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澤重重的的點了一下頭道:“嗯,我相信師傅。”

“信我就對了。”安寧肯定的回答著,又看向傻笑的李成澤道:“我發現你現在很自信呢,還怕人家給你扣下。”

“這不都是師傅教的好嗎。”

李成澤傻笑著繼續說:“師傅,你不知道這次機會有多難得,之前你不是輔導我一篇論文嗎,我在外國的一本科研雜誌上發表成功後,已經收到好幾個學校的邀請。”

“你不知道,我之前的學校都給我發邀請了。”

說到這裡的李成澤,有點不好意思又帶有憤然的說:“我在之前的學校裡待了三年,很多時候我覺得我就是一個透明人,根本沒有人在意我,甚至說是受到歧視的。”

“可現在,我直接拒絕了他們的邀請。”

說到這裡的李成澤,揚眉吐氣的挺起胸膛,對安寧問:“師傅,我沒給你丟臉吧?”

“暫時沒有,繼續努力。”

“是!”

李成澤很大聲的喊了一句,和安寧又坐下說了很多細節,當然也不忘拿出自己的疑問找安寧解答。

這樣一來,安寧乾脆不走了,留在於家吃飯。

再晚一點,於老下班回來,看見李成澤和安寧兩人後,沒有打擾,只是坐在一邊靜靜地聽著。

當李成澤深陷自己思考中後,於老淡定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摺疊的紙,遞給了安寧。

安寧看著摺痕很深,看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的紙,慢慢開啟,看見一道數學題。

“你這是有備而來。”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您看,這不就用上了。”

安寧沒有耽誤時間,這段時間以來,她確實來的少,對於老和李成澤兩人忽視,她自我檢討,需要加強。

客廳內,只剩下講題的聲音,做好飯的於正將飯菜放在鍋裡溫著,一直等到於老和李成澤“吃飽喝足”才開飯。

四個人,安寧坐在主位上,先是拿起飯碗,吃了第一口菜。

“吃飯。”

話落,其餘三個人才拿起碗筷,輕鬆的吃起飯來。

“李成澤,你什麼時候走?”

“過了年之後。”

“那行,等放寒假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回去,我為你補習一段時間,出去了也不能太差。”

“是,師傅!”

李成澤答應的開心,這麼長的時間,他對安寧的敬佩越來越深。

他深知安寧的學識就像無底洞一樣,他只要能學到安寧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就很好了。

一旁的於老,作出委委屈屈的表情,端著飯碗望著安寧。

“師傅——-”

“停,這個聲調您是和誰學的?”

於老也有幾分尷尬的笑著說:“活到老學到老嗎。”

安寧明白於老的意思道:“你和於正要是沒有大事,也可以跟著我回十里溝。”

“沒有,沒有,我們兩個老光棍有什麼事情。”

於老立即表示,要和安寧一起回去,不過被一旁於正打斷了一下。

“爸,二弟和小妹過年要過來兩天的。”

“誰?”

於老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後反應過來不對。

“他們倆啊….不就兩天,不耽誤事情。到時候我們回來就行了。”

過年期間的安排,大致的定下了。

飯後,安寧又多停留了一段時間,一直到晚上十點,才被於正送回去。

當安寧拉開家裡的燈時,隔壁江夏的燈也亮了起來。

一隻狗腦袋爬上牆頭,對著安寧的房間叫了兩聲。

安寧拉開窗戶,對著大黃招手道:“大黃,是我回來啦。”

大黃在聽見安寧的聲音後,又應答了一聲,這才從牆上下去。

開著窗戶的安寧,看著牆自言自語的道:“大黃有這麼高嗎?”

與此同時,隔壁準備下牆的大黃,從江夏的後背上順利的滑了下去。

蹭了一身狗毛的江夏,心虛的捂住大黃要叫的嘴巴,捏著大黃的嘴巴,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子。

“好了,好了。”

江夏拿開自己的手,只見大黃吐著舌頭,扭屁股去了它吃飯喝水的地方,舔了好幾下水盆,又對著地面吐了好幾下水。

“不是,你這是漱口…嫌棄我了?”

江夏抱著胳膊走到大黃身邊,假裝的聞聞手。

“上完廁所,我洗手沒?”

一句話,大黃吐著的舌頭像是卡在原位,氣呼呼的看著一臉得意的江夏。

“哈哈哈哈!傻狗!”

一人一狗在客廳裡追逐,幼稚不分年齡,不分物種。

隔壁的安寧,聽見江夏房子內的吵鬧,會心一笑,喊過來小狼,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安寧早起,先一步江夏開啟了門,順手接走了江夏送來的早飯。

站在門口的江夏,十分了解的問:“說事兒吧。”

“嘿嘿,不愧咱倆是好兄弟呢。”

“停!咱們性別不同,我和你可不是好兄弟。”

江夏及時糾正並掐死安寧這種想法。

“用的著卡的這麼死嗎?”

“當然,男是男,女是女,卡的死點好。”

安寧沒追究,本就是開玩笑的話,她湊近一步,小聲對江夏說:“晚上去套個麻袋?”

“我準備麻袋,我有經驗。”

江夏說完就走,對安寧比了一個你放心的手勢,十分認真的去準備麻袋了。

安寧拎著江夏送來的早餐,回屋吃飯,對腳邊的小狼說:“你和大黃可以是兄弟,你們倆不用卡性別了。”

走在前面的安寧沒看見小狼有點嫌棄,但也還行的眼神。

白天,安寧和江夏各自參加考試。

晚上八點多,安寧在江夏的指導下換上了一件別人的衣服。

不僅換了衣服,衣服外面還被江夏抹上了一堆不知道什麼調兌的黑色汁水。

“這是什麼東西?”

安寧捏著自己的鼻子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味,這個東西可以掩蓋我們的味道,套麻袋最忌諱留下痕跡了,這樣做保險一點。”

“哎對了,你是不是想套那個陶泉?”

安寧肯定的嗯了一聲,江夏小聲的問:“這個陶泉對你有很大威險?要不要我們———”

一個手掌下砍的動作,讓思考的安寧搖了搖頭。

“想過,考慮過,甚至想過弄傻他。”

“只是我現在的身份有太多人關注,陶泉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突如其來的消失或者變傻……不太正常。”

“而且他對我的手段異常敏感,我若貿然下手他會察覺。”

“我不想吸引太多的好奇心在我身上,而且總不能對每一個讓我有威脅感的人都這麼做。”

“我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只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罷了。”

江夏明白安寧的意思,若真的隨便取人性命,他們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分別呢。

江夏舉起手中的麻袋,轉移話題道:

“我特意去挑的麻袋,保證被套住的他在裡面什麼都看不見。”

江夏給安寧展示他淘弄來的麻袋,可安寧卻皺著眉頭,思考他之前說的話。

“怎麼了?”

“你說有人對氣味特別的敏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