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晚,把經常早起的司琴宓都弄晚了,羊脂白玉入手,幾度芙蓉春宵,昏睡贏得嬌人憐,情融幾分。

被滋潤的司琴宓對鏡梳妝,望著鏡子裡神采煥發的美人,還有美人身後莊詢的臉,心情愉悅。

“娘子。”背後摟住司琴宓,莊詢把梳妝好的司琴宓抱在懷裡,嗅嗅聞聞她身上的胭脂香。

“昨晚抱了一晚上,還沒抱夠?今天妾還要收整房間。”司琴宓嗔怪說,豐盈與高挑還是老實的隨著莊詢的動作坐在他懷裡,接受他不安分的雙手在她的衣裳包裹的渾圓地大腿上游曳。

“把之前沒抱的抱回來。”莊詢呼吸著司琴宓的蘭香,想想虧了好多,少抱著司琴宓睡了好多天。

“是不是之前沒做的你也要做回來?”白了莊詢一眼,她挺享受在莊詢懷裡的舒適。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恨不得時刻粘在一起,她也是自然如此,不過比起就喜歡粘人了就不想理正事的莊詢,司琴宓在溫存之餘是想得到還有正事要做的,不會過度沉溺。

“有點想,娘子,為什麼不請了丫鬟,什麼都自己做,會把手都做粗糙了。”莊詢抬起司琴宓的玉手,白嫩可愛,兩個小紅點,勾起莊詢的回憶,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洗衣服蹭破皮。

“你忘了那十萬兩等價白銀的財物了?有這種東西在怎麼敢請丫鬟,姜夫人提議給妾配兩個丫鬟,妾都婉拒了,不過現在好了,你有了官階,這錢也入了伱的府庫,這樣便沒有人能覬覦了。”司琴宓解釋說,謹小慎微的她自然不可能接受這種存在風險的禮物,財不外露的道理她是懂的。

“這樣嗎?”靠在司琴宓圓實的肩頭,莊詢舒服的閉上眼,溫溫暖暖,漂亮的大美人讓沉醉,捏著她蔥白的玉手,安心享受她給人帶來的安心和歡愉。

“別玩了,今天要去拜訪姜夫人,多謝人家的照料,要和你搬到公館居住對吧。”司琴宓也喜歡莊詢這種親近,畢竟誰不喜歡愛人粘自己呢。

可是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沉溺在這種安逸中。

“嗯,確實。”是該感謝一下姜夫人,之前就說了,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圖謀,但是人家幫了自己那麼多,不計回報,是應該去感謝她,不說實際回報了,口頭上的感激應該做到。

“還有,妾問你,模擬過談判時成國的刁難嗎?”司琴宓發問說。

“模擬過了。”和賀柾還有酈茹姒討論過。

“那妾考考你,答對了有獎勵。”司琴宓溫柔的笑容,莊詢有了不妙的回憶。

“我該不會還要背模板,不要了吧,娘子。”莊詢打了一個哆嗦,鬆開軟乎乎的司琴宓,一聽考考這個詞就想起之前宛如高考的生活,苦中帶甜。

“不然呢,以你的學識怎麼對付成國這裡的言槍唇劍?”司琴宓抽出手捧著莊詢的臉頰,直視著他的眼睛說。

“我知道,你別考了,我知道我一定考不過,我背,我背就是了。”莊詢投降說,根本不想和司琴宓對答。

司琴宓的問題總是詳略得當,直指核心,一些問題能把莊詢問的啞口無言。

“知道你辛苦了,最後一次,最後一次,這次之後便是節制一方了,之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了。”捏捏莊詢臉頰,司琴宓哄著他說。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真的會是最後一次嗎。

“郎君,妾想要你開心快樂,如果可以,妾也想你每天就在後宅玩耍,只是現在也是關鍵時刻,關係到我們的未來,只能辛苦你了,唔。”親親莊詢的額頭,司琴宓軟語婀娜,半是哀求的請求說。

“嗯嗯,沒有呀,娘子你是對的,是我畏難退縮了。”莊詢不好意思說,他貌似軟硬都吃,司琴宓這樣軟聲哀求,背書而已,多大個事。

“妾已經準備好了稿子,不多,只要應付好他們會說的幾個點就好,不是很難的。”司琴宓鬆開捧著莊詢臉頰的玉手,臉上多帶了幾分歉意。

“恩,我知道,娘子最寵我了,一定是挑適合我難度的給我。”莊詢小聲說,他看著司琴宓的臉頰,像是發現了什麼。

“你瘦了,以前臉頰很富態雍容的,我就喜歡你的珠玉一樣的圓潤。”莊詢湊近了,司琴宓也不躲避,讓莊詢近距離用眼睛在她的玉顏掃視。

司琴宓的容顏和姜嫻婌的差不多是一種型別,鵝蛋臉,比較能展示女性的端莊和高貴,唯一不同的司琴宓一雙柳葉眼溫柔嫵媚,姜嫻婌是一雙瑞鳳眼,更顯高貴。

“都天天吃肉補了,你還是看出來。”司琴宓苦笑,就像她看出莊詢結實了許多,莊詢看出了她的清瘦。

“是擔心我嗎?娘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莊詢又摟住司琴宓,不過這次摟的是她纖細的腰肢。

“當然擔心,還好,這次是郎君對了,妾都不知道妾這個王佐之才有什麼用,幾乎沒有幫到你。”司琴宓自責說,自己貌似變成了花瓶,對莊詢沒什麼用。

“讓我開心呀,我的娘子,有你才有想奮鬥的動力,這才是最大作用,再說學習儀態很有用,大家都誇我。”親親她失落的臉頰,又蹭了蹭她的髮絲,絲滑的髮絲宛如綢緞被她盤起起來,端莊的美人時時刻刻都注意她的形象。

“可是,可是……”司琴宓猶豫的看著莊詢,發現還是融化在他的溫柔中了,說不出話。

從來沒有責備,就是這般溫柔和迷戀的看著自己,可能是喜歡自己的容顏,可能是喜歡自己的氣質,還可能是喜歡自己的處事。

就像自己想讓他開心快樂,他也從來不苛責自己,可能這就是輪轉王說的好姻緣吧,他就是適合做自己郎君的。

彼此都將自己視為對方的另一半,死生闊契的另一半,又有什麼不可以包容和忍耐。

偏偏自己這一半是破損的,又如何能夠承受他專寵的恩情呢,司琴宓已經靠在莊詢的肩頭,雖然看起來不協調,但兩人都異常舒適。

呼吸著莊詢身上的氣味,司琴宓主動開口說:“酈家二小姐郎君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娶回家唄,就是對不起你,說起來我違約了,當初說了專寵你一個人的,現在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騙子一樣。”

莊詢苦笑說,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愧疚,當時說這句話出自真心實意,現在造成這樣的結果自己也佔了一半錯誤,又不可能自殺謝罪,只能愧疚了,這種毫無補償的愧疚。

“確實是騙子,你都把妾的心騙走了,還說這種話,妾只是一個所謂王佐之才,實際沒幫郎君做任何有幫助的事情,還不如酈小姐的作用大。”

舉薦是姜嫻婌舉薦的,萬壽宴皇帝根本沒考什麼治國之策,留在尹都是酈茹姒建議,她的計策和努力彷彿都做了無用功。

“娶妻是看作用嗎?不是因為我喜歡嗎?要說作用,你也比她大,滿足幻想了,女菩薩,你是我的女人了。”莊詢鼻子拱著她的青絲,嘿嘿笑著說。

“什麼女菩薩?”司琴宓身體有些發麻,這個詞彙像是帶電一樣。

“施粥的娘子就是女菩薩,你是女菩薩,國公夫人,我是乞丐,是流民,你高貴,我卑微,能把如此高貴美麗菩薩心腸的國公夫人擁抱在懷裡,甚至在床榻疼愛,你知道我多滿足嗎?”

閨中之語,莊詢幾分動情,司琴宓在他眼裡最美的時候就是施粥救民之際,是流民眼中的活菩薩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

所以能把這位女菩薩壓在身下,作為曾經的流民,受到司琴宓恩惠的莊詢,那種無與倫比的成就感,滿足了最初不敢想的幻想,真的不敢想,所以滿足後滿足感已經突破天際。

“你這不就是偏愛,妾給你說作用呀。”司琴宓聽了,波瀾不驚的臉上多了幾分羞赧。

“啊,這不是作用嗎?每天都有好心情,有娘子在,不管多大的困難都不會感覺困難,能這樣擁抱你就能感到寧靜,像是當時吃娘子親手打的粥的飽腹感,就感覺娘子是菩薩。”

就像是酈茹姒殺人給他的震撼,念念不忘,活他一命,能屈尊降貴來現場打粥的司琴宓也是讓他念念不忘。

當然都是感激和感慨,他做夢都沒想過會和司琴宓有一段姻緣。

“你這就是偏愛,還是想到當初妾給你的恩情的偏愛。”司琴宓聽了菩薩二字就渾身發麻。

彷彿真想象到了所謂的菩薩,再想想自己和莊詢現在的關係,不就女菩薩落入流民手嗎。

“就是偏愛怎麼了,我就喜歡偏愛你,我就想偏愛你,你再比較別人我就生氣了,畢竟你在我心中就是天下第一。”算了,不解釋了,我攤牌了,我就是偏愛。

“你這種話可不能讓新來的妹妹聽到,她不得吃醋死!”司琴宓覆蓋住莊詢摟她腰的手,她有些略顯著急,真怕莊詢情緒激動了什麼都說。

“我本來就最喜歡你,她聽到又如何。”莊詢不以為然,預防針都打過好幾次,如果接受不了早跑了,沒聯絡了。

“那也不能這樣說,既沒有作用,又受到偏愛,這是失位的表現。”司琴宓教導著莊詢,她喜悅莊詢願意這樣對待他,但是喜悅,和可以這樣做,是不能等同的。

“你總有這個大道理,那個大道理,我反正聽不懂,你是我的妻子,你聽我的就好!”莊詢蠻橫說,咬著司琴宓的耳朵。

“我都食言了還不能偏愛你嗎?”莊詢悶悶說。

“可以,別表現出來嘛,我也是女子,我也懂女子的心思,雖然酈小姐是追求你的,但你這樣偏愛妾,她肯定會生悶氣的,她也是妾的妹妹,怎麼能讓你如此欺負。”司琴宓改變立場說。

“我還是你郎君,你真是,你自己都知道你現在身份和作用比不上她,你還大度,再大度是不是要把我讓出去!”莊詢怨念滿滿,反手掐掐司琴宓的腰。

“作怪!”玉手雖然按在莊詢的手上,司琴宓卻沒有阻止他,撒嬌的喊了一句,就任莊詢揉捏了。

“唯有你,妾誰都不讓!”司琴宓斬釘截鐵說,偎依在莊詢懷裡,擲地有聲。

就像是莊詢會改變,一開始說不辜負司琴宓一生,專寵她一輩子,到現在接納酈茹姒。

司琴宓的心態也有了變化,不單單是母親的叮囑,需要她要做莊詢的正妻,莊詢需要自己幫他管理後宮,不然莊詢的能力後宮要起火,自己也要用正妻的名頭為他納妾,因為他的血脈稀薄,最後,她愛莊詢,想用他的妻子的身份陪他走完一生。

“這樣便好,這樣便好……女菩薩,你要是不要我了,我都不知道信誰了。”莊詢嬉笑著,似乎察覺到懷中美人對這個詞的敏感。

“不會的,你都說都是你的女人,只有你不要妾,妾已經完全是你的物品,哪有物品不要主人的。”司琴宓此刻言語堅定。

“恩,你是我的物品,你不能不要我,娘子,我想要……”剝著司琴宓的衣衫,莊詢色心漸起。

“郎君,還沒用過吃食,妾剛打理過,還是白天……”高貴驕傲的大美人顯得有些慌亂。

“就是被你打理過的樣子吸引了,啊,出水芙蓉,天生麗質,背東西總要心靜下來吧,現在被你勾引的魂不守舍的,怎麼背。”莊詢廝磨著司琴宓的鬢角,動作也越發放肆,還倒打一耙。

“你靜下心是這種做法?今天也不背書,是拜訪人!”司琴宓無力阻止,她要想,隨時可以脫離莊詢的擁抱。

可是這是自己郎君,自己鍾愛的郎君,他想愛自己,也只能讓他愛了,畢竟是他的妻子,這方面只有滿足他的義務。

“慾望沒了,當然能靜下心,菩薩請讓我靜靜心。”莊詢說著歪理,按倒了司琴宓。

“白日宣淫,妾的名聲都要被你糟蹋了。”羞澀的偏過腦袋,女菩薩和流民,真虧他想的出來。

“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趕上了(虛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