗎?”

“活了。”

“很好。說明你得到了爺爺的經驗。說出你的條件。”

“放走我的族人一共三十九個人。我需要黃金鎖鏈、瞪眼猛虎、鬼符避險。”

“你居然知道鬼符。你叫我很吃驚。”

“你比我精明高貴許多。我在你面前裝可憐蟲是我以下犯上。偷盜海洋寶藏會激怒大海。皇帝想拿到仙草必須交給我鬼符避險。”

“你說出凡夫俗子和仙草無緣是故意引起皇帝注意以此換來活命機會。”

北翁說：“我說這句話時候沒有多想。”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住在玄寧殿你的身份只能是國師玄若。”

“你恨我嗎？”

“我沒資格恨你。我聽說每個皇帝都想成為龍的主人。我理解你的處境。”

“你現在救了族人有什麼意義？”

“北海極樂族人只有五百八十四人。他們跟我出海我揹負了這個責任。皇帝殺了他們沒效果。他們是年輕人不懂大海玄機。地牢裡擠滿了漁民只會浪費皇帝的糧食。”

“你此去有幾成勝算？”

“唯有騙過海盜混進龍頭山勝算大一些。仙草喜歡美人。美人身份越高貴越容易得到仙草。”

門裡傳來噢一聲！是驚喜是疑惑。

北翁說：“我不清楚這事是真是假。總之這事在千門山海域世代相傳。”

“你瞭解千門山漁民？”

“千門山海域水產資源豐富養活了一些小國家。我聽說島嶼集中的海域出現吞金獸機率最大。我懇求國師放過所有漁民也許會抓到吞金獸獻給皇帝。”

“這是皇帝的權力。你是個普通漁民怎麼知道吞金獸？”

北翁笑道：“大海是連通的沒有秘密。每個帝王都想抓到吞金獸。皇帝殺了漁民不如漁民為皇帝效力。皇帝只需給他們一點甜頭會換來他們忠心耿耿。”

“你與眾不同再告訴我一些真相。”

“安國王族失守了千門山海域象徵安國滅亡。”

玄婆婆聽後對皇帝點點頭。

皇帝說：“雜種的話可信嗎？”

“他看透了千門山海域是安國死穴說明他大海經驗豐富。你殺了他們你撈不到好處。不如利用他們也許有意外收穫。你挑選一個美麗公主一併前往。”

“犧牲我的女兒不划算。”

“北翁需要公主抓住北極光照亮仙草。北翁沒有明說這事說明他心裡有勝算。”

皇帝驚道：“人怎麼能抓住北極光呢？”

“利用黃金鎖鏈鎖住北極光。北翁知道具體方法。他需要瞪眼猛虎和鬼符是為了保護公主帶回仙草。”

皇帝笑道：“他若是個順民本王會賞賜他。”

玄婆婆說：“他願意為你賣命顯然是個順民。”

“外國皇帝搶先得到吞金獸安國會遭來滅頂之災。龍頭山在安國海域我有資格搶先得到仙草制服吞金獸。雀國王族的影響力在千門山海域十分厲害。那裡有四萬漁民崇拜雀國王族。其中一萬漁民移民了雀國。雀國接收各種膚色的人。”

“接收黑奴嗎？”

“接收。”

玄婆婆聽後想了想說：“一個小王朝有如此大手筆八成會興風作浪。”

“一定會興風作浪。”

“移民雀國什麼條件？”

“外國人只需五百枚金幣購置房產就能拿到雀國身份。雀島很大可以容納十五萬人。”

“我的處境保密下去會幫你保住千門山海域。”

“我想滅掉雀國以除後患。知破書生一定會聯手雀國王族攻佔千門山海域。”

“國家大事皇帝說了算。”

知破書生的家鄉在千門山海域。他精通玄術戰術。只因相貌醜陋考取功名被皇帝罷免。這事在安國不是秘密。人們茶餘飯後撿起此事說皇帝是個昏君。

皇帝釋放了關押的漁夫。北翁從中挑選了一百個漁夫。他們和海盜有血海深仇。北翁需要二十天時間把他們訓練成海盜演員以此騙過真的海盜，只有這個方法才能混進龍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