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可以肯定,為了搞清女人來此目的,陳水宏沒有墨跡,開口便詢問對方來此目的,他原以為對方會說些什麼,不料女人卻什麼都沒說,反而在陳水宏話音剛落的下一秒徑直睜開了眼睛,在陳水宏乃至任何人皆始料未及的情況下猛然睜開了那雙全程緊閉的眼睛!!!

伴隨著女人突兀睜眼,對面,陳水宏懵了,吳有成則乾脆在看清女人眼睛的那一刻當場面露恐懼,瞬間渾身顫抖,而導致他不自覺恐懼膽寒全身顫慄的原因是……

女人的眼睛是白色的,竟赫然是一雙只有眼白沒有瞳孔的駭人眼睛!

此刻,韋諾娜近乎純白的眼睛就這樣盯著一人,剛一睜眼便牢牢鎖定了陳水宏。

然後……

(嗯?怎麼回事?我,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怎麼……)

陳水宏動不了了,當韋諾娜視野將其鎖定的那一刻,陳水宏就已經凝固原地變成雕塑,之所以用雕塑形容,理由是身體凝固了,感覺就好像全身覆蓋了一層專為自己量身打造的石模般緊緊束縛著身體,導致他全身凝固無法動彈,不,不單身體無法動彈,就連喉嚨都好似堵了個核桃般無法出聲,在難說話。

於是,陳水宏成為了雕塑,一具既動彈不得又無法說話的人型雕塑。

至於吳有成……

「啊,啊……啊……啊……」

不知為何,明明就站在陳水宏旁邊,可他卻沒有像陳水宏那樣遭到禁錮,而是依舊自由,事實誠然無錯,但老頭依舊被嚇的夠嗆,被韋諾娜的純白眼睛嚇了個三魂離體七魄昇天,很顯然,由於只是新人,加之從未經歷過大風大浪,於是,老頭陷入了恐懼,至此被那雙從未見過的駭人眼睛刺激到滿臉慘白,喉嚨則更是發出串代表恐懼的嗚咽呻吟,畢竟他沒料到如此漂亮的女人竟長著一雙極度恐怖的眼睛,這,這不是正常眼睛,完全不是人類乃至時間生物該有的眼睛!

嗚咽片刻,許是終於反應過來,兩秒後……

「啊!」

也顧不得理會身旁正一動不動的陳水宏了,吳有成轉身就跑,在那股如瀑布般愈演愈烈的恐懼刺激下拔腿狂奔,徑直逃向右側走廊,然而……

嗖!

老頭才剛剛轉身,甚至都不等他邁開腳步,伴隨著一道破空呼嘯,大廳再度出現身影,一道人型黑影就這樣從大廳角落驟然竄出,旋即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自後襲來追向老頭,然後像一股驟然刮過的颶風般在老頭身邊途徑而過。

隨著黑影從老頭身邊快速掠過,吳有成死了。

噗呲!

嘩啦啦!

他的頭顱像一顆被用力丟擲的皮球般徑直飛向大廳上空,而失去頭顱的脖頸則瞬間噴血,大量滾燙鮮血如噴泉般從脖腔中激射而出,因距離過近,血液除飛濺半空灑滿地面外,同時還噴了陳水宏一身,一時間,他就這樣沉浸在由血構成的雨水當中,同時瞪著眼睛愣住當場,哪怕他已經被韋諾娜禁錮限制無法動彈。

隨著吳有成斃命身死,也是直到此時,黑影才停止移動,定睛看去,就見在老頭那失去頭顱的屍身前方,目前正站著個人,一名金髮男子。

此時此刻,男人正背對屍體面朝前方,就這麼站在原地毫無動靜。

維持著絕對寂靜,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有了反應,極其古怪的反應……

他的身體逐漸輕微抖動,抖動期間,男人還發出了一串正常人很難發出的扭曲笑聲: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

吳有成死了,死的極快,從他頓覺恐懼轉身逃跑到頭顱被斬身死斃命,整個過程僅用一秒,而殺人兇手則赫然是金髮男,那個名叫威亞

斯的婆羅州隊資深者。

噗通。

隨著人頭落地滾向一旁,數秒後,吳有成失去頭顱的屍身才晃了兩晃轟然栽倒,屍身則在神經帶動下劇烈抽搐。

這一幕被陳水宏看在眼裡,不是他不想看,而是吳有成就死在他身邊,從腦袋被斬到脖腔噴血再到屍身栽倒劇烈抽搐,過程剛好盡收眼底,血雨沾了陳水宏一身,然後,他看到了繼韋諾娜之後的又一名婆羅州隊資深者,威亞斯。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此刻,站在屍體前方,威亞斯正手持匕首扭曲竊笑著,那是興奮的笑聲,興奮到身體抖動的地步,而證據則很快到來,伴隨著陣陣笑聲,威亞斯轉身回頭,剛一轉身,映入眼簾的也果然是男人那張因興奮而近乎扭曲的臉,他的眼睛充斥濃郁殺意,他的臉孔覆蓋扭曲笑容,儼然把殺人當做了一種樂趣,或者說從殺人中獲得了某種極大滿足感。

因視角方位的關係,威亞斯的扭曲表情沒有被陳水宏看到,但卻被韋諾娜親眼目睹,而此景亦看得女人不覺皺眉,嘴唇微動,她貌似想說些什麼,可最終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用一雙純白駭人的眼睛牢牢鎖定著陳水宏,許是眼睛蘊含著某種能力,事實上陳水宏的凝固不動和眼睛鎖定脫不開干係,為了禁錮胖子,直到現在,韋諾娜依舊用眼將其鎖定,至於威亞斯……

「嘿嘿,嘿嘿嘿,殺人的感覺就是舒爽啊,世間沒什麼能比殺人還要開心愉悅的了。」

盯著地上已徹底死亡的無頭屍身,威亞斯咧嘴竊笑自言自語,但,不知是隻殺一人還滿足不了自己的變態嗜好,自語剛一結束,男人目光變冷,旋即看向他人,看向因身體禁錮而無法動彈的陳水宏!

注視著中年胖子,下一刻,威亞斯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可惜,不夠啊,還是不夠啊……」

說罷,維持著扭曲笑意,男人徑直走向胖子,靠近因聽到聲音而剎那間頭皮發炸的陳水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救命,救命啊!誰能來救救我,我不想死啊!)不錯,正如上面所描述的那樣,雖然韋諾娜的眼睛鎖定令陳水宏身體禁錮無法說話,可他的眼睛耳朵卻依舊正常,他既看到了威亞斯扭曲瘋狂的臉,同樣聽到了對方那足以讓他魂飛魄散的附加補充,此刻,聆聽著身旁腳步走動,陳水宏知道對方要殺自己,繼而被瞬間嚇瘋,嚇的他眼球突出眼眶,臉孔極致煞白,內心更是在死期臨近的絕境下淒厲哀嚎,為自己那即將到來的的悲慘命運放聲尖叫,除此以外,他仍有一點搞不懂,那就是……

為何要無緣無故的把吳有成殺死?殺死吳有成也就罷了,如今更是輪到了自己!

以上便是陳水宏臨死前最後冒出的絕望心聲,但也僅此而已了,還不等他結束內心哀嚎,威亞斯就已經來到身前,同時笑著抬起了手中匕首!

(不,不,不!!!)

滴答,滴答,滴答。

盯著近在咫尺的殺人狂魔,又注視著那把即將斬向自己的鋒利匕首,陳水宏褲襠精溼,液體不斷沿溼漉褲管流淌地面,被行將到來的身首異處當場嚇尿!

然後……

刷!

「住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威亞斯目光變冷揮動匕首且陳水宏亦即將像吳有成那樣瞬間被砍掉腦袋的最後時刻,忽然間,現場傳來聲音,伴隨著一聲嚴肅厲喝,威亞斯動作終止,冰冷的刀鋒竟堪堪停在脖頸邊緣,毫無疑問,若是聲音剛剛在晚上片刻,無需太久,只需晚上半秒,陳水宏定會身首異處,好在以上結局沒有發生,而陳水宏就這樣在聲音阻止下險之又險保住一命。

至於聲音主人……

話歸正題,先不談陳水宏目前正如何在差點斃

命的驚懼中尿液噴湧,伴隨著一聲厲喝,很快,大廳對面走來四人,分別是一名魁梧壯漢,一名黝黑漢子,一名消瘦男子,而領頭的則是名俊秀青年。

辛格,正是辛格!

許是極其不爽於俊秀青年的到來,見自己的殺人意圖被其阻止,威亞斯面顯陰鬱,看向辛格的眼神亦隱隱閃過一抹殺意,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威亞斯你夠了,之前你明明答應過我,如今竟出爾反爾,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隊長放在眼裡?幸虧我及時趕到,否則計劃就要被你破壞了!」

就彷彿非常不滿於金髮男的所作所為那樣,剛一來到現場,辛格便率先呵斥威亞斯,而威亞斯也果然在聽到辛格的呵斥後收回匕首退向旁邊,他全程沒有說話,但辛格卻並不在意,理由是他了解此人,清楚對方收刀不語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也正因如此,見威亞斯選擇退讓,辛格立即見好就收,一直跟在身邊滿心戒備的伊姆斯也下意識暗鬆氣息,不怪他有此反應,畢竟他和辛格一樣瞭解威亞斯,清楚這貨就是個瘋子,一個殺人成癮的心理變態,若只是普通變態倒也罷了,可問題是對方實力強悍,強悍到超越人類極限的地步,就算是自己這位前軍隊教官也無法在此人面前走上幾招,說句無奈的話,只要威亞斯願意,他完全可以在十秒內把除韋諾娜之外的整個婆羅州隊屠光殺絕。

至於為何不包括韋諾娜?

原因很簡單,直白來講可理解為,其實只要威亞斯願意,他也能把韋諾娜瞬間殺死,可韋諾娜卻也同樣具備讓威亞斯萬劫不復的能力,而那個能力則恰恰來源於韋諾娜的眼睛,那雙目前正死死禁錮胖子的神秘白瞳。

由於雙方皆具備快速解決對方的能力,所以雙方才誰都不敢輕易出手,至此維持了某種微妙平衡,同樣的,也正因有韋諾娜在,團隊才沒有在初期被威亞斯這個心理變態屠光殺盡,而辛格亦是在韋諾娜的鼎力支援下逐漸穩固了隊長位置,至此組成了一支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執行隊伍,在如今的婆羅州隊裡,韋諾娜起到了平衡威懾作用,而智商優秀的辛格則負責指揮團隊擔任領袖,時間一久,或者說在這種平衡機制的長久維持下,漸漸的,威亞斯認清了現實,倒也放棄了對同伴出手的念頭,偶爾也會服從辛格命令指揮,服從理由則來源於辛格有一顆智慧卓越的大腦,這顆大腦對其他執行者有利,對威亞斯一樣有利,別的不提,至少能幫威亞斯活過一場場靈異任務,久而久之,威亞斯逐漸認同了辛格的隊長身份,認同代表著服從,哪怕這種服從大多基於個人興趣,且有時還需辛格解釋,闡明邏輯。

而這次威亞斯之所以服從辛格指揮,理由來自於辛格的殺人實驗,再加之殺人又恰好是威亞斯的個人愛好,一個連向來偽善的辛格都極度反感的變態嗜好。

這個道理可謂是既直接又簡單,固然威亞斯如今已習慣平衡且已不在朝同隊成員出手,但殺其他非本隊成員的人卻是毫無顧忌,他恨不得親手把整個飯店的人盡數殺光,而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神州隊成員。

如果按威亞斯自己的性子來,他早就在碰到神州隊的那一刻就直接動手了,好在辛格並不允許,且早早向眾人闡明瞭利害關係,斷定神州隊並不弱,待說出一旦動手便只有兩半俱傷的結局後,威亞斯才勉強放棄了動手念頭,至此服從辛格命令,可縱使服從,威亞斯也一直是勉強服從罷了,而這也是為何長期以來辛格一直不滿乃至忌憚威亞斯的最大原因,試問如果你是位團隊隊長,擁有指揮全隊所有成員的資格,可唯獨有一個不太聽話的成員在,換成你,你也會心生不滿。

畫面重返現實。

(好險,計劃差點就被這瘋子破壞了。)

帶著一眾資深者,辛格在制止威亞斯繼續殺人的同時來到大廳,考

慮到隊長尊嚴,辛格先是呵斥了威亞斯,然後在金髮男的沉默不語中見好就收,接下來……

維持著些許好奇,辛格再次看向威亞斯:「怎麼樣?」

辛格具體再問什麼,威亞斯當然知道,故而徑直點頭隨口答道:「剛剛我收到了詛咒通知,提示我擊殺了一名神州隊新人,然後給了我1點生存值獎勵。」

咯噔!

面對辛格的認真詢問,威亞斯隨口答道,他倒是表情淡定回答隨意了,可聽在辛格耳裡卻不亞於天籟之音,果不其然,金髮男話音剛落,包括辛格在內的所有人集體面露喜色,期間還摻雜著些許震驚,而導致大夥兒集體震驚的原因則無疑來自於辛格的那個早先猜測,基於對詛咒的長期瞭解,辛格曾率先提出團隊模式並不簡單,也就是說詛咒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把兩支團隊一同放進任務世界,此舉肯定暗藏利益,而利益則恰恰是指兩支團隊互相殘殺,以透過擊殺對放執行者的方式獲取珍貴生存值!不否認一開始辛格只是猜測,直到構築了實驗計劃,直到威亞斯在殺死一名神州隊新人後獲得詛咒獎勵,猜測才得以證實,原來擊殺其他執行團隊竟當真能獲得生存值獎勵!

(實驗成功了,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詛咒啊詛咒,你果然有夠狠毒,你雖明面上啥都沒說,不料私下卻暗藏了利益誘餌,用生存值作為獎勵引誘執行者,最後讓兩支團隊在無法抗拒的利益誘惑下忍不住互相殘殺,互相對抗,此招的確狠毒,但……)

(我喜歡,因為這符合我們婆羅州隊的整體利益!)

(另外,在殺死一名成員後,詛咒還曾特意提及過「新人」二字,新人則提供了1點生存值獎勵,既然如此,那麼我是否可以理解為資深者和新人之間存在區別呢?又或者說殺死資深者所獲獎勵會比新人更多?)

想到這裡,辛格有了動作,徑直走向對面,走向直到現在依舊被禁錮身體無法動彈的陳水宏。

來到近前,辛格笑了,在陳水宏滿是恐懼的目光注視中眼睛彎成月牙,嘴角微微上揚,繼而露出了一副與昨天見面時毫無區別的和善笑容。

看似笑容與昨天一模一樣,但在此刻的陳水宏眼裡卻不亞於魔鬼微笑,這是虛偽的表情,是偽善的本質,原來這名叫辛格的傢伙的根本不是善類,而是個擅長偽裝的虛偽傢伙,一個披著羊皮的偽善者!

當然,在吳有成斃命慘死的絕對證據下,陳水宏雖認清了辛格偽善本質,可惜他是否認清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辛格想做什麼?或者說婆羅州隊到底會如何處理自己?

至於如何處理……

「你叫陳水宏對吧,廢話我不多說,你只需知道現在的你已經沒有絲毫逃跑可能了,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否則你會死,會像那個老頭那樣瞬間榮登極樂。」

待朝陳水宏撂下句滿含威脅的警告後,辛格轉向女人點頭說道:「可以了諾娜姐。」

「呼,呼,呼!」

見辛格點頭示意,對面,一直束縛胖子的韋諾娜直接閉上眼睛,閉眼之後,不知怎麼的,韋諾娜竟額頭冒汗氣喘吁吁,感覺就好像流失了大量體能精力般喘息連連狀態奇差,整個人搖搖欲墜,見狀,壯漢伊姆斯趕忙近前,直接把女人攔腰抱起。

與此同時,隨著女人重新閉眼,剎那間,就見剛剛還好似雕塑的陳水宏登時身體一鬆,旋即在愈演愈烈的恐懼壓迫下身體癱軟徑直倒地,當場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

「別,別不殺我,求你們不要殺我啊!」.

作為一名任何時候都能認清形勢的明白人,還別說,陳水宏的確聰明,當禁錮解除重獲自由後,他既沒高聲尖叫呼喊隊友也沒火急火燎起身逃跑,轉而哆哆嗦嗦祈求饒命,毫無疑問,他看清了形

勢,知道在場全是婆羅州隊資深者,只要他敢逃跑,那麼自己必死,先不說其他婆羅州隊成員能否追上自己,但至少那個叫威亞斯的金髮男能輕易追上自己,那個眼睛恐怖甚至恐怖到能禁錮人類的韋諾娜亦同樣能故技重施定住自己,也正因清楚這點,所以逃跑等於找死,於其自尋死路,還不如趁此機會懇求饒命,於是……

剛一解除禁錮束縛,陳水宏便當場跪地求饒,朝滿臉虛偽笑容的辛格苦苦哀求,求青年不要殺他,同樣這也是陳水宏的標準反應,因為他怕死,真真正正膽小怕死。

胖子那百分百不似作偽的驚恐表現被辛格看在眼裡,被所有在場之人看在眼裡,說實話,考慮到陳水宏的資深者身份,他們本以為胖子會頗為硬氣,不料現實竟如此慫包,還不等辛格威脅幾句,這貨就已經被嚇尿嚇癱,如今竟跪地磕頭瘋狂求饒,滿身的肥肉更是在恐懼刺激下起伏晃動,目睹胖子的不堪表現,威亞斯面無表情,韋諾娜顯露厭惡,而一直在旁圍觀的基蘭、伊姆斯以及阿米爾則紛紛露出鄙夷之色,沒想到實力和己方旗鼓相當的神州隊裡竟存在著這麼一個軟骨頭,這種表現簡直是在丟資深者的臉,旁人或許這樣認為,但……

辛格不同,唯獨他沒有在中年胖子的懦弱表現中顯露鄙夷,他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依舊維持著和善笑容,同時目不轉睛盯著對方,就這麼看著胖子跪地苦求。

一分鐘後。

許是胖子的苦苦哀求起到效果,又或是已然看出胖子本質,終於,辛格不笑了,在收回笑容的同時彎腰蹲在胖子面前,盯著驚慌失措的陳水宏,接下來,辛格表情自然淡淡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恐懼,唯恐我們把你殺死,說實話吧,剛剛的我確實曾萌生過殺你念頭,但看在你如此苦苦哀求的份上,好吧,我答應放過你,不過……」

「在這之前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你同意,那麼我不僅會放過你,同時還會給予你意想不到的好處。」

「條件?什,什麼條件?」一聽對方談及條件,果然,原本還唯恐被殺的陳水宏不免來了精神,忙揚起腦袋試探詢問,面對胖子的狐疑詢問,身前,辛格笑了,再次露出笑容,然後以不緊不慢的語氣說了句話,直接提出了條件要求:

「不知陳先生有沒有興趣為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