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丘身後幾個苗家青年紛紛上前,準備強行帶走蕭子寧和蕭鳳。

佈施見狀,攔在蕭子寧兩人身前,“湯丘長老,為嘛要把人帶走?有話好好說。”

“族長讓我來帶人過去,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滾開!”

湯丘怒道,把佈施一把拉開。

“湯丘長大,他們都是好人啊!求你讓族長不要傷害他們!”

佈施又攔了過來,苦苦哀求道。

“你算什麼東西!再多管閒事我就把你弄死!”

湯丘一腳把佈施踹到在地。

“阿爸!你沒受傷吧?”貢訥把佈施扶了起來,狠狠怒視著湯丘。

“貢訥,阿爸沒事。”佈施苦笑道。

蕭子寧和蕭鳳兩人望向湯丘,臉色冷若冰霜,心中窩火,湯丘看得不寒而慄。

“怎麼?你們不服氣?”

“來人把他們通通帶回去!”

湯丘揮手道,身後幾個苗家青年紛紛上前,伸手要拉走蕭子寧等人走。

蕭子寧和蕭鳳分別大手一揮,把那幾個苗家青年紛紛掄倒了出去。

“呵!膽子不小!竟然還敢反抗!”

“看來不把你們手腳打斷都不會老實!”

“還愣住幹什麼!都給我上去給他們點教訓!”

湯丘怒道,一臉不屑。

倒下來的苗家青年紛紛站起,和他身後的幾個苗家青年紛紛抽出苗刀,怒吼著一擁而上,模樣甚是兇悍。

正在湯丘得意之時,蕭子寧和蕭鳳依舊面不改色,將佈施護在身後。

兩人龍行虎步,拳腳出擊,招招狠辣,不過三息,只聽到一聲聲刀落地的碰撞聲和痛苦的哀嚎聲。

蕭子寧兩人毫髮無損,衝過來的數十個苗家青年竟紛紛趴在地上,捂著手腳或者胸口痛苦哀嚎。

“這兩個外族人身手竟然這麼強?!”湯丘愣在原地,驚訝萬分。

佈施更是被蕭子寧兩人的身手驚豔到,地上趴著的可是白苗寨族長的護衛隊啊!果然真如貢訥說的那般強大!

“阿爸?家裡發生什麼了?!”

雲蓮的聲音自樓上傳來,木梯伴隨著一步步急促的腳步聲,下來的正是雲蓮和卓瑪,此時的雲蓮氣色已經好了不少。

見數十個苗家護衛隊的人紛紛躺在地上痛苦哀嚎,雲蓮和卓瑪驚訝的張口了小嘴,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

“阿爸,你們是不是起衝突了?湯丘長老他怎麼也在這?”

雲蓮疑惑問道。

“阿女?你怎麼不好好待在房裡養傷跑下來了?!”

佈施擔心道。

“阿爸,我已經好多了。動靜太大我便下來看看情況,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見雲蓮如此著急,佈施便只好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雲蓮,雲蓮難以置信的望著湯丘。

“湯丘長老,族長為何要這樣做?你怎麼如此狠心傷我阿爸!”

雲蓮憤怒問道。

“誰叫你們妨礙公務!違抗族長的命令!”

湯丘不屑道,儘管他帶來的人都被打趴了,但他是長老,有族長撐腰,他就是不講理!

“看來你還挺硬氣的嘛!”蕭子寧冷笑一聲,笑的瘮人,向湯丘走來。

“你!你想幹嘛!”湯丘見蕭子寧走來,嚇得瑟瑟發抖。

“你懂的。”蕭子寧掰了掰手指,湯丘嚇得往後退縮,蕭子寧那勁道他這把老骨頭可頂不住。

蕭子寧正準備好好教訓一頓湯丘,雲蓮攔了過來,“阿寧哥,他是白苗寨的長老,你要是打他族長會怪罪下來的,放過他這一次吧。”

雲蓮害怕族長會傷害蕭子寧和蕭鳳兩人,請求道。

“呵,見雲蓮替你求情的份上,帶著你的人滾回去叫你那族長自己過來見我!”

“這次就放你一馬,再有下次可不是這麼好說了。”

蕭子寧冷道,他放過湯丘是不想雲蓮一家難做,畢竟打了長老是會被寨裡指責的。

“下次絕對不敢了,謝謝你放過我。”

湯丘卑微的點頭哈腰道,帶著他的人起身就溜了,再不走等下可能又要被揍一頓了。

剛溜到一半,湯丘突然回頭,又恢復了原本囂張的模樣,“呵,別以為能打就了不起,我一定會去跟族長告狀,你們幾個給我等著!”

說完他又馬上頭也不回的溜了,別看他一把年紀,那速度能比護衛隊的人還快。

蕭子寧等人被他這一操作氣笑了,剛剛就應該先把揍一頓再放他跑的。

白苗寨族長寨中,湯丘已經跑到這裡,一位中年男人正坐在大堂族長之位上。

他身披苗服,戴著一頂鑲滿珠寶的苗帽,全身穿金戴銀,神色肅穆,散發出陣陣威嚴。

旁邊還站著一位手握權杖的老者,神色冷淡,那權杖上鑲有一顆氣球般大小的水晶球,閃閃發光。

湯丘把剛才去佈施家所發生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什麼?區區兩個外族人竟敢如此猖狂!帶我前去佈施家內!”

族長髮怒,狠狠一掌拍打在座上。

“族長英明!”湯丘朝族長深深一拜,陰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