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結束了又一論撞擊交錯後,只聽一聲噗嗤輕響,程櫻緊握匕首落回地面,且剛一落地,女生便當場皺眉半跪地面,同時手捂肩膀發出悶哼,而導致她皺眉痛呼的則無疑是肩膀正緩緩冒血的細長傷口,如果傷口僅有一道傷也就罷了,然可怕的是,除肩膀新增了一道傷口外,女生的其他部位亦有傷口,全身竟遍佈著十幾道觸目驚心血色刀痕!!!

隨著程櫻落地痛呼,對面,威亞斯亦手持匕首輕盈落地,但和程櫻那滿身是傷有所不同的是,金髮男毫髮無損,反而滿臉微笑輕盈落地,落地之餘,眼眸更是釋放出前所未有的興奮!

看到這裡,相信無需多說很多人也基本猜出了前因後果,沒有錯,為了掩護李天恆逃離險境,程櫻被迫從原本藏身的房間裡衝出偷襲,試圖趁威亞斯不備之際一擊格殺,不否認程櫻偷襲時機把握極好,可她還是失敗了,背後襲來的匕首被威亞斯轉身揮刀及時擋住,隨著偷襲失敗,程櫻只好和威亞斯正面戰鬥,順便為李天恆爭取逃跑時間,接下來,事態開始惡化,逐漸惡化,如今則乾脆演變成完全無解的絕望死局,而導致程櫻幾乎絕望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

她打不過威亞斯,完全不是威亞斯對手!

作為一名向來以速度見長的職業殺手,程櫻很厲害,女殺手不單掌握大量能迅速致人死命的殺人技巧,速度亦達到了普通人三倍左右,一旦毫無保留拼命加速,速度甚至會更快,這種速度已經能用可怕形容了,然而遺憾的是,饒是程櫻在戰鬥中拼命加速不斷揮刀,可她始終傷不到威亞斯,每次攻擊都會被男人用刀輕鬆擋住,擋住之餘順勢反擊,用比程櫻更快更狠的速度在其身上劃出傷口,短短5分中內,雙方交手了十幾次,對沖了十幾次,然換來的結果卻赫然是程櫻身上多了十幾道觸目驚心血色傷痕,威亞斯則完完全全毫髮未損!

“呼!呼!呼!”

此刻,強撐著遍佈刀傷的顫慄身體,程櫻正半跪地面大口喘息著,漂亮的臉龐蒼白無比,看向男人的眼睛亦明顯摻雜濃郁驚駭,且值得一提的是,許是威亞斯有意為之,誠然女生身體遍佈刀痕,可她的臉龐卻並無傷口,直到現在仍完好無損,與此同時,見女殺手體能下降呼吸紊亂,對面,威亞斯既沒說話也沒動作,反而在程櫻的驚駭目光中伸出舌頭緩慢舔舐,舔舐起沾有女生鮮血的匕首刀刃。

“啊,這是,這是處女之血!處女的鮮血果然美味,太棒了,這種味道實在太美妙了!”

待品嚐過刀刃血液後,忽然間,好似發現了什麼,威亞斯興奮加劇,本就興奮不已的臉竟直接興奮到扭曲,其後就這麼用滿是興奮的語氣朝程櫻說道:“看來沒傷害你的漂亮臉蛋當真是正確的,如此絕美的處女並不適合毀掉臉蛋,放心吧,我不會快速解決你的,因為你是難得的極品,我要慢慢殺掉你,然後割下你的頭顱作為珍藏!”

……………

聽著威亞那段變態至極的話,同樣殺人無數的程櫻並不害怕,此刻的她只關注並認真思考著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才能給殺死威亞斯!

(他的速度太快了,遠遠超出了人類極限,實際速度甚至是我的三倍左右!硬拼我毫無勝算,逃跑更是絕無可能,但,不對勁,人類不可能擁有此等程度的速度啊,他到底是誰?是職業殺手嗎?不,殺手榜單我看過,裡面根本就沒有叫威亞斯的。)

趁金髮男一時興起兀自唸叨的時候,對面,自認逃跑無望的程櫻正抓緊時間思考著對策,除拼命尋找威亞斯弱點漏洞外,同時還本能琢磨起此人身份,畢竟從剛剛的幾次交手中,她現已對威亞斯的具體實力有了進一步瞭解,用遍佈身體的刀痕劃傷強行換來了一套戰鬥資料,根據估算,威亞斯的速度和神經反應統統達到了匪夷所思地步,印象中人類不可能有這種水平,就算是經過殘酷訓練的世界頂級殺手最高也只能達到人類所能想象的最高極限罷了,也就是普通人三至四倍的速度,若是繼續提升,大腦神經就會跟不上身體速度,道理貌似無錯,不料眼前這個叫威亞斯的傢伙卻硬是做到了神經速度互相協調,感覺非常詭異,尋常訓練不可能達到這種結果,所以在程櫻看來,此人肯定接受過極其特殊的訓練,足以讓其突破人類潛能極限的可怕訓練,至於那所謂的特殊訓練到底是什麼……

一開始程櫻並不知道,不過,憑藉其常年在世界各地東奔西跑的豐富見識,思考片刻,漸漸的,女殺手還是隱隱有所察覺,在得出威亞斯具備嚴重超越人類極限的恐怖速度後隱隱想到了某個傳聞。

“喂?你為何不說話?還是說你正在裝蒜?別裝了,你知道你是世界頂級職業殺手,你同樣殺過很多人,你這種殺手不會被輕易嚇倒,所以我奉勸你最好不要掩飾,因為你的資訊我早已瞭如指掌,嘿嘿!”

就在程櫻趁機思考分析問題的時候,對面,威亞斯結束了唸叨,然後朝全程不語的程櫻笑著說了段滿含調侃但內中卻資訊頗多的自得催促,聽罷此言,程櫻瞬間參悟了答案,清楚威亞斯為何瞭解自己甚至能直接說出自己在現實中的殺手身份,答案很簡單,簡單到兩個字即刻回答,那就是內奸,神州隊裡出了叛徒,有一名隸屬神州隊的資深者背叛並向辛格等婆羅州隊成員透露了己方成員資訊,至於叛徒到底是誰?

記得不久前也就是當初大夥兒聚集7樓電源室的時候,自己就曾在某股奇特思緒的促使下觀察過在場眾人,最後她發現了奇怪一幕,印象中經常在團隊討論種發表意見的某執行者全程閉口不語,且神色古怪。

陳水宏!

(該死,他居然……)想到中年胖子存有重大嫌疑,程櫻臉色微變,恨不得立刻將此事告訴旁人,可惜現在並非琢磨這些的時候,見威亞斯語氣中暗含威脅,程櫻不得不做出回應,回應倒是回應了,然唯獨回應方式比較特殊,她既沒顯露害怕恐懼求饒,亦沒瞅準機會選擇逃跑,而是雙目微眯,同時朝威亞斯提了個問題,一個她剛剛想到的不確定猜測:“從你的速度和神經反應來看,你,你應該是刺客世家的人吧?”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隨著程櫻撂下猜測,對面,威亞斯表情變了,就這樣在聽完程櫻猜測的剎那間神情一怔,先是愣了愣,但很快男人便恢復如初,其後便如發現某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兩眼冒嘴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

“你居然聽說過刺客世家?嘖,嘖嘖嘖,沒想到你連這種事都知道,我還真是有點小瞧你了。”笑著笑著,威亞斯公佈了答案,在率先承認程櫻猜測的下一刻點頭肯定道:“不錯,我的確是刺客世家的人,只不過我早已脫離了刺客世家,如今我早就和那群墨守成規的傢伙沒有半點關係了!”

(原來那個組織竟真實存在!)

就彷彿從男人的點頭回應中再度想到了什麼,威亞斯話音剛落,只見剛剛還一副試探神色的程櫻竟當場目露驚駭,而導致女殺手驚駭震驚的原因則恰恰是刺客世家!

刺客世家,一個起源於數百年前的神秘組織,具體年代並不可考,不過刺客世家卻著實起源於某個大型家族,而這個家族亦是個專門訓練並培養‘人形兵器’的可怕家族,所謂‘人形兵器’實際就是刺客的代名詞,不錯,由於當時世界戰亂不堪,為了獲取利益,家族族長便在族內挑選了部分天資極佳的小孩作為訓練物件,從小鍛鍊並傳授給他們各種冷酷無情的殺人技,長大後這些小孩便成為了各國政要連同軍隊首腦的深淵惡夢,因受到過堪稱變態的殘酷訓練,這些刺客擁有碾壓人類的逆天戰鬥力,尤其擅長潛伏刺殺,他們不單速度奇快反應奇快,就算手中沒有武器,其身體也依舊能當做致人死命的武器,只要接受了僱主僱傭,那麼刺客就一定會完成任務,而但凡被刺客們視為獵物的人,不論藏得多深也不管身邊有多少軍隊環視保護,最後的結局永遠是死。

如上所言,由於刺客殺人從不失手,誠然一開始刺客世家成為了很多國家的利用工具,但也恰恰因刺客殺人從不失手,再加之那隻要價錢足夠便任誰都殺的無差別規矩,漸漸的,許多國家政要和軍隊首腦開始忌憚刺客世家,唯恐有仇敵會花錢僱刺客刺殺自己,最後也果然調集軍隊圍剿刺客世家,誠然單純的軍隊圍剿並未真正覆滅刺客世家,但也是打從那時起,刺客世家由明轉暗,就此隱藏起來,且經過多年發展,家族亦不單單隻在族內選拔刺客培養,而是在外尋找並挑選天賦優秀的孩童,然後把那些孩童帶到家族進行訓練,成年後則成為家族的賺錢工具,只可惜時代在進步,不否認刺客世家幾百年來一直存在,但,隨著時間流逝,加之戰爭不在普遍,刺客世家亦隨之沒落,最後完全銷聲匿跡,尤其是最近兩百年來,世間早已無刺客傳聞,人們亦徹底忘記了刺客世家。

以上便是程櫻對刺客或者說對刺客世家的淺薄瞭解,之所以用淺薄形容,那是因為刺客世家本身就只是個傳聞罷了,而一個沉寂消失了近兩百年的地下家族也確實很難被人長久牢記,有關刺客世家的傳聞程櫻也只是在歐洲的某座圖書館裡恰巧得知,本以為刺客世家只是個歲月久遠的傳聞罷了,不曾想刺客世家竟真實存在,不單真實出現過,哪怕到了如今科技發達的現代,刺客世家依舊存在於世間!

證據?

眼前男人便是證據,這個曾接受過刺客訓練但如今卻叛逃家族的威亞斯就是最為直接的證據!

威亞斯是刺客世家的人,是名真正意義上的刺客。

除此以外,剛剛程櫻還親身體驗了一把刺客的恐怖,原來刺客的實力竟如此變態,就連自己這名世界頂級殺手都無法與其抗衡。

原來這就是刺客,一種比職業殺手還要強大神秘的殺人職業,另值得一提的是,因從小就被迫學習各種各樣殺人技巧,刺客大多冷血無情,更有甚者會神經失常性格扭曲。

(我,我打不過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擊敗此人,在這麼繼續下去,我會死!)

噠,噠,噠。

是的,隨著威亞斯親口承認自己身份,不遠處,程櫻害怕了,待大體確定眼前站著個真正刺客後臉色煞白,看向男人的目光亦首次露出畏懼,原本還跪地喘息的身體亦本能離地悄然起身,接著開始後退,在某股猶然頓生的恐懼逼迫下不直覺徐徐倒退,本能遠離金髮男人。

至於金髮男……

威亞斯笑了,當親眼看到程櫻顯露出恐懼表情後嘴角上揚開心微笑,扭曲的內心獲得滿足,他沒想到眼前女生竟聽說過刺客世家,甚至還猜出了自己的刺客身份,倒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了,可惜,沒意義,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不在乎這些,他的喜好只是殺人,或者說殺人才是他的唯一愛好,且尤其喜歡獵殺強者,越是強者,威亞斯便越想殺死對方,事後則習慣割下對方身體某一部位當作珍藏,首先可以肯定,眼前這名女性神州隊資深者很強,居然能和自己過招,雖整體實力不如自己,但能夠和自己過招就足以證明對方的強者身份,且讓威亞斯更加興奮的是,對方不單實力強大,還是個容貌美麗的處女!

極品,罕見的極品獵物啊,面對如此罕見極品獵物,他怎麼可能像對待普通獵物那樣輕易解決?必須獲得滿足,無論如何都要從眼前的極品獵物那獲得最大滿足。“哈哈哈哈哈!”

想到再過不久自己便能獲得女生首級作為藏品,威亞斯興奮更濃,發展到最後竟再次表情扭曲哈哈大笑道:“你為何要後退?難道你在害怕嗎?嘿嘿,其實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緩慢死亡,放心,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快速殺死你,而是會優先讓你失去行動能力,然後在你還活著的時候慢慢折磨你,虐殺你,我會切開你那潔白如雪的肌膚,我會一點肢解你的柔美軀體,最後我會把你那顆美麗頭顱完好保留下來!”

“所以……”

“你逃不掉的!”

嗖!

就在程櫻心驚膽寒徐徐後退之際,同樣在威亞斯終止變態敘述的下一秒,忽然間,伴隨著陣陣狂笑,威亞斯動了,當場縱身移動衝向程櫻!由於移動速度實在太快,衝鋒期間,男人的身體破開音障,旋即化作殘影驟然近前,好在程櫻早有準備,見男人裹挾颶風直線衝來,壓根就沒打算真正逃跑的程櫻亦幾乎同時做出回應,利用剛剛拉開的少許間距左手一揚甩出飛刀,身體則尾隨飛刀迎面對沖,儼然發揮了合理戰術!

當!

結果不出所料,由於飛刀一直位於程櫻前方,為了不被利刃擊中,威亞斯被迫舉刀格擋暗器,而程櫻則瞅準機會率先出刀,趁金髮男格擋暗器的機會狠狠刺向男人腦門,戰術運用固然嫻熟,可程櫻卻速度偏慢,明明用出了常人三倍以上驚人速度,實際還是慢於威亞斯,半秒後,只聽一聲叮噹脆響,程櫻的匕首被其擋住,被威亞斯那把剛剛撥開飛刀的細長匕首輕鬆格擋,見狀,程櫻沒有氣餒,轉而大喝一聲繼續劈砍。

“呀啊!”

當!噹噹噹!

嗖嗖嗖!

雙方匕首剛一接觸,剎那間,兩者瞬間戰在一起,維持著陣陣呼嘯風聲,二人邊手持匕首互相交擊邊急速奔跑瘋狂揮砍,像兩股驟然席捲的颶風般沿著走廊四處穿梭,時而同時移至樓梯拐角,時而共同轉至房門邊緣,又時而突兀折轉竄至牆壁,竟赫然腳踩牆壁橫向疾馳,疾馳間金戈碰撞響徹不絕,一時間,兩名統統以速度見長的強者就這麼各持利刃近身拼殺,戰鬥境界突破想象,幾乎超出了人類應有的戰鬥範疇,此情此景看似驚人,然遺憾的是……

“啊哈哈哈哈哈!太棒了,不愧是世界頂級殺手,竟能和我打成這樣,已經好多年沒這樣戰鬥過了,我越來越興奮了,你是我的,是我的!”

噗嗤,噗嗤,噗嗤。

維持著全程扭曲的變態笑聲,移動期間,威亞斯兩眼放光,在發現程櫻居然能勉強跟上自己有意放慢的速度後興奮激增,隨著內心興奮愈發增幅,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可也恰恰因速度動作逐漸加快,程櫻開始受傷,在速度愈發跟不上對方的情況下不時中刀,頻繁被威亞斯快到可怕的細長匕首劃中身體,在程櫻那格擋不及的防禦中不斷劃破手臂、肩膀、小腹乃至雙腿等等除面門之外的所有地方,血液也一樣從不斷增加的傷口中噴湧而出。

“嗚!”

十秒,僅僅過了十秒,程櫻便在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情況下面露痛苦發出悶哼,繼而在不斷增加的傷口下速度變慢,很快,女生變成了血人,身體佈滿了近百刀血色劃痕!誠然每處刀傷皆不致命,可傷口數量太多了,眾多傷口的共同流血就這樣促使程櫻速度變慢,最後竟身體不支側翻跌倒!

噗通。

“嗚,啊,啊,啊……”

“咦?這就不行了?這麼快就支撐不下去了?唔,其實也對,雖然你是至今為止除刺客外第一個能勉強跟上我移動速度的人,可你終究不是刺客,能夠和我稍打片刻也算很了不起了。”

聆聽著前方威亞斯剛剛落地便即刻發出的言語調侃,兩米外,程櫻正俯趴地面劇烈抽搐著,像一攤爛泥般倒在地上嗚咽呻吟,是的,由於身體傷口實在太多,加之血液一直不停流失,目前女殺手已基本喪失了戰鬥能力,除戰鬥能力近乎喪失外,就連動彈身體都無比困難,目前就這樣俯趴地面痛呼呻吟著,呻吟期間,大量血液流淌而出,很快就在女生身下匯聚成一團觸目驚心的殷紅水汪!

至於程櫻本人……

(我,快死了。)

如上所言,因身體血量流失嚴重,此刻,女殺手不動了,至此深陷在失血帶來的虛弱狀態,失血帶來了身體無力,同樣帶來了神志模糊,恍惚籠罩下,程櫻雙眼無神,表情呆滯,原美麗的臉龐亦早已被慘白覆蓋,維持著朦朧恍惚,搭配著神情呆滯,程櫻想到了結局,大腦告訴她自己死定了,她根本打不過威亞斯這個強如怪物的刺客,和刺客對抗,自己的結局只有死,目前被砍成重傷的血色身體便是最好例子,事實上以自己的目前狀態,就算威亞斯突然良心發現不殺自己了,自己也註定活不了了,勢必會在隨後時間裡身體變冷步入死亡,更何況威亞斯也不可能放過她,那是個以殺人為樂的心理變態,一個實打實扭曲瘋子,既然自己現已喪失體能,那麼接下來,威亞斯將肢解自己,正如金髮男最初說的那樣,他會在自己暫未死亡的情況下把自己活著肢解,凌遲切割,最後保留一顆完整頭顱。

但,程櫻並不害怕,見慣了人性種種黑暗扭曲與血腥恐怖的程櫻根本不怕也不在乎這個,她唯一在乎的是……

俯趴在冰冷又滿是鮮血的走廊地面,程櫻兩眼無神,表情呆滯,唯獨嘴唇仍在動作,用小到幾乎無法聽清的聲音輕輕呢喃著什麼,若有人靠近聆聽,那麼映入耳膜的僅有兩個字,或者說一個在女生嘴裡不斷重複的青年名字:

“何飛……何飛……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