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述說之後,才發現,軒轅教一直拿張伯的性命威脅芸娘,其目的就是想讓芸娘留在軒轅教,替軒轅教煉器。

“這軒轅教簡直無惡不作,沒有下限!”範婉容聽完,也算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不禁為這對苦命鴛鴦感到憤怒。

“對不起芸娘……對不起,如果不是我沒用,早點找到你,我們也不會相離數十年之久。”張伯痛恨著自己無能與窩囊,“都是因為我!”

“不怪你,這不是你的錯。”芸娘將人輕輕擁入懷中,輕聲安撫。

這時,範婉容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看向蕭子寧,“芸娘被囚禁在軒轅教,你們是如何得知的,又是怎麼找到她的?”

聞言,張伯也回過神來,感激的看向蕭子寧,同時心中也有著同樣的疑惑。

蕭子寧神秘一笑,“芸孃的發現是意外,至於我們為何能將人帶回來,你們很快就能知道了。”

芸娘想到什麼,淺淺一笑,她朝著蕭子寧鄭重的行了一禮,“多謝這位公子和範公子將芸娘從魔窟救出來,”

蕭子寧連忙將人扶起,“不敢當,晚輩能認出您,也是在張伯那裡看到過您的畫像,而將您帶出來也是因為張伯對晚輩有恩,舉手之勞罷。”

芸娘張伯相視而笑。

就在此時,範建失魂落魄的從門中走出,他紅腫著雙眼,不願接受事實。

“我父親,真的沒有救了嗎?”範建抓住蕭子寧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蕭子寧沉默搖頭。

“令尊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芸娘柔聲問到。

範婉容簡易將事情說了一遍,芸娘沉默良久,忽然道,“可否讓芸娘看看?”

範婉容微愣,沒有說什麼,將人帶了進去,張伯不願與芸娘分開,也一同進去。

乾坤帝主都沒有辦法的事情,她們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

範建失魂落魄的坐在臺階之上,雙目無神的看向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範苓芙在不遠處一下又一下的踢著假山,口中咒罵著什麼,憤怒和悲傷交織。

半響,範婉容和芸娘從門中走出,範婉容眼眶紅紅,一看就是剛哭過,而芸娘則是一臉沉思。

蕭子寧眸光微閃,開口道,“芸娘可有何見解?”

蕭子寧隨口一問,並不抱有希望,芸娘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鑄器師。

不曾想。

“或許,有一個辦法可行。”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範苓芙捲起一陣颶風來到芸娘身前,急切的看向她“嬢嬢你說的是真的?!”

……

“所以,您說的辦法,就是以我父親心頭血為他鑄一把本命劍,用劍消耗以及吸收父親體內的狂暴力量?”範婉容眉頭緊蹙。

芸娘:“不完全對,本命劍只能將其一部分能量轉移,但這是唯一可能有用的辦法。”

范家三姐妹相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確定,心頭血對人而言機器重要,特別是她們父親現在狀態不穩定,她們無法預測會出現的後果。

“你們放心,取心頭血,只需一滴,不會影響範大將軍。”張伯沉聲道。

範建忽然站起來,他眼神堅定“救!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將父親救回來,你們就是我們范家的大恩人!”

“就算……沒用,至少我們嘗試過了。”

“不敢當,且不說有沒有把握,有這個可能性芸娘都要一試,就憑範公子對芸孃的恩情,憑範大將軍對乾坤帝國的恩情,也必須一試!”

范家三姐妹重重點頭,死馬當活馬醫,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結果了。

院內眾人心情跌宕起伏,悲涼的心中又生出一絲希望。

——

昏暗的堂內,一道黑影悄然出現。

“主子,大事不好了,教內和源礦……全部被洗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