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不月把定風珠拿在手中,並以此為修煉,日夜祭煉之下,兩者已經互相熟悉,融會貫通。

晶瑩剔透的定風珠和黑鬼詭異百鬼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兩者所釋放的波動也截然不同。

只見閻不月手握定風珠,嘴中念著法訣,接著只感覺到那定風珠嗡的一聲,輕輕一陣晃動,隨之就消失不見了。

隨後這大地之上,卻掀起了一陣狂風。

這正是定風珠的神奇之處,它能容於天地之間,讓閻不月藉此控制著這周邊的風。

定風珠消失之後,閻不月感覺到了自己與這天地之間的風,多了一絲聯絡,就好像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只要一個意識就指揮。

像這種情況,一般只有到築基之後,才能體會得到。

閻不月現在卻憑著法寶有了一絲體會,這種感覺是別人可求而不可得的,他今後築基都要比別人要輕鬆一些,因為他已經提前感知到了這種感覺。

在與風得到聯絡之後,閻不月站在原地,接著只見一股風,直接將它託著離開了大地,懸浮在空中。

隨後無數的風刃出現在閻不月的身旁,他們互相盤旋纏繞,聚整合了錐狀,然後急速地旋轉著。

陰之素自然也不會就這麼站著看,那雙胞胎厲鬼直接朝著閻不月撲去。

緊接著那百鬼珠也飛到了,陰之素的頭頂,隨後一股陰雲自百鬼珠升騰而起,不過這範圍卻是很小,只是將她和閻不月,將將籠罩起來而已。

這陰之素也不想因為這陰雲,吸引別人的火力,她也不想將所有人給得罪,然後被驅逐出場,那可就真的倒了黴了。

這陰雲籠罩在上面,緊接著那百鬼珠中,漸漸傳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隨後一隻厲鬼從百鬼珠中衝了出來,他面目猙獰,身上破破爛爛。

而且整個肢體被拉得很長,失去了原本人類的模樣,直接朝著閻不月撲來。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厲鬼一隻接著一隻,彷彿無窮無盡一般。

可是閻不月的攻擊也好了,那些由風刃組成的錐狀攻擊,直接朝著陰之素而來,而那些厲鬼阻擋在他的身前。

可這厲鬼怎麼能是,已經擁有了一絲築基威能的閻不月的對手。

沒有辦法,陰之素只能一步步向後倒退,試圖躲避著攻擊。

其他圍觀之人自然讓開,給他們充足的空間。

緊接而來的皇甫毅,也挑好了自己的對手。

他抽出背在背後劍匣裡的長劍,腳步輕點朝著一名陰陽門的弟子而去。

皇甫毅瀟灑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修仙之人,反而像江湖之中的劍俠。

看著直直向著自己衝過來的皇甫毅,聶雲直接向後倒退,他修煉的功法,不是直接跟對手面對面直接對抗的。

聶雲是修習法術的修士,面對想近身的皇甫毅,他自然向後倒退。

那更何況他們來參加靈玉宗的宗門大比,自然對靈玉宗中一些久經盛名的弟子有所瞭解。

像皇甫毅劍瘋子的名聲,聶雲早已聽聞,作為一個近身的,而且攻擊力十分強大的劍修。

聶雲第一時間做出的選擇,便是向後倒退,躲避他的鋒芒。

聶雲不可能讓別人進了他的身,揚短避長。

只見聶雲向後爆退之後,直接向空中丟出幾道符籙,他們幻化成幾道的攻擊,直接朝著皇甫毅而去。

趁著這個拉開空隙的功夫,皇甫毅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長旗,直接立在地上。

隨後只見聶雲腳下向外蔓延出一道陣法,上面散發著絢麗的光芒。

隨後一個身披金甲的將士,出現在陣法之上,直接朝著皇甫毅砍殺而去。

閻不月和皇甫毅,分別挑好了自己的對手,展開了激戰。

他們四個人中要分出兩個,但縱然是這樣,十二個人還是多了兩個。

所以還必須要淘汰兩個人出去,而這在場的修為最低的是趙磊,但是趙磊憑著之前表現,其他人根本對他不敢小覷,不敢去摸老虎的鬍鬚。

在場剩餘的弟子之中,人數最多的就是靈玉宗的弟子了。

所以外宗之人面對著靈玉宗的弟子,一眼望去,他們便將趙磊和文辰給排除在外了。

那剩下的目標就只有那三名核心弟子了。

這三名修為比文辰差,而且感覺實力也不及趙磊,正好用來淘汰其中兩人。

如此的話,靈玉宗就還有三名弟子,如果閻不月和皇甫毅全部晉級的話,那靈玉宗正好就有五名弟子,那外宗之人正好也有五名,如此正好平分。

這些外宗之人,傳音之間便商量好了結果。

雖然說他們之間商量得很好,但也要拿得下來,而且他們也不能以多欺少,畢竟文辰和趙磊還在那看著的。

如此手段他們如果幹出來了,恐怕他們也不會答應。

這時呂磐站了出來,雖然說他想要的是戰鬥,但是今天他接連戰鬥了這麼久了,他也有些累了。

而且呂磐看了一下,已經下山的太陽,時間已經不早了今天也決不出什麼東西來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先行淘汰兩位,明天恢復好了之後,再行對決。

緊隨呂磐其後的是另一名女弟子,作為場上唯二的兩名女弟子,他們自然也受到了別人的重視。

但這重視之中卻又帶著輕視。

張招娣就是在這種輕視之中長大的,既然此次碰到了靈玉宗的宗門大比,自然要證明自己女子,也能成為了強大的修士,並不比男人差上多少。

張招娣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之中,她出生之時,他父親就想將他給丟進水中溺死,如果不是她母親苦苦哀求,恐怕都活不到現在,出生之日便沒了。

張招娣之前還有三個姐姐的,但都被投入水中溺死了。

而張招娣母親在生下她之後,受了暗疾懷不了孕了,自那之後,她的父親總是對他非打即罵。

但是張招娣的母親,卻是她一個溫暖的臂彎,每當她難受之時,都能安慰她。

正是這樣,證明自己,已經成為了張招娣心中的一個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