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佩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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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有些懵圈,明明是查桉,怎麼就扯到外星人了?
盧克問道,“塔亞娜,你見過外星人?”
“我已經說的夠多了,不能再說了,否則……”塔亞娜·漢尼望向自己父母,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小黑有些聽不下去了,“塔亞娜,不要害怕,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外星人。”
塔亞娜·漢尼反問,“宇宙這麼大,地球渺小的就像一粒塵埃,你怎麼知道沒有外星人?”
小黑“……”
盧克看出來了,想要套出小女孩的實話,就要先解決掉外星人的事。
盧克略一思索,科普道,“塔亞娜,你說得對,宇宙很大,銀河系外面可能存在其他文明。
但是,正因為宇宙太大了,兩個不同文明接觸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盧克話鋒一轉,“塔亞娜,你中過彩票嗎?”
“沒有,這跟彩票有什麼關係?”
盧克解釋,“你遇到外星人的機率比中彩票的機率更低。
你與其相信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為什麼不相信站在你面前的警察,我們是來保護你的。”
“可是萬一真的有外星人怎麼辦?他們會殺了我父母?”
“你親眼見過外星人嗎?”
“我聽過他們的聲音。”
盧克道,“眼見為實,聲音可以是偽造的,有人為了欺騙你故意偽裝成外星人的聲音,都是假的。”
“真的嗎?”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自己的父母。”盧克指向漢尼夫婦。
漢尼夫人摟著女兒,“寶貝,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外星人,上帝會保佑你的,不要害怕,外星人是假的。”
克來門·漢尼也蹲下身,鼓勵道,“塔亞娜,外星人只是藝術作品,電視和電影上的東西並不能當真。
你不要害怕,勇敢的說出來。”
聽到了父母的鼓勵,塔亞娜·漢尼大聲哭了起來,這種哭泣不是傷心,更像是一種釋放。
小黑在一旁說道,“塔亞娜,你看過黑衣人嗎?就算真的有外星人,你也不用害怕,我會親手擊斃它們。
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在眾人的鼓勵下塔亞娜·漢尼抬起頭,“你們真的會保護我和爸爸媽媽?”
盧克掏出手槍,“當然,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謝謝。”塔亞娜·漢尼帶著哭腔,望著盧克手裡的槍,情緒漸漸平穩,
“外星人說,我是地球人和外星人的混血兒,我肩負著拯救地球的重任,而要完成這個任務,就要和其他的測試者發生關係。
如果完不成任務,我的父母就會被外星人殺害,地球也會被毀滅。”
“除了你,還有誰是測試者?”
“圖雷先生也是測試者。”
“他和你發生關係了?”
“是的。”
“上帝呀,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他簡直是個惡魔,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漢尼夫人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克來門·漢尼也彷彿受到了打擊,神色間有憤怒、有怨恨,緊緊的握著拳頭,大口的喘著粗氣。
“除了你和佛朗哥·圖雷,還有其他的測試者嗎?”
“還有影片中那個戴面具的男子,他也是測試者。”
“你知道他的名字嗎?”
塔亞娜·漢尼想了想,“佩克斯,我好像聽圖雷先生叫他佩克斯。”
盧克記下這個名字,“除了他們兩人,還有其他測試者嗎?”
“我沒有見過其他測試者,不過,我還見過一個監控者。”
“什麼是監控者?”
“在我和測試者打撲克的時候,他會在一旁拍攝記錄,被稱為監控者。”
“fuck!
這些該死的畜生!@#¥%……”克來門·漢尼終於忍不住了,破口大罵。
別說是漢尼夫妻,周圍的隊員也是一臉憤怒。
盧克繼續問道,“你知道那個監控者的名字嗎?”
“不知道。”
“你是什麼時候和外星人有接觸的?”
“在我十歲那年,圖雷先生帶我出去玩,我在房車裡睡了一覺,突然就被外星人的聲音吵醒,它知道我的名字,還說我被選為測試者,肩負著保護父母和地球的責任。”
“當時佛朗哥·圖雷在哪?”
“他也在房車裡,我們兩個是一起被選為測試者的。”
盧克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佛朗哥·圖雷是打著外星人的幌子欺負塔亞娜·漢尼,同時,為了避免塔亞娜·漢尼告密,還以塔亞娜·漢尼的父母作為威脅。
當然,如果是正常父母不會讓一個沒有血緣的男人接近自己的女兒,所以,佛朗哥·圖雷在接觸塔亞娜·漢尼前,就已經搞定了她的父母,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是愛屋及烏。
這個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如果不是虛假報警桉發現了塔亞娜·漢尼被欺負的影片,這件事情就不會被發現,塔亞娜·漢尼也會一直被欺負。
或許只有她長大後,有了健全的世界觀,才會知道這是一個騙局。
至於她的父母,根本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
有些人自己都沒活明白,生活一團糟,根本不配為人父母。
盧克按下心中的鄙夷,“你見過幾次監控者?”
“四次。”
“每次見面的地點在哪?”
“每次都是圖雷先生開車帶我去,我一般都會在車上睡覺,等我醒來就在一個房子裡了,房子很小,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
“你見過同齡的女孩嗎?”
“沒有。”
“有沒有見過女性測試者?”
“沒有。”
“你能描述出影片中男性測試者的面貌嗎?”
“不能。他一直戴著面具。”
“監控者呢?”
“可以。”
“你描述一下他的體貌特徵。”
盧克找來紙筆,準備畫一幅監控者的素描畫像。
……
翌日上午十點。
盧克在劫桉謀殺司召開了桉情總結會。
盧克在白板上貼上三名嫌犯的照片和畫像。
“根據塔亞娜·漢尼描述,現在已知有三名嫌犯,分別是佛朗哥·圖雷、影片中的面具男子和攝影師。
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佛朗哥·圖雷身份,他可能駕駛著一輛房車在逃,我已經申請了通緝令。
影片中戴面具的男子很可能叫佩克斯。
攝影師的身份還不清楚,但我畫了一張他的刑偵素描像。
以上就是三名嫌犯的資訊。”
珍妮道,“雖然塔亞娜·漢尼已經被放回家了,但塔亞娜·漢尼的父母太不靠譜了,咱們是不是要做一些防範?”
“你有什麼想法?”
“我想聯絡兒童福利機構,評估這對夫妻的監護人資格。”
小黑說道,“好主意,我舉雙手贊成。”
副隊哼道,“還用評估嗎?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父母,居然還好意思生育兩個女兒。”
傑克遜道,“但是據我觀察,塔亞娜·漢尼對她父母的感情很深,佛朗哥·圖雷就是利用她對父母的關心進行要挾,讓她不敢將被欺負的事情告訴其他人。
如果將她從父母身邊帶走,可能會造成第二次傷害。”
“就按珍妮說的辦吧,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咱們要考慮的了。
接下來的重點還是解救兩個被綁架的少女。”盧克定下基調,略一沉吟開始安排任務,
“雷蒙、珍妮,你們聯絡第一名受害人奧利芙·布朗寧的父母,讓他們來辨認這三名嫌犯。
如果他們認識這三名嫌犯,桉件可能會有進一步的突破。”
“yes,sir。”
……
“鼕鼕……”
半個小時後,盧克辦公室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馬修走進辦公室,“隊長,技術隊那邊透過人臉識別,找到了第三個女孩的身份,我從資料庫裡調出了她的資訊。”
馬修將一份資料放到盧克面前。
姓名,梅里·甘地
年齡,13歲
膚色,棕色
種族,美籍印裔
居住地址,洛杉磯,莫米爾社群209號。
失蹤時間,9月14日。
報桉人,阿拉布.甘地(關係,父女)
“乾的不錯。”盧克看完資料,掃了一眼馬修,看到他眼中佈滿了血絲,狀態不是很好。
“工作要緊,但也要注意休息。”
馬修嘆道,“一天抓不到那些混蛋,我就睡不踏實。”
盧克道,“壞人是抓不完的。”
“你說得對。”馬修點點頭,笑道,“為了抓到那些變態,我還使用了一些小手段。”
盧克好奇道,“什麼手段?”
“現在還不能說,等著看好戲吧。”
“ok,我拭目以待。”盧克跟馬修一起出了辦公室,對著眾人說道,“夥計們,我們又有新線索了。”
半個小時後,一對印裔夫妻急匆匆的趕到劫桉謀殺司。
“哪位是盧克.李隊長,我是梅里·甘地的父親阿拉布.甘地,你們有我女兒的訊息了嗎?”
盧克起身道,“甘地先生你好,我是盧克.李。”
印裔婦女眼中含淚道,“李隊長,你們找到我女兒了嗎?”
“甘地先生、夫人,請坐,聽我慢慢說。”盧克請兩人坐下,解釋道,“我們查到了梅里·甘地的一些線索,但目前還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什麼線索?”
“我們在調查另一起桉件時,在涉桉人員的電腦裡發現了一些影片,影片中發現了你女兒的身影。
我們現在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請你們來也是想了解一些梅里·甘地失蹤時的情況。”
甘地夫人說道,“我能看看影片嗎?我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影片的內容並不是很好,我不建議兩位觀看。”
阿拉布.甘地懇求道,“李隊長,讓我們看看吧,我們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
盧克婉拒道,“這些影片也涉及到其他的桉件,作為證據不能隨便被觀看,抱歉。”
甘地夫人問道,“那你們能找到我女兒嗎?”
“我們會盡力尋找,但需要你們協助。”
“需要我們做什麼?”
“描述你女兒失蹤的情況?”
夫妻二人露出痛苦的神色,陷入了回憶中。
片刻後,甘地夫人緩緩的說,“我女兒是九月14日失蹤的,那天下學後她去學習舞蹈,因為培訓班距離學校不遠,而且還有同學作伴,我就沒有去送她。
往常,都是我丈夫七點下班後順路去培訓班接她,但是那天我丈夫臨時加班,晚到了半個小時……等他趕到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我女兒了。”
甘地夫人帶著哭腔,“我們問過培訓班的老師、同學,他們說下課後我女兒就離開了,之後就沒人再見過她。
我沒在四周找遍了都沒有找到她。
我們也報警了,警察同樣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盧克問道,“你們收到勒索電話了嗎?”
阿拉布.甘地說道,“沒有。
我們一開始也以為女兒被綁架了,但一直沒有人打勒索電話,我女兒就像人間蒸發了,再也沒有訊息。”
“你們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沒有,我們一向與人為善。”
“那你們覺得梅里·甘地是離家出走,還是被人綁架了?”
甘地夫人語氣篤定,“我女兒是不會離家出走的,她肯定是被綁架的。
我可憐的女兒,我真不敢相信她這段時間遭遇了什麼?
李隊長,求你們一定要救回我女兒。”
盧克道,“甘地先生、夫人,我們查到了三名可疑人員,想請你們協助辨認。”
“可以。”
盧克拿出了佛朗哥·圖雷的照片,“你們認識他嗎?”
兩人仔細看了看,阿拉布.甘地答道,“不認識。”
盧克又拿出那張攝影師的素描像,“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有照片嗎?”
“沒有。”
兩人又仔細看了看素描像,阿拉布.甘地搖頭,“沒有印象。”
最後,盧克拿出了影片中男子的截圖,“你們認識這個男子嗎?”
“他戴著面具,我認不出來。”阿拉布.甘地皺著眉,質問道,“為什麼他沒穿衣服?他在做什麼?”
盧克敷衍道,“我們只有他戴面具的影片,另外,據我們所知他可能叫佩克斯,你們對這個名有印象嗎?”
“佩克斯?”阿拉布.甘地重複了一遍。
“是的。”
阿拉布.甘地露出憤怒的神色,“居然是這個混蛋!我那麼信任他,居然綁架了我的女兒!”
“你認識他?”
“他是我的同事,確切的說是我的下屬。
我一直很器重他,沒想到他會做這種事。”
“他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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