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逼姜言提前使出殺手鐧,徐天烈竟然還在輪船當中埋伏了其他人。

讓姜言沒有想到的是,這徐天烈竟還給他們配備了可以隔絕能量感應的特殊服裝和頭盔,以至於他們在這關鍵時刻這才冒了出來。

隨著陸續出現的18名高階武者,戰力的天平被瞬間打破,因為他們都裝備了高能的火屬效能晶武器。

此刻,輪船的各個方向都發出了強烈的能量波動,顯然他們已經瞄準了姜言。

隨著徐天烈的一聲令下,所有的能晶武器都噴出了狂暴的火舌。

姜言疾步爆退,道道防護罩也出現在了身前。

就在最後幾道防護罩即將破滅之際,姜言手中再次一翻,一團冰晶之物頓時懸浮到了頭頂之處。

隨即,冰晶再次一變,無數道冰稜頓時圍繞在了姜言的周圍。

“冰箭術,起!”

姜言輕喝一聲,無數冰稜眨眼之間爆射了出去。

隨著道道擊穿人體的聲音,18名高階武者頓時團滅。

就在姜言激發冰箭術的時刻,一道十丈大小的火紅巨劍也從半空之處落了下來。

姜言的反應也是極快,來不及挪動身形的他直接一手探出,一隻火紅的大手頓時頂住了上方的巨劍虛影。

轟的一聲巨響,姜言的身形也隨之一沉。

而此刻,正在掐著法訣的徐天烈也是一驚,因為對方竟也使出了火能晶能量。

而他剛用18名高階武者的命換來的殺手鐧,就這麼被他輕易地頂住了?!

徐天烈又是幾道法決點出,姜言也明顯感覺到了巨劍的威力還在繼續加大。

此刻,姜言並未發動其他的攻擊,似在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表演。

只見徐天烈一手穩住了半空的巨劍,一手卻是掏出了一個白色的玉牌。

隨著他的一指點出,這白色玉牌頓時大放光芒。

就在白色玉牌極速轉動的時刻,姜言也感到了一絲心悸出現在了心頭。

“不能陪你玩兒了!”

姜言心頭怒喝了一聲,掌中的火能晶能量頓時爆發,直接引爆了那火紅劍影。

劍影消散,徐天烈頓時就是一口鮮血噴出,直接噴到了白色玉牌之上。

而此刻的姜言也手持劍指朝著他極速而來。

就在姜言準備祭出一道金之力時,卻見著此刻的徐天烈朝著他咧嘴一笑,姜言心頭咯噔一聲暗道不妙。

果然,就在一口鮮血接觸到玉牌的時候,只見玉牌頓時大震,三道金光齊齊射了出來,眨眼已到了姜言的一米開外。

更讓他心驚的是,這三道金光並非單純的金之力,而是已經化作實質的某種法器。

此刻,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已經鎖定了姜言。

已經來不及退步的他連續幾道法訣點出,一座汽車大小的石山頓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只聽噗的一聲,三道金光齊齊沒入了石山當中,一股掌控不穩的感覺立馬出現在了心頭。

“爆!”

隨著姜言一口喊出,本就不穩的石山直接爆裂開來,眼下的他也被逼到了一個角落當中,退無可退。

更要命的是,三道金光雖然威能大減,卻再次出現在了眼簾當中。

隨著體內的能量再次暴卷,數枚五彩的星隕之物被他激發了出去。

正是五彩流星,這是他如今所能發動的最大依仗。

轟轟轟......

此刻的整個輪船都淹沒在了五行能量的狂暴宣洩當中,姜言也被震飛了出去。

過了片刻,輪船當中開始灌進了海水,廢墟之中一個人影漸漸爬了出來,卻是徐天烈。

只見他踉蹌了幾步,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此刻,徐天烈一手捂著胸口,卻是到處張望著。

隨即,他終於認定姜言這下真的死了,不禁大呼了一口涼氣。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響了起來:“徐公子,你這是在找我嗎?”

徐天烈先是一驚,腳下卻是連滾帶爬地朝外跑去。

可他發現,如今在這即將沉沒的輪船當中,他根本就無處可去。

可姜言還未出手,徐天烈竟叭的一聲跪了下來,口中盡是求饒之詞。

見姜言毫無意動之色,那枚白色玉牌也被他獻了出來。

姜言摸著手中的玉牌,也沒想到這徐天烈竟是有問必答。

“沒想到,你連天祁山基地的鎮山之物都偷了出來,挺重視我的嘛!”姜言掂了掂手中之物,卻是調侃起來。

“是,哦不不不,我本來就是打著與姜兄切磋的念頭,既然輸了,自然是要添些彩頭的!”

徐天烈腦子轉得極快,直接把誘殺說成了兩人的切磋。

“哦?那就說說看,這玉牌值不值得這個彩頭?”姜言聽聞對方之言,饒有興致地說了一聲。

徐天烈果然有問必答,甚至還道出了許多天祁山基地的某些秘密。

“靠,你徐家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倘若我是敵國之人,這些秘密足夠買你幾條命了!”

姜言聽著對方很賣力地出賣著國家秘密,大有一副傾華夏之物力結予國之歡心的態勢。

而對於這白色玉牌,徐天烈更是說了一大通。

原來,這白色玉牌正是上古天祁派的遺留之物,裡面封印著三道上古劍氣,需要特定的秘法才能開啟。

而徐天烈說了這麼多,甚至還把許多幹繫著國家命運的秘密都抖了出來,卻是對那開啟玉牌的秘法隻字不提。

其實,徐天烈的算盤倒是打得很響。

一方面他爆出了許多關係著國家命運的機密,另一方面也想透過這些秘密證明這白色玉牌的價值。

而對於站在世俗之巔的修者而言,似乎只有封印著三道上古劍氣的玉牌更能打動修者。

姜言也明白此刻對方的心中所想,再次開口索要秘法。

果然,剛剛還貪生怕死賣國求榮的徐天烈卻突然轉了性子,擺出了一副以身殉道也要保守宗門秘密的態勢。

“呵呵,這是在跟我提條件呢!”姜言心中輕笑一聲,暗道。

眼見姜言現出了思索的模樣,徐天烈也是暗自嘀咕起來,內心當中已然編出了一套半真半假的口訣。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在對方不能立馬祭出劍氣的應對之詞:需要靈氣溫養三年才能激發一次。

“三年,哼哼......我已經可以做很多事了!”

一念及此,此刻諂媚求生的他也不得不暗自藏起剛剛升起的一絲得意。

姜言一手撫摸著玉牌,臉上的神情也是一變,卻是現出了意動之色。

徐天烈的心也跳得極快,因為在對方的神情當中,他已經看到了死亡的鐮刀漸漸遠去!

可接下來,一道冰冷的話語卻落在了徐天烈的耳中:“很好,那你可以死了!”

隨著幾團火焰飛出,徐天烈什麼也沒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