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續倒是沒有太多,不過貴,好像安一臺要上千塊錢。”他摸著下巴回答道。

因為這個價錢,可是打消了好幾家人的這個心思。

李依依聽見這個價錢抽了一口氣,現在這個年代裡一千塊錢確實是挺多的。

如果不是她有空間超市這個逆天的東西存在,估計她都要對這個價錢望而卻步了。

“貴是貴了點,不過咬咬牙的也不是安不起,我們安,你去跟區裡商量一下,明天看看能不能安上。”她一咬牙說道。

蔣宏不知道家裡有多少存款,反正只要發工資,他都會把工資上次給媳婦。

“媳婦,要是錢不夠你跟我說,我去多參加幾個任務。”他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講。

李依依笑著親了下他的臉頰,“夠了,放心,我也有工資呢,你忘記了。”

蔣宏也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下,“嗯,我記得,我只是想給你和孩子們更好的生活。”

李依依捧著他兩邊的臉,認真的跟他講,“蔣宏同志,你已經很棒了,在我和孩子們心裡,你是這個世上最好的丈夫和父親。”

蔣宏心裡暖融融的,這個世上沒有比得到自己最愛的人的肯定了。

這一夜,小兩口因為捨不得對方,在那事時故間拖長了時間。

一夜過後,哪怕心中再不捨媳婦要出差的事情,第二天蔣宏親自把媳婦送到指定的出差地點。

王碩夫妻倆看見人家為了自己的身體專程陪著出差,一臉歉意。

“李同志,真的太對不起了,都是因為我要你跟著我們一塊出差一個星期。”王碩一臉歉意的說道。

李依依笑著說道,“王同志太客氣了,我是你的主治醫生,把你的病給治好是我的責任。”

聽出人家是真的沒不高興,王碩還是一臉的歉意,轉過頭跟蔣宏講,“蔣同志是吧,給你們小兩口帶來麻煩了。”

蔣宏現在已經想清楚了,也理解了媳婦做的這件事情有多重要。

此時看著眼前這位因為國家差點奉獻了自己生命的他,打從心裡佩服。

“王同志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做的事情才是最偉大的,我們小兩口做的這些跟你的相比實在是不足掛齒。”他一臉佩服的說道。

四人說了一會兒話,護送他們出發的人員過來通知準備出發。

最後蔣宏在原地站著目送載著妻子離開的車子駛遠了,這才坐上他自己開著的車子回了軍區那邊。

出發的路上,李依依時時的關注著王碩的情況。

好在這幾次因為她的治療,他的身體情況已經好了很多,對於這次長時間的旅途,他還能撐得住。

他們這一行人坐了將近一天的時間車程才到了目的地。

因為人家的事情是機密,李依依作為外編人員,一到目的地後就先被安排進了這邊的酒店裡頭先住著。

初來這個地方,再加上這個地方以後是個有名的旅遊勝地,李依依打算趁著現在的空閒時間去外面逛逛。

她走出房間,來到大廳,正準備向這裡的酒店人員打聽一下這邊好玩的地方時,突然廳裡傳來一道緊張的叫喊聲,“這裡有醫生嗎,請問這裡有醫生嗎,我需要醫生。”

這一聲叫喊,酒店來來往往的人員都被吸引了過去,李依依也不例外,她站在人群外面,雖然沒有看見裡面的情況,不過從身邊人的話語中聽出來裡面有一個老太太得了不知道什麼病,現在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著,剛剛喊醫生的是老太太的兒子。

“你們酒店這麼大,為什麼一個會懂醫的人都沒有,我媽要是有什麼萬一,我跟你們酒店沒完。”中年男人一臉著急的對著正在跟他解釋的酒店人員說道。

“先生,你先彆著急,我們現在幫你問問這裡有沒有懂醫的客人?”酒店人員面對著中年男人的著急喊聲,仍舊很冷靜的安撫著他。

很快,站在人群外面的李依依就聽見酒店人員在喊著有沒有懂醫的人員幫幫忙。

李依依透過人群的時候也看見裡面躺著的老太太那一張危險的臉色,出於醫生的職業道德,她還是站了出來,舉了下手,“我是醫生,不過我是中醫。”

她剛喊完,也有一道聲音跟在她的話語後面響起,“我是一名醫生。”只是他那憋腳的中文讓人一聽就知道他來自哪裡。

李依依聽見這道聲音,不禁朝聲音的主人看過來,發現是年紀輕輕的小夥子,這可有意思了,還是個

國人。

年輕男子這時候也聽見她的喊聲,兩人的視線對上,李依依發現這位年輕男子拿著一臉有禮的笑容朝她點了下頭。

只不過想到這個傢伙是來自那個國家,頓時她就看也沒看他一眼,轉身朝老太太那邊走了過去。

李依依蹲在老太太身邊,立即拿出一銀針在危急的穴位上紮了下去。

很快,躺在地上的老太太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圍觀的人群裡看見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一個個驚呼起來。

“想不到這個女同志看起來年紀輕輕的,這本事這麼大,我剛剛看著那個老太太臉色都變了,還以為人不行了呢,沒想到人家只是輕輕紮了下,老人家就醒了過來,太厲害了。”有人小聲的跟身邊的人講著。

“我跟你們說,現在能給人扎針的中醫可是醫術了不得的醫生。”

對於身邊這些人的討論聲,李依依完全左耳進右耳出,現在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老太太的身上。

雖說老太太現在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她的生命危險還沒有解除。

中年男人看見自己的母親醒過來了,馬上一臉感激的朝著李依依道謝,“謝謝你,同志,你救了我的母親這條性命,太謝謝你了,你留一個姓名,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你。”

李依依仍舊不敢把目光從老太太的身上移開,同時臉色嚴肅的跟中年男人講,“這位同志,你的母親的生命危險還沒有解除,我建議你還是儘快送她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