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打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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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我還是喜歡真媳婦啊。”
“再說,你這是一隻公雞啊。”
真媳婦,公雞?
安寧完全迷茫了,她不懂的問:“二哥,你說什麼呢?”
“我想讓大公雞陪你跑步,你想哪裡去了?”
沒什麼力氣的安國明,尷尬的笑笑。
“沒啥,沒啥,它怎麼和我跑步啊?”
安國明轉移著話題,安寧沒追著不放,而是把大公雞放在了地上。
“跟著二哥,去。”
安寧用眼神催促著安國明繼續跑,安國明半信半疑的動了起來。
後面的大公雞真的就跟在了他的後面,甚至覺得安國明太慢,大公雞跑到了前面,回身看著安國明。
等安國明跟上來之後,它繼續跟上。
後面的安寧一看,果然可以。
她利用精神力給大公雞一直在下暗示,讓它跟著安國明,效果不錯。
安寧成功給安國明找了一個監工,她自己也沒浪費時間,而是去了地裡,沒有工具,就先用手幹活,溝通農作物,恢復精神力
乾的差不多,安安寧回家吃飯,吃完飯繼續下地。
連續兩天的時間,安寧都是在田地裡幹活,沒有去水渠那邊,也沒去幫忙澆水。
下工哨聲響起後,安寧跟著大家往回走,後面跟上來的江夏,在超過安寧的瞬間留下一句話。
“明早三點,野豬。”
聽見的安寧,遲疑的看了一眼江夏,想了想,還是沒喊。
只不過,為什麼弄的這麼神秘?
安寧不太理解的回家了,吃飯,認字,畫圖紙。
她在研究一款能製作新紡織產品的機器,畢竟李廠長幫了他們很多。
在安寧的世界觀中,一切都應該是公平的。
被欺負了,報復回去。
受了恩惠,感謝回去。
直白,簡單,明瞭。
今晚,安寧早早的入睡,凌晨兩點,安寧便起來了。
她動作極輕,誰也沒驚醒的走出了院子。對著大公雞噓了一下,翻牆出去了。
翻牆出去的安寧,跑步上山。
跑到山腳,跑進外圍。
“汪汪汪!”
大黃的叫聲,讓安寧面上一笑,順著聲音過去,和江夏會和。
“行啊,才——-”
江夏本想看看手錶,可他低估了現在黑的程度。
“兩點半吧。”
隨口說了一個時間的江夏,對於安寧的提前到來,還是很滿意的。
“這邊走,我這兩天觀察好了,野豬群會在這個時間,去一個地方喝水,我在那裡挖了陷阱,應該能困住一兩頭。”
江夏停頓了一下問:“你能解決幾頭?”
“一共有幾頭。”
“十三頭,九頭大的,四頭小的。”
“那你能解決幾頭?”
“我和大黃一起,三頭,最多四頭。”
“你和大黃兩頭,剩下的歸我。”
江夏一直在前面帶路,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
但這個節奏另兩人都很滿意,沒有廢話,全是重點。
“你確定?我們還可以牽制兩頭,讓你那邊多一點空間,而且我們不需要連窩端,可以適當放走幾頭,減少危險性。”
這個時候的江夏,沒有一點傲嬌的小爺氣,反而冷靜到極致。
安寧也沒有全面否決江夏的提議,而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我不介意放走幾頭。”
安寧著實不介意,但她不是因為打不過,而是為了留下可持續發展的可能性。
不管如何,兩個人達成了一致。
夜色瀰漫,兩人藉著微弱的月光,在山上迅速的行進著。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江夏走在最前面,安寧在中間,大黃在後面殿後。
山路陡峭,山風吹過樹木,嘩啦啦的聲音不斷。
慘白月光下的樹影斑駁陸離,像一個個從黑夜中出來的鬼怪。
前面帶路的江夏越走越快,好在後面的是安寧,否則一般的人還真就未必追的上。
“到了。”
江夏突然停下,安寧一時沒注意,差一寸就撞在了江夏的後屁股上。
她及時剎車,在江夏的旁邊蹲下,藏在了茂盛的草叢後面。
後面的大黃,也是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老獵狗了,它也無聲無息的蹲了下來,耳朵豎立,機警的很。
一時間,出了山間的風,再無一絲聲音。
兩人一狗,蹲守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終於聽見了樹林中傳來的聲音。
江夏對著安寧點了點頭,安寧立即明白,精神力散開,做好了準備。
天雖還未全亮,但是已經不需要藉助月光,本身的亮度已經足夠。
一頭肥壯的野豬,渾身泥漿發亮的從東面的樹林中走了出來,威風凜凜。
隨著第一頭出來後,後面的幾頭也跟著走了出來,中間走著四隻豬仔,最後還有兩頭母豬。
江夏一根手指點了點後面的母豬,安寧立即明白的點頭,口型說著好,沒有聲音發出。
此時,領頭的野豬已經走到了江夏陷阱的範圍。
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砰”的一聲,伴隨著什麼坍塌的聲音,領頭的野豬掉進了陷阱,後面的野豬群瞬間亂了,四散逃脫。
“我西面。”
“好!”
江夏和大黃配合默契的飛奔出去,此時的大黃完全沒有了在安寧面前的憨傻撒嬌,狼狗本性中狼的一面,徹底展現出來。
它一躍而起,犬牙畢露,對著一頭野豬的脖子,大力的咬了下去。
鮮血瞬間崩裂,但野豬沒死,反而是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大黃被野豬甩動,於空氣中劃出一道弧線。
可大黃經驗很是老道,藉助被甩開的力量,用爪子在野豬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另一邊的江夏也展現了兇猛的一幕,和那個傲嬌的少年,完全不一樣。
他手持大砍刀,衝出去的時候,認準時機,一刀砍在了野豬的脖子處。
野豬發瘋的亂竄,砍刀被卡頓了一瞬間,江夏翻身一滾,從另一側跳起,拔下自己的砍刀,再次落下。
再看安寧,江夏去了西邊,她便去了東面,包抄了剩下的所有野豬。
她的手裡也是一把砍刀,只不過與江夏不同的是,她一刀下去,野豬的腦袋掉了。
那一顆腦袋,甚至調皮的滾落了一點點。
“臥槽,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