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這奇形怪狀的玩意他媽的說什麼?”

“有種的話,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又如何?莽夫們?”

“他媽的,在座之人哪個不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才子之人?你簡直是有眼不識泰山。”

“說的沒錯,這裡任何一人均是文能安天下之輩,豈能容你這隻螻蟻出言誣衊?你可知道,蔑視文人,有何之罪?”

一幫人怒目相識,憤怒無比。

倒是穿山甲這貨,點了點頭:“什麼大罪?砍頭不?”

“何止要砍你的頭,即便是誅你九族,也絕不過分。”一人怒聲回道。

穿山甲又點點頭,然後在所有人愣眼之中,數來數去:“那你們的腦袋都得掉。”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不是你們說的嘛,蔑視文人,罪大惡極,你們一個個的對我朋友如此不敬,那不都是最大惡極嗎?”穿山甲說完,望向韓三千:“你說這麼多顆腦袋,拿哪個來墊屁股比較合適呢?”

話音剛落,那邊一群人愣過以後,突然之間卻是鬨堂大笑。

“他媽的,我還以為這孫子在說什麼,結果,就在說他?”其中幾人,指著韓三千,笑的是前仰後翻,肚疼不已。

“靠,這鄉巴佬也算文人的話,哈哈,我他媽的以後從此不碰任何書籍。”

“酒沒喝,人卻醉的不知所以,該不會吃雞吃到了人生巔峰?”

一幫人極盡之嘲諷,笑之不已。

“那你最好別讀書了。”穿山甲回擊道。

“好,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你我比試,若是三句之內,你能接下,我便認你嬴。”有一公子冷聲而道。

“好,嬴了你,你乖乖叫聲爸爸我錯了。”

那人只是一愣,微微一笑,點點頭:“可以。”

“若是你輸了,你們這兩條狗自己乖乖滾下花舟,莫要擾了我們的雅興。”

“可以。”

珠簾之內,綠衣女子本想再開口說話,白衣女子此時卻微微擺手,阻止了她。

接著,衝她微微點點頭,綠衣女子領命,接著道:“我家小姐可出題為判。”

“小姐儘管出題。”那人自信一笑。

“三千,上。”穿山甲輕聲道。

韓三千無奈搖搖頭,對這些他啊著實沒什麼興趣。

不過,一幫公子虎視眈眈又極其看不起人的模樣,韓三千看著也不爽。

“知道你低調,就當幫我一次。”

韓三千點點頭,做好了準備。

“雙木為林,既然不是魂靈之靈,為何加夕成夢!”

“雙月為朋,既然不是磕碰之碰,為何加山變崩!”那公子笑道。

“好!”臺下,頓時一片叫好。

“二木為林,既然不是甘霖之霖,為何加水變淋!”韓三千微微而道。

此話一出,只有穿山甲拍手叫好,再無人所應,不過,從旁人的驚訝之度來看,顯然他們已經被震撼。

在他們眼裡,酒,不過是小姐看他可憐,被孤立所送,蘇家小姐人美心善,世人皆知,沒人會想到,蘇小姐送酒,其實是因為韓三千早已將先前之對所對上。

“還有嗎?”珠簾之內,女子輕聲問道。

那人頓時陷入困難之中,攢著個扇子急得原地踱步,眾人也一個個急眉苦想,不知道如何再對。

但此時的韓三千,微微一個立身:“二日為昌,既然不是上蒼之蒼,為何加口便唱?”

“這……”

一幫人面面相覷,這韓三千答上來一個還可以說他懵的,這要答上兩個的話,顯然……

“這貨家裡肯定剛好有此類書籍,所以自然而然,剛好碰上,於是才能對答如流。”有人不服道。

“沒錯,有種的話,繼續比。”那人不服道。

“你想比什麼?”韓三千道。

“琴棋書畫,琴字自然為首,比琴如何?”

琴?!

韓三千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