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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婉手指摳著輪椅的扶手：“之前是我衝動了，媽媽，對不起，傷了你的心，以後我不會再衝動了，我也不會讓沈初得意，把哥哥讓出去。”
“婉婉，辛苦你了。”看她的模樣，賀夫人心裡別提多難過，還吻了吻她的額頭，“放心，有媽媽在......
《人前人後》第253章 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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