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著急道:“宋千慕,不管怎麼說,是我把你養大的啊,小時候你被人欺負,是我給你撐腰。我還帶你去過遊樂園,給你買了不少新衣服,我是真的把你當成了親生兒子啊。”

宋母也可憐兮兮地道:“宋千慕,我也是真心愛你的啊。你小時候每一次生病,都是我一個人帶著你去醫院,你發燒的時候,我都是整夜整夜的在醫院守著,一分鐘都不敢睡,就怕你的情況嚴重。”

“你初中畢業後,我們也不是故意不讓你讀書的啊,我們那個時候家裡窮,是真的拿不出那麼多的錢。後來好心人要資助你,我們也是答應你去讀書了啊。要不然我們那個時候身為你的監護人,就算是堅持不要你讀高中,別人也是不敢說什麼的啊。”

“呸!”楊芹花怒道:“你們要是不把我兒子偷走,我也能為我兒子做那些事,甚至可以做到更好。你們做的那些事,不及我能為我兒子做的千分之一,噁心的人販子,去監獄裡面養老吧!”

錢書禮道:“就是,你們那麼做,也只是擔心我大哥真的出事,怕沒人給你們養老,怕沒人長大賺錢給你們用,怕你們又要花錢買一個兒子。你們做的那些事,要是我大哥在我媽媽身邊,她只會比你們做的更多。我們家裡條件很好,不需要他為了錢而上不了高中和大學。沒有你們,他只會過得比現在好。”

宋父宋母頓時一噎,無言以對。

老警察道:“還有什麼話,去警察局說吧,現在很晚了,繼續留在這裡擾民。”

很快,大部分人都離開了宋家,只留下了找證據的警察。

錢書禮也不好在警察局直播,把直播給關了。

喬凝燻坐在宋家的沙發上,開始編輯之前她錄製的影片。

她最討厭人販子,宋千慕又是心軟的人,為了避免他勸親生父母給養父母諒解書,她不介意加一把火。

因此她把之前在宋家發生的事,剪輯好之後,全都發給了床前明月光。

此時,床前明月光正在警察局等待做筆錄,看到喬凝燻發的,雖然疑惑,還是認真地看了起來。

只是他越看越憤怒,又把影片給父母看了看。

二老看了,頓時更心疼宋千慕了。

宋千慕也湊過去看了,看到那些影片,很是疑惑。

那些影片一看就是從陽臺那裡拍的,難道是被人從陽臺錄下來的?

楊芹花怒道:“可恨,他們實在是太可恨了,居然這樣對我兒子,我今天要是沒有找到他,他們居然就要讓我兒子跪一夜,那樣他的腿肯定會傷了,這輩子都要受到影響。”

錢浩強心疼地看向宋千慕:“兒啊,沒想到你的日子這麼苦,現在居然還要還貸款。你放心,我們絕不原諒他們,也不會給他們諒解書,我們要讓他們受到教訓。”

宋千慕:“嗯,我知道了。”

楊芹花又問:“兒啊,宋家目前住的房子,是租的還是買的啊?”

宋千慕:“租的。”

床前明月光更氣了,“他們家都還沒房子,就讓你借三十萬給外人,實在是可惡。”

“沒錯。”楊芹花道:“要讓他們受到教訓,不過兒啊,你放心,我們會給你買房的,你的那些欠款,我們也會幫你還的,以後你的壓力也不會那麼大。”

錢浩強也道:“沒錯,那個好心人我們會好好地感謝他,等過段時間,我們親自登門道歉。感謝他們,因為有他們,你離開我們之後,才能可以讀到研究生。”

宋千慕本想拒絕,但見他們都一副恨不得一次性彌補他的樣子,他也就不好拒絕了。

原來這就是家人的感覺嗎?

好心人資助了他那麼多年,現在錢都還沒還清,宋父宋母一次都沒有登門拜謝過,每一次都是他一個人提著禮物上門道謝。

反而他們還覺得,好心人肯定是有所圖謀,就算是在路上看到了好心人,也不會搭理他們。

甚至之前還嫌棄好心人借的錢不夠多,不夠他們一家人生活。

所幸好心人心胸寬大,知道宋父宋母是農村來的,也沒讀過什麼書,不和他們一般計較。

要是錢家父母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他以後會好好孝順他們的。

喬凝燻離開宋家之後,也沒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古樹溝,修煉到凌晨四點。

其餘的事警察就可以搞定,也用不上她了。

她開啟仙法口訣書,看到今日又解鎖了一句口訣,滿意地笑了。

只是看到口訣名字時,她更激動了。

居然是符咒。

因為符咒有各種各樣的,比如說平安符、健康符、順利符等等,所以這一頁的口訣,有很多條。

要正確畫出符咒,就必須把每一條口訣所對應的符畫出來。

鑑於她的靈力越來越多,她的記性也越來越好。

因此雖然各種符咒讓人看著眼花繚亂,但她看一眼就記住了。

而且這頁中的內容中寫了,畫符的紙就在她的空間裡,只不過之前是被偽裝成了書的模樣。

難怪啊,有些書開啟居然是黃色的,還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寫。

現在畫符的口訣解鎖了,那本書也露出了原本的面貌,變為了符紙。

果然,她的神識一進入空間,她就在書架上找到了符紙。

為了試驗那些符,她快速畫了幾張符,打算一一試驗。

試驗的第一張,就是倒黴符。

她隱了身,回到大果村,來到了大舅舅的家裡,正好就看到了劉荷花起來上廁所。

她用瞬移快速上前,把符紙貼到了劉荷花的背上。

空間的符紙,只要貼到了那人的身上,可以隨她的意志而自動隱身,別人是看不到的。

劉荷花也不會感覺到身上有符紙。

剛一貼上去,劉荷花本來好好地走著路,突然哎喲一聲,摔到了地上。

“哎喲,我的腳啊……”

屋子裡剛好起來喝水的喬建漠快速出來,見狀快速扶起了妻子,“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崴了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