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凝和月如歌兩人扭打了半天,終究是打累了,都坐了下來暫時停站,

兩人火藥味十足,互相狠狠地瞪著對方。

兩人氣喘吁吁,身上隱隱有幾道指甲痕,口紅妝容都花了。

“我就問你,你認不認!敢做不敢認是嗎!”

月如歌咬牙切齒,神色憤怒。

“我再說一次!我白惜凝問心無愧,我沒有做過對不起蕭子寧的事!”

白惜凝也是憤怒無比,她清清白白,絕不妥協。

“敢做不敢當,白惜凝,你好樣的!”

“我以為我怕你?沒做過的事情額哦憑什麼要認!”

兩人再次站了起來,月如歌眼神似火,白惜凝無所畏懼,大戰即將再次觸發。

“惜凝?!你們在做什麼?”

正當兩人準備動手時,林月梅走了進來。

“媽,你來這裡幹什麼?”

見有人來,兩人也不好動手,不然讓別人看了笑話。

“我正找你呢,你這頭髮和臉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看見白惜凝和月如歌臉上的指甲痕,口紅妝容花掉的模樣甚是狼狽,林月梅震驚不已。

也不難看出是月如歌跟白惜凝兩人剛才互掐過。

“媽,我沒事。”白惜凝梳理了一下頭髮,拿出一面小鏡子補起了妝容。

月如歌也同樣不甘示弱,收拾了下儀態,就連這個時候兩人都要暗自較勁,老孃就比你好看!

“哪裡沒事了,都成花臉貓了。”

“是不是你個潑婦欺負我們家惜凝,這麼沒家教!”

林月梅生氣的責罵月如歌。

“你說是潑婦?老奶奶,我們兩個鬧著玩呢。”

“我身上也有傷,你女兒就沒動我?憑什麼認定是我動手?”

月如歌直接回懟林月梅。

“你!”林月梅氣的有話說不出。

“媽,她是我老闆月如歌。”白惜凝制止道。

“月如歌?寧歌集團的總裁?”

林月梅驚訝萬分,這次可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主兒。

“月小姐您消消氣,我家惜凝不懂事,我回去就好好罵她一頓。”

“剛才我也只是護女心切,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林月梅巧言令色,低聲下氣給月如歌賠禮道歉。

“罷了,這次我自己也是衝動,私人恩怨,沒什麼好說的,免得說我月如歌仗勢欺人!”

“你也沒必要道歉,我不會就這樣原諒她的,你也不用擔心我的報復。”

月如歌坐了下來,對於林月梅的討好不感興趣,態度強硬。

她作為神州寧歌集團的總裁,身居頂峰,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委屈。

“惜凝,還不快給白小姐道歉!”

林月梅把白惜凝拉過來,要是真惹怒了月如歌,白惜凝一家怎麼可能還會好過。

“媽,她汙衊我清白,動手打人,有錯在先,我不可能跟她道歉,不要怕她,大不了天美集團的董事我不當了!”

白惜凝也態度堅硬,今天這件事她不可能妥協。

“那好,我已經給過你最後一次機會了,既然你不要,別怪我無情。”

“公司是子寧幫你要回來的,結果你反手就跟其他男人苟且……既然長啥樣,這次我就替他做決定!”

“我保證,一年之內,天美集團的市值不會漲高半分!”

對於月如歌的宣告,白惜凝內心沒有一絲波瀾。

“隨便你。”

白惜凝頭也不迴轉身就離開,相比自己忍受這份委屈,她寧願不要這天美集團的懂事之位。

“惜凝,惜凝你回來......”林月梅欲要攔住白惜凝,卻追不上她。

“月小姐,今天這件事真的很抱歉,改天我一定帶惜凝給您好好賠禮道歉。”

“她就是脾氣太倔了,您不要太跟她計較。”

“子寧剛剛來了,說已經找到與豆豆相匹配的骨髓了。”

“我正愁找不到惜凝,來到這裡才發現你們發生這件事。”

林月梅一直替白惜凝求情,她不想白惜凝丟掉天美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子寧來了?”

聽到蕭子寧來了,月如歌沒有管林月梅說的話,直接往豆豆病房而去。

看月如歌如此著急,林月梅吃驚。

難道月如歌對蕭子寧有意思?那豈不是等於她女兒的最難對付的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