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冷瀾之,是真的會扎她的心!

秋雯雯心裡恨死冷瀾之了,卻是無濟於事。

畢竟,她無法批次生產出鉛筆,這是她的致命缺陷。

而且她也不知道鉛筆的製作方法。

等等……

鉛筆的製作方法?

系統商城裡有不少技術類的書籍,她當即就在系統裡搜尋了起來,果然就發現了一本有關於鉛筆的製作的書,這一下她更是差點氣得心梗過去。

她怎麼就沒早點想到買一下這本書,自己製作鉛筆呢?

如果是她自己製作鉛筆的話,哪裡還有冷瀾之冒領功勞的事情?

若真是如此,她不但能夠得到美名,還能夠得到海量的財富!

她製作出來的鉛筆,肯定不會只賣20文錢一根,怎麼也得一兩銀子一根。

屆時,還不是財源滾滾來?

可惜她現在再怎麼後悔糾結都沒有用,只能恨恨地吃下這個啞巴虧。

看著那本售價為100積分的書,秋雯雯眯了眯眼。

哼!

冷瀾之你想踩著我上位?

門兒都沒有!

等我攢夠積分,就把這本書買下來。

我也讓人大批次的生產鉛筆,我看看你還怎麼利用鉛筆來賺錢和名聲!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卻是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建良帝已經把推廣鉛筆的事情委託給了工部。

鉛筆的現在就和食言、鐵礦等東西一樣,都是國有的資產,只能從官方渠道銷售,不能私下買賣。

一旦被發現有人私下買賣鉛筆,那可是重罪,輕則坐牢,重則直接砍頭也是有可能的。

不久的將來,秋雯雯在這件事情上吃了個大虧,一分錢沒賺到不說,還搭進去了一個作坊,和海量的人工費用和材料費。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從宮裡離開之後,越王的臉色就一直不。

秋雯雯知道他在生氣什麼,雖然覺得這個男人為了這麼點小事生氣,未免心胸太過狹隘。

但一想到這人是未來的帝王,她想要站在這個時代的金字塔頂端,就必須要討好他,便壓下心中的不悅,揉著肚子,神色懨懨的說道:“王爺,妾身有些不舒服。”

越王斜眼看她,冷冷一笑:“別裝了,院正都說了,你肚子裡的孩子好著呢,就算你跑跑跳跳他都掉不了,以後少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來爭寵。”

秋雯雯面容一僵。

他在說什麼鬼話?

這還是當初那個對她柔聲細語的暖男嗎?

果然男人都是這樣,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幸虧她雖然對這個男人有點好感,卻沒有把一顆真心全部託付出去,不然這會兒她就要傷心死了。

原本她還在糾結要不要繼續擴大魚塘來獲取積分,這會兒卻是徹底沒了顧忌。

雖然心中已經決定破罐子破摔了,她面上卻是不顯,慘笑一聲:“王爺,妾身是真的有些不舒服,雖然可能達不到動胎氣的地步,但……”

她欲言又止,最後搖搖頭:“罷了,就當我是在裝吧。”

她倚在了車廂之上,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心中卻是想著,礦山那邊應該很快就會傳回訊息來,一旦確定了地圖上的位置真的有礦山,就能再次證明她的價值。

那時,越王再怎麼為今日的事情生氣,也還是會想起她的好處來。

越王現在還在被軟禁,所以雖然他恨不能立馬飛出去尋找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礦山,也只能乖乖回府。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

他既然決定了要爭奪那個位置,自然不可能沒有一點準備。

他早已準備好了和自己長得有八九分像的暗衛,在他有事需要親自出京去處理的時候,暗衛就會代替他來當這個王爺。

而眼下,就是需要暗衛上場的時候。

把秋雯雯扔到她自己的院子,並囑咐人好好照顧她之後,越王就離開了盛京,去親自監督挖礦。

另一頭,冷瀾之得到了越王出京的訊息,雖然她一點兒也不驚訝越王會擅自離府,卻疑惑於他的目的。

能讓這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也要親自去,必定是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

她當即命人暗中跟了上去,無論如何也要搞清楚越王在謀劃什麼。

派出去的人足足過了十來天也沒有傳回訊息,冷瀾之雖然心中有些不安,此時卻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只能繼續加派人手,順著之前那些人留下來的線索繼續勘察。

好在後面的人雖然也沒傳回什麼好訊息,卻也沒傳回壞訊息。

說明越王那批人並沒有發現後面跟蹤的人。

冷瀾之放下了心,便安心等待著結果。

這天,她正準備進宮去看看太子妃,流紗忽然面色奇怪地走了進來,稟報道:“公主,曉柔求見。”

冷瀾之一愣。

自打揭穿曉柔的所作所為之後,她便沒有再見過她。

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而且小時候她遇到行刺,曉柔曾經拼著命救了她,冷瀾之便沒有做得太過分。

只要曉柔不再犯錯,她也不介意養著這個閒人。

卻沒想到,曉柔會主動找上來。

“讓她進來吧。”

流紗點了點頭。

不多時,曉柔便進了房間。

她“噗通”一聲跪下:“公主。”

雖然冷瀾之沒有苛待她,可是她的面容卻非常憔悴。

冷瀾之的心中沒有什麼波瀾,淡淡問道:“什麼事?”

看著冷瀾之絕情的面容,曉柔心中苦笑,卻是說明了來意:“奴婢有事要稟報。”

她忽然抬頭,面容嚴肅:“有人想要行刺您!”

她被打發到梅園之後,雖然遠離了權力中心,但工作也不累,畢竟她的手底下還有幾個下人,粗活輪不到她幹。

她只是,無法再像從前那般風光罷了。

她知道自己對不起公主,所以從未埋怨過公主,只恨自己為何當初吃了豬油蒙了心,沒有調查清楚就輕易地相信了前駙馬。

但,別人顯然不這麼想。

見她被冷瀾之冷落,不懷好意的人推己及人,覺得她一定會恨公主,便伺機給她上眼藥,想要加深她的“仇恨”。

她一開始想向公主稟報來著,但後來一想,如果真的有人要對公主不利,那還是將幕後之人吊出來的好,若是她打草驚蛇,讓對方重新隱身到暗處,反而不好將他們揪出,便一直虛與委蛇。

終於,那些人自以為機會成熟了,便找到了她,想讓她幫忙安排機會,他們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