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為了這點小事澄清,可不是我的風格。”

霍時宴日理萬機,微博那玩意如果不是為了官宣,他才懶得登入,如果寧思甜不提起,他幾乎都快忘了他還有微博這東西。

寧思甜擰了擰秀麗的眉心,霍時宴上前輕輕擁住她,修長的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

“好了,我們不要為了不相干的人浪費口舌,你看你眉心的摺痕都能夾死一隻蒼蠅啦,總是皺眉頭是會變醜的。”

霍時宴笑著說完後,寧思甜只好放鬆下來,勉強露出一絲微笑。

霍時宴抬眸,深邃的眸子裡閃爍著冉冉升起的慾火。

他眨眨眼睛,薄唇輕輕的靠近她的耳垂。

他酥麻的氣息噴塗在她的耳邊。

“霍太太,我們好久沒有度過二人世界了,今晚是否……”

確切來說,她們真正的新婚之夜都沒有度過。

她們目前處於蓋棉被純親親的狀態。

寧思甜一想到那件事,她就面紅耳赤。

她希望等徹底治好了霍時宴,才完完整整的跟他在一起。

曖昧撩人的氣息縈繞在周身,霍時宴的雙眸深邃的如漩渦牢牢的吸附著寧思甜的眼睛,讓她完全移不開。

此時無聲勝有聲,安靜的只剩下彼此的心跳。

寧思甜呼吸凝滯,霍時宴見她呆呆的沒有拒絕,就權且當她預設了。

下一秒,他健碩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起。

寧思甜的身體懸空,這才從呆滯中清醒過來,她下意識害怕的摟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來。

她好看的水眸中閃爍著嬌羞的驚慌,連小奶音都彪了出來。

“霍時宴,你幹嘛?”

霍時宴挑挑眉:“入洞房。”

洞房兩個字光是聽起來就令人浮想聯翩。

寧思甜的臉上發燙,一想起那些畫面,她就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

霍時宴嘴角帶著甜蜜的笑容,都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寧思甜抱入臥室。

當他開啟臥室的門,反腳將門關上,然後在漆黑的光線下,駕輕就熟的將寧思甜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寧思甜一雙發亮的眸子在夜色中明亮閃爍,心臟都快要從胸口跳出來,她緊張的將雙手放在胸前,略顯忐忑不安。

雖然這些事情是人的本能,不過她還是會臉紅害羞。

霍時宴這時候要過去將燈開啟,寧思甜害羞的說不要。

霍時宴停止了去開燈,轉身走過來,語氣邪魅,帶著一絲勾人的氣息。

“霍太太,我想好好看清你今晚有多麼的美,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們就摸黑入洞房。”

將入洞房三個字說的那麼清新脫俗霍時宴還是第一人,她都佩服他的厚臉皮。

也對,所有男人對於入洞房這件事都是喜歡的,他們才不會害羞。

當然隨著社會的逐漸開放,女人的地位提高,許多女海王做起這件事甚至比男人更加厲害。

霍時宴優雅斯文的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然後解開他襯衣的紐扣。

聽著衣服落地的聲音,寧思甜越發緊張的吞嚥口水。

下一秒,霍時宴赤裸著上半身,精壯的肌肉壓住了寧思甜的身體。

他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霍太太,準備好了嗎?”

寧思甜的小手抵在他光滑赤裸的腹肌上,他的肌肉特別有張弛力度,處處都爆發著荷爾蒙。

“我……那個……我……”

霍時宴期待了那麼久,她不想掃興,反正遲早有那麼一天。

只是,她由於緊張,大腦處於亢奮空白的階段,所以她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霍太太,閉上眼睛,不用緊張,放輕鬆,我會輕輕的。”

霍時宴魔力的聲音安撫她忐忑的心,她僵硬牴觸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下來。

她聽話的閉上眼睛,霍時宴在黑暗中露出邪魅的一笑,他的霍太太永遠是那麼的可愛單純,他喜歡。

他的薄唇慢慢的吻住他期待很久的櫻桃小唇,從開始的淺嘗輒止到攻城略池。

寧思甜的小腦袋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放在胸前的手也慢慢的變軟,身體也化作一灘水。

火熱的溫度在身上慢慢的燃燒起來,一路的吻從唇瓣到秀美的脖頸。

寧思甜身體裡掩藏的火苗徹底的被霍時宴點燃,她身上敏感的小觸點都被霍時宴盡數掌控。

直到面板上傳來涼涼的感覺,寧思甜忽然從情慾之中清醒過來。

“怎麼啦?霍太太?”

霍時宴的聲音暗啞,一邊埋頭吻著一邊輕聲問。

“那個……霍先生,我忘了告訴你,我沒有洗澡。”

霍時宴就沒覺得她身上臭烘烘的嗎?

霍時宴不是一向都有潔癖的嗎?

到嘴的肉哪有吐出來的道理。

腦子裡被情慾佔據的霍時宴此時哪裡肯放過小甜甜。

“霍太太身上香香的,我不介意。”

“霍時宴,你不介意,我介意,不行,我要去洗澡。”

現在是寧思甜有潔癖,她可不想她們的第一次不是在香噴噴的環境中進行。

寧思甜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將身上的霍時宴給推到了一邊。

本來在興致頭上的霍時宴冷不丁的被澆了一盆涼水,頓時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而且還無法發洩。

寧思甜急匆匆的跑到了浴室,然後將門反鎖上。

這門鎖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如果霍時宴要開啟,一腳就可以踢開。

寧思甜知道擾了霍時宴的興致,這傢伙肯定鬱悶。

她悄悄的將耳朵貼在浴室的門上貼著外面的動靜,外面靜悄悄的,霍時宴似乎沒有追上來。

她攝手攝腳的離開浴室大門,開啟了花灑,拿起玫瑰花沐浴露開始洗。

床上的霍時宴如一個小怨夫的盯著浴室大門,他冷哼一聲,不管是藉口或者什麼,今天寧思甜休想逃脫他的虎口。

寧思甜不是要洗澡,就讓她洗吧,她總不能洗一晚上吧。

浴室內的寧思甜似乎猜到了霍時宴的想法。

霍時宴肯定是等待著她出去,然後再將她一口吞掉。

寧思甜洗了足足半個小時,她細嫩白皙的面板都紅了,繼續搓下去的話她的面板還不給洗壞?

就在寧思甜想著如何度過這個晚上,門口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