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還是喜歡真媳婦啊。”

“再說,你這是一隻公雞啊。”

真媳婦,公雞?

安寧完全迷茫了,她不懂的問:“二哥,你說什麼呢?”

“我想讓大公雞陪你跑步,你想哪裡去了?”

沒什麼力氣的安國明,尷尬的笑笑。

“沒啥,沒啥,它怎麼和我跑步啊?”

安國明轉移著話題,安寧沒追著不放,而是把大公雞放在了地上。

“跟著二哥,去。”

安寧用眼神催促著安國明繼續跑,安國明半信半疑的動了起來。

後面的大公雞真的就跟在了他的後面,甚至覺得安國明太慢,大公雞跑到了前面,回身看著安國明。

等安國明跟上來之後,它繼續跟上。

後面的安寧一看,果然可以。

她利用精神力給大公雞一直在下暗示,讓它跟著安國明,效果不錯。

安寧成功給安國明找了一個監工,她自己也沒浪費時間,而是去了地裡,沒有工具,就先用手幹活,溝通農作物,恢復精神力

乾的差不多,安安寧回家吃飯,吃完飯繼續下地。

連續兩天的時間,安寧都是在田地裡幹活,沒有去水渠那邊,也沒去幫忙澆水。

下工哨聲響起後,安寧跟著大家往回走,後面跟上來的江夏,在超過安寧的瞬間留下一句話。

“明早三點,野豬。”

聽見的安寧,遲疑的看了一眼江夏,想了想,還是沒喊。

只不過,為什麼弄的這麼神秘?

安寧不太理解的回家了,吃飯,認字,畫圖紙。

她在研究一款能製作新紡織產品的機器,畢竟李廠長幫了他們很多。

在安寧的世界觀中,一切都應該是公平的。

被欺負了,報復回去。

受了恩惠,感謝回去。

直白,簡單,明瞭。

今晚,安寧早早的入睡,凌晨兩點,安寧便起來了。

她動作極輕,誰也沒驚醒的走出了院子。對著大公雞噓了一下,翻牆出去了。

翻牆出去的安寧,跑步上山。

跑到山腳,跑進外圍。

“汪汪汪!”

大黃的叫聲,讓安寧面上一笑,順著聲音過去,和江夏會和。

“行啊,才——-”

江夏本想看看手錶,可他低估了現在黑的程度。

“兩點半吧。”

隨口說了一個時間的江夏,對於安寧的提前到來,還是很滿意的。

“這邊走,我這兩天觀察好了,野豬群會在這個時間,去一個地方喝水,我在那裡挖了陷阱,應該能困住一兩頭。”

江夏停頓了一下問:“你能解決幾頭?”

“一共有幾頭。”

“十三頭,九頭大的,四頭小的。”

“那你能解決幾頭?”

“我和大黃一起,三頭,最多四頭。”

“你和大黃兩頭,剩下的歸我。”

江夏一直在前面帶路,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話。

但這個節奏另兩人都很滿意,沒有廢話,全是重點。

“你確定?我們還可以牽制兩頭,讓你那邊多一點空間,而且我們不需要連窩端,可以適當放走幾頭,減少危險性。”

這個時候的江夏,沒有一點傲嬌的小爺氣,反而冷靜到極致。

安寧也沒有全面否決江夏的提議,而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我不介意放走幾頭。”

安寧著實不介意,但她不是因為打不過,而是為了留下可持續發展的可能性。

不管如何,兩個人達成了一致。

夜色瀰漫,兩人藉著微弱的月光,在山上迅速的行進著。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江夏走在最前面,安寧在中間,大黃在後面殿後。

山路陡峭,山風吹過樹木,嘩啦啦的聲音不斷。

慘白月光下的樹影斑駁陸離,像一個個從黑夜中出來的鬼怪。

前面帶路的江夏越走越快,好在後面的是安寧,否則一般的人還真就未必追的上。

“到了。”

江夏突然停下,安寧一時沒注意,差一寸就撞在了江夏的後屁股上。

她及時剎車,在江夏的旁邊蹲下,藏在了茂盛的草叢後面。

後面的大黃,也是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老獵狗了,它也無聲無息的蹲了下來,耳朵豎立,機警的很。

一時間,出了山間的風,再無一絲聲音。

兩人一狗,蹲守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終於聽見了樹林中傳來的聲音。

江夏對著安寧點了點頭,安寧立即明白,精神力散開,做好了準備。

天雖還未全亮,但是已經不需要藉助月光,本身的亮度已經足夠。

一頭肥壯的野豬,渾身泥漿發亮的從東面的樹林中走了出來,威風凜凜。

隨著第一頭出來後,後面的幾頭也跟著走了出來,中間走著四隻豬仔,最後還有兩頭母豬。

江夏一根手指點了點後面的母豬,安寧立即明白的點頭,口型說著好,沒有聲音發出。

此時,領頭的野豬已經走到了江夏陷阱的範圍。

還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砰”的一聲,伴隨著什麼坍塌的聲音,領頭的野豬掉進了陷阱,後面的野豬群瞬間亂了,四散逃脫。

“我西面。”

“好!”

江夏和大黃配合默契的飛奔出去,此時的大黃完全沒有了在安寧面前的憨傻撒嬌,狼狗本性中狼的一面,徹底展現出來。

它一躍而起,犬牙畢露,對著一頭野豬的脖子,大力的咬了下去。

鮮血瞬間崩裂,但野豬沒死,反而是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大黃被野豬甩動,於空氣中劃出一道弧線。

可大黃經驗很是老道,藉助被甩開的力量,用爪子在野豬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另一邊的江夏也展現了兇猛的一幕,和那個傲嬌的少年,完全不一樣。

他手持大砍刀,衝出去的時候,認準時機,一刀砍在了野豬的脖子處。

野豬發瘋的亂竄,砍刀被卡頓了一瞬間,江夏翻身一滾,從另一側跳起,拔下自己的砍刀,再次落下。

再看安寧,江夏去了西邊,她便去了東面,包抄了剩下的所有野豬。

她的手裡也是一把砍刀,只不過與江夏不同的是,她一刀下去,野豬的腦袋掉了。

那一顆腦袋,甚至調皮的滾落了一點點。

“臥槽,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