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賀致洲這種心思更深沉的人,她有點兒拿捏不住,跟她之前遇到的男人不是一種型別。

對她好像也沒有男男女女那點心思。

算了下時間,訂婚也有幾個月了,他們認識都很久了,還在唸高中那會,她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他的,不管其他人怎麼鬧,他坐在角落喝酒,氣質清冷,有距離感。

沈簌越想心中越是不安。

而賀致洲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趙言晗又發微信過來,沈簌一個電話打過去,直截了當問她:“你晚上還看到誰了?”

趙言晗三緘其口:“沒、沒了吧,我也不知道,人太多了,我可能真的看錯人了。”

現在說已經晚了,沈簌已經起疑了,“趙言晗,別廢話,把你今晚看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訴我。”

趙言晗不敢惹她,只能如是說:“我看到他帶一個女生走了。”

至於帶去哪裡,做了什麼,趙言晗不知道,沈簌問不出來,問出來就是打自己的臉。

她警告趙言晗:“嘴巴給我縫緊點,今晚的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肯定的,我不會跟別人說。”

掛了電話,沈簌轉頭去找了沈夫人,進了房間讓傭人出去,她便哭哭啼啼跟沈夫人說:“媽媽,致洲他在外邊有女人了。”

沈夫人一驚:“你從哪裡知道的?”

“之前我就懷疑了,只是沒證據,今晚我朋友看到他在酒吧,帶了個女的走了,我剛給他打電話,他聲音聽起來好像在辦事,沒說幾句就掛了。”

“你們倆沒做過?”沈夫人卻問。

沈簌搖頭。

“你糊塗啊,男人不偷吃才怪了,是不是你裝矜持,不給他?”

“我又不能太主動,太主動會讓他反感。”

沈夫人略微皺眉,淡定擺弄臉上的面膜:“那女的是誰,搞清楚沒有?”

“我不知道。”沈簌搖頭,哪裡還有平時高高在上的姿態。

“先把那女的找出來,你跟致洲找個時間單獨相處,把事成了,最好立刻要個孩子,到時候賀致洲不承認,他家要面子也不可能不認。”

沈簌點點頭:“我其實懷疑這個女的是沈初。”

“沈初?她哪裡來的膽子,不是說跟你們那個朋友叫周翰森的在一起了麼。”

沈簌說:“她膽子可大著呢,別小看她。媽,你那樣打她,虐待她,她心裡可都記得,平時流露出來的眼神都是對我們的恨意。”

沈夫人冷笑:“恨又怎麼樣,還不是賤胚子一個,和她媽一個德行,要真是她勾搭賀致洲,你看我怎麼玩死她,我能把她媽玩死,她也不例外。”

……

夜深人靜,宿舍。

因為沈簌那通電話,賀致洲的眼神冷淡了下來,但箭在弦上,手機被丟在一旁。

沈初表情是痛苦的,想起室友說很疼,確實疼,她張口咬在他肩上,他渾然未覺,哼都沒哼一下。

賀致洲把人抱在懷裡,手掌撫著她的脊背,她雖然瘦,但該有的地方很豐盛。

她有點哭腔,“你這裡有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