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秀樹這般做派,澳洲小妞自然看得出,羽生秀樹是在裝模作樣。

妮可·基德曼當即被逗得咯咯直笑,伸出雙手扶住羽生秀樹的腦袋,強行掰過來,讓羽生秀樹看著她。

“你的妮可在這裡!我就是!”

羽生秀樹聞言,故作驚訝的說,“妮可?我的天哪,你今天可真漂亮,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是嗎?”妮可彷彿很滿意羽生秀樹的反應。

“當然。”

羽生秀樹肯定的回答一句,緊跟著用手指敲了敲額頭,露出個好似想起來什麼的模樣,自語道,“我的妮可嗎?”

“你聽錯了,我只是……只是重複伱剛才的話而已!”

妮可·基德曼似乎意識到她說錯話了,趕忙解釋。

“是我聽錯了嗎?”

羽生秀樹說著玩味一笑,雙眼緊盯十九歲的妮可·基德曼那美麗無雙的臉龐。

澳洲小妞面對羽生秀樹的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那是以往與羽生秀樹相處時,從未有過的。

她強壓心中情緒,看似不慌不亂的一甩頭,“哼!就是你聽錯了,我要去工作了。”

說完,便朝著劇組工作人員忙活的佈景位置走去。

表面上看,澳洲小妞依舊豪爽灑脫。

可從其略顯急促的步伐,還有俏臉上一閃而逝的異色,就能看出她似乎並未像表現的那般從容。

而且在發現自己離開,羽生秀樹並未叫住她後,眼神中更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遺憾,以及小小惱火。

呵呵——

渣男微微一笑,什麼也不說。

當他轉頭去看旁邊的其他人時,卻發現竟然都已經離開了。

大家都是老油條了,投資人和女主角談情說愛,自然沒人會傻愣愣的留在這裡,影響羽生秀樹發揮。

弗雷德·韋伯正帶著斯坦·李參觀劇組,向斯坦·李介紹《打工女郎》的投資,主演等一系列具體情況。

順便介紹雲上影業母公司的實力,以及接下來的一系列的大動作。

這無疑是在向斯坦·李展示實力,讓斯坦·李明白,不管是漫畫授權,還是影響卡當斯實業出售漫威漫畫,選擇他們都是沒有錯的。

至於導演邁克·尼科爾斯,這會正指揮工作人員,在妮可·基德曼的走位幫助下,完善現場的佈景。

雖然有著藝術家的做派,但能在好萊塢生存下來,也自然適應了這邊的行事風格。

眼看投資人和女主角關係匪淺,他已經在考慮,主動刪除一些電影裡的過火戲份了。

金主難得,羽生秀樹這種不差錢的金主更難得。

與其等羽生秀樹親自找他,還不如他自己主動為金主分憂。

好萊塢,永遠缺的不是專案。

而是投資。

和初創的雲上影業打好關係,日後若是他有新專案缺投資,那就多了一個新的製片方選擇。

羽生秀樹眼看大家都有事要忙,索性找了個角落坐下,靜靜的看著妮可·基德曼工作。

這些小事,其實完全不需要妮可·基德曼這位女主角親自做。

但很顯然,澳洲小妞很有新人的自覺。

劇組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她都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看得出來,澳洲小妞是想給劇組所有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其渴望成功的心思,溢於言表。

不知何時,聊得差不多的弗雷德·韋伯與斯坦·李來到羽生秀樹旁邊。

看著比劇組工作人員還忙的妮可·基德曼,斯坦·李感慨道,“這個女孩還真是努力啊,又長得如此漂亮,以後在好萊塢肯定大有作為。”

弗雷德·韋伯聞言,卻搖搖頭說,“在好萊塢,只靠漂亮和努力可沒法獲得成功。”

在好萊塢想要成功,外表和努力只是最基礎的要求。

運氣,還有外部的支援,同樣必不可少。

沒有運氣,你就算獲得機會,也不一定能成功。

即便一時成功了,一步踏錯也極有可能會再次隕落。

享受了成功帶來的名利後,再次失去的感覺比從未成功還痛苦。

想要立於不敗之地?

很簡單,有足夠的支援就行了。

可惜,好萊塢是名利圈,大家一貫奉行追高踩低。

那些無名者,或是失敗者,是沒人會去同情的。

這時,斯坦·李目光看向羽生秀樹,呵呵一笑,若有深意的說,“她可不止有漂亮和努力。”

弗雷德·韋伯這次卻沒有搭話。

在他看來,羽生秀樹這位老闆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在對待女人方面,態度異常的冷靜和理智。

不是那種會為了女人做出衝動事情的人。

據他所知,妮可·基德曼被羽生秀樹丟到洛杉磯幾個月,與其見面的次數還沒有他多。

嗯,準確的說,是壓根就沒見面。

從這方面看,兩人應該沒有什麼實質的關係。

現在這種場面,在弗雷德·韋伯看來,也就是自家老闆見色起意罷了。

而妮可·基德曼的“美色”,又能保持多長時間呢?

羽生秀樹對澳大利亞女人的新鮮感,又能維持多久呢?

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而對於羽生秀樹這樣的好萊塢頂級投資者來說,身邊永遠都不會缺少年輕漂亮的美女。

弗雷德·韋伯搖了搖頭,覺得他操心的有些多了。

羽生秀樹這種骨子裡對待女人的“無情”,至少對他而言是件好事。

至少他不用擔心,羽生秀樹哪天會為了女人做出什麼影響雲上影業發展的事情。

而且和對待女人不同,在對待下屬的時候。

羽生秀樹這位投資人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信任。

想到這裡,眼看繼續待在這裡也沒有事,弗雷德·韋伯便問羽生秀樹。

“老闆,我和斯坦·李先生要去漫威談合作,你要一起去嗎?”

此時的拍攝場地內,澳洲小妞為了展示職場女性的風采,剛換了一套上紅下黑的職業套裝裙。

外加黑框眼鏡,以及雪白美腿上的吊帶黑絲襪。

這身造型,不但完美突顯了妮可·基德曼身材優勢。

還幫澳洲小妞塑造出了職場特有的端莊與神秘感,誘惑力直接爆表。

看的渣男目不轉睛。

(妮可職業裝·圖)

因此當弗雷德·韋伯第一次詢問時,正在專心欣賞美色的羽生秀樹,都沒聽清對方說的是什麼。

只是目不轉睛的問,“弗雷德你說什麼?”

弗雷德只得無奈的重複一編。

渣男聞言,繼續目不轉睛的說,“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有結果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

“好的。”

弗雷德·韋伯答應一聲,便與斯坦·李先行離開了。

至於羽生秀樹,一直在帝國大廈待到了下午七點,直到劇組完全下班的時間。

“羽生先生,我先告辭了。”

拍攝用的辦公區內,邁克·尼科爾斯導演最後向羽生秀樹告別。

“再見,邁克導演。”

羽生秀樹漫不經心的回應一聲。

邁克·尼科爾斯微微一笑,也不在意。

他已經看出來了,羽生秀樹這位投資人的心思,此時全都在妮可·基德曼走進的那間化妝室內。

他也沒有留在現場做電燈泡的打算,招呼劇組最後一位廠務把佈景辦公室的燈關掉後,便很有眼色的離開了。

哐哐——

羽生秀樹輕輕敲了敲化妝室的門。

“誰?”裡面傳來妮可·基德曼的聲音。

“妮可,是我。”羽生秀樹回答。

“我正在收拾頭髮,你自己進來吧。”妮可·基德曼在裡面說。

羽生秀樹推門而入,發現妮可·基德曼仍舊是剛才那身職業套裝裙打扮。

正坐在化妝桌前,整理滿頭的金色捲髮,似乎是打算紮成馬尾,方便接下來卸妝。

羽生秀樹問,“怎麼沒有化妝師?”

“我讓她提前回去了,只是卸妝而已,我自己就可以。”

妮可·基德曼邊說,邊將頭髮紮成馬尾辮。

見此情景,羽生秀樹忍不住說,“要是紮成雙馬尾就好了。”

“為什麼?”妮可·基德曼有些奇怪的問。

羽生秀樹鬼使神差的回答道,“雙馬尾加攻速。”

“嗯?”

妮可·基德曼回頭看了眼羽生秀樹。

她神情疑惑,顯然不知道這個來自後世的梗。

“沒什麼,只是我喜歡雙馬尾而已。”羽生秀樹隨口解釋。

“好吧。”妮可·基德曼重新轉過身收拾頭髮。

可不知為何,她想到羽生秀樹的解釋,順手便將馬尾散開,重新紮成了雙馬尾。

並且在紮好之後,還轉身看向羽生秀樹,笑著問,“是這樣的嗎?”

十九歲,金髮雙馬尾,身穿職業套裝裙,黑框眼鏡加吊帶黑絲的妮可·基德曼。

就這樣出現在了羽生秀樹面前。

渣男緊緊盯著眼前的澳洲小妞,一步步走到對方跟前。

慢慢的用手挑起對方的下巴。

呼哧——

妮可·基德曼彷彿能感受到男人身體內燃燒的火焰,呼吸都不由得變得粗重起來。

然後,澳洲小妞看到,羽生秀樹的頭慢慢低了下來。

她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麼。

緩緩閉上了眼睛。

可好一會後,預想中的唇舌接觸並未發生。

她感覺自己頭上的馬尾辮,似乎被羽生秀樹整理了一下。

然後,她就聽到羽生秀樹說,“頭髮扎的有點歪。”

呼——

妮可·基德曼睜開眼睛,長長的吐了口氣。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羽生秀樹。

羽生秀樹翹起嘴角,故作好奇的問,“怎麼了?”

“我不漂亮嗎?”妮可·基德曼忍不住質問。

“相當漂亮。”羽生秀樹語氣真誠。

“那你剛剛為什麼……為什麼不……”

澳洲小妞突然發現,她一個女人,問如此主動的話,似乎有些奇怪。

羽生秀樹彷彿沒看到妮可·基德曼的表情,沒聽到對方的話一樣。

“我請你吃晚餐,你快點準備,劇組其他人都已經走了。”

說完,羽生秀樹便作勢要離開。

就在這時,澳洲小妞卻伸手拉住了羽生秀樹的胳膊。

然後主動起身,慢慢的說。

“Hideki,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以及給我現在的機會,從小到大,除了父親以外,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男人。”

“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叫我爸爸。”羽生秀樹開玩笑道。

“笨蛋!這時候不要開玩笑,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在向你表白嗎?”

妮可·基德曼有些惱火的說。

不過說完後,澳洲小妞還是主動把頭湊過來,似乎是想要來個告白之吻。

結果羽生秀樹很是煞風景的偏了偏頭,語氣認真的說。

“妮可,我承認我很喜歡你,可你也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好男人,我的女人可不止你見過的靖子和莫妮卡,我甚至在洛杉磯還有一個女兒。”

不過渣男的話,並未打消妮可·基德曼的動作。

澳洲小妞自信心十足的表示。

“我是不一樣的,而且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也可以為你生個女兒。”

話音停止,妮可·基德曼的紅唇便送了上來。

對於送上門的好處,羽生秀樹從來都不會拒絕。

然後,便是一通唇舌交戰的熱吻了。

熱吻中,羽生秀樹將澳洲小妞抱起,直接放到了更衣的長凳上。

澳洲小妞迫不及待的要脫掉套裝裙。

羽生秀樹趕忙阻止,“不要,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然後渣男徑直將妮可·基德曼的套裝短裙推了上去。

他的吻,從下到上,一點點落在那套著吊帶黑絲的白皙美腿之上。

(都瞅什麼呢,木有了。)

……

待化妝室裡的激情平息,渣男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雙馬尾加攻速是真的!

一手抓一個馬尾辮,確實容易發力。

這是非常有科學依據的!

看著一片凌亂的衣服,妮可·基德曼有些鬱悶的說,“這可是戲服,明天還要用呢。”

羽生秀樹毫不在意的說,“我待會給弗雷德·韋伯打個電話,讓他給劇組多準備幾套,最好樣式和顏色多一點。”

“要那麼多幹什麼?”澳洲小妞問。

羽生秀樹理直氣壯的說,“因為我喜歡!”

記得前世他看過一部妮可·基德曼的電影,好像叫《不惜一切》。

在這部電影裡,妮可·基德曼便花式的展現了各種職場穿搭,看的人眼花繚亂。

且不說這部電影本身質量如何,就單單欣賞不同衣服下,澳洲美人的風情萬種,就足以值回票價了。

想到職業套裝裙對澳洲小妞的魅力加持,他當即對妮可·基德曼說,“還有沒有套裝裙,換一身陪我去吃飯。”

妮可·基德曼彷彿瞧出了羽生秀樹的心思,沒好氣的白了渣男一眼。

不過表情雖然不情願,妮可·基德曼的身體卻很誠實,當著羽生秀樹的面,取來一套深色的套裝裙換上。

不過換到一半的時候,觀看美人更衣的渣男色心再起,又拉著澳洲小妞要了一次。

等再次結束,飢腸轆轆的兩人走出世貿大廈,時間已經快要晚上九點了。

好在紐約並非阿美利卡其他小地方,否則九點想吃飯都找不到地方。

不過此時渣男剛上手澳洲小妞,正是食髓知味,新鮮感十足的時候,也不想在其他地方浪費時間。

直接坐車返回瑞吉酒店,給澳洲小妞單獨開了套房間。

“接下來你拍戲就不用住劇組的酒店了,就住在這裡。”

羽生秀樹對澳洲小妞說。

雲上影業給劇組提供的酒店,雖然不是什麼破爛旅館,但肯定也比不上以奢華聞名的瑞吉酒店。

對待女人,羽生秀樹一向大方。

妮可·基德曼看了看酒店的配置,對這裡很是滿意,自然沒有不同意的可能。

“好的。”

答應之後,澳洲小妞拉著羽生秀樹道,“我們去吃飯吧,有點餓了。”

羽生秀樹卻抱起妮可·基德曼放到沙發上,然後撲上去邊吻邊說。

“去餐廳太浪費時間了,我們直接叫餐到房間裡吃。”

就這樣,一點不想浪費時間的羽生秀樹,就連吃飯都與澳洲小妞化身連體嬰兒。

兩人一直忙活到了半夜,羽生秀樹等到澳洲小妞熟睡了,這才離開了對方的房間。

他其實有些不捨得走,也感覺還沒有玩夠。

但為了不影響對方明天工作,羽生秀樹只能忍痛離開。

不過剛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卻發現還有人在候著他。

《西西里美麗傳說》同款睡衣的莫妮卡·貝魯奇。

還有什麼好說的,繼續戰鬥就是了。

不過“球花”似乎知道了什麼,一開始就帶著一決高下的心思。

說的話也都有些奇奇怪怪的。

“我還以為BOSS會在那個房間留宿呢?”

“她的身材比我好嗎?”

“她能像我這樣讓BOSS享受嗎?”

……

專心忙碌的羽生秀樹沒好氣的回答,“她能叫我爸爸。”

結果他的話音剛落,套房的臥室裡便響起了莫妮卡·貝魯奇那嬌媚誘人的聲音。

“爸爸~~”

然後羽生秀樹就發現,加攻速的好像不止有雙馬尾。

——

翌日。

八月十三號。

瑞吉酒店的餐廳內,羽生秀樹與“球花”共進早餐。

順便詢問昨天向卡當斯實業報價的回應。

莫妮卡·貝魯奇回答,“昨天下午我提出五千萬美元的報價之後,卡當斯實業的總裁表示,他們會盡快給我們一個答覆。”

“今天繼續聯絡卡當斯實業,我們已經在紐約和他們耗了太久了,告訴他們,我們不要儘快,明天下午之前我就要聽到準確的答覆。”

羽生秀樹強調。

必須給阿卡當斯實業一點壓力,也給新世界影業一點壓力。

否則大家一直磨磨蹭蹭的,要等到什麼時候。

“好的。”

莫妮卡·貝魯奇回答完,似是故意般詢問,“今天BOSS還要去世貿雙子塔探班嗎?”

羽生秀樹聞言輕輕一笑,起身坐到莫妮卡·貝魯奇旁邊,捧起美人的臉在嘴角吻了一下。

然後他嘖嘖嘴說,“不知道為什麼,果醬粘在莫妮卡的嘴上,似乎變得更甜了。”

他自然聽得出來,義大利“球花”是有危機感了。

看來對方早就知道妮可·基德曼來紐約拍戲的事。

而昨晚他訂酒店也絲毫沒有隱瞞,用的是妮可·基德曼的身份訂的。

此時,渣男緊跟著起身說,“我今天準備去紐約Soho轉轉,你要是想去的話可以一起。”

“我想去。”

“球花”聽到羽生秀樹願意帶著她,當即喜上眉梢,直接便答應了。

可緊跟著,她又想起什麼,趕忙問。

“那卡當斯實業那邊怎麼辦?”

“隨便安排一個助理去就行了,你可是我的秘書辦公室主管,總不能什麼小事都親自處理。”

羽生秀樹毫不在意的說。

他感覺以前就是對卡當斯實業太過熱情了。

雖然漫威漫畫他勢在必得,但也該表現出一點脾氣了。

“嗯,那我這就去安排。”

莫妮卡·貝魯奇說完,便扭著腰肢離開了。

看著義大利“球花”身穿職業套裝裙的背影。

同樣風格的衣服,穿在莫妮卡·貝魯奇與妮可·基德曼身上,卻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一個端莊且神秘。

一個美豔且熱烈。

反正,都讓渣男有些欲罷不能。

……

半個小時後。

從瑞吉酒店出發的羽生秀樹,抵達了六公里之外的紐約SOHO。

紐約SOHO,和國內那種以SmallOffice,HomeOffice為名的SOHO辦公樓可不一樣。

它是SouthofHoustonStreet(HOUSTON街以南)的簡寫。

它代表的也並非單獨一片地方,而是附近幾個地域的總稱。

紐約SoHo內的很多地方,算是紐約的老工業區。

在阿美利卡製造業衰退,紐約去工業化,擁抱金融產業之後,這裡很多的舊廠房和舊倉庫便被荒廢了。

七十年代開始,有一些藝術家,時尚工作者把舊倉庫和廠房改造成工作室和畫廊,給這裡帶來了有別於工業的藝術氣息。

漸漸地,這裡的文化創意氛圍越來越濃,開始圍繞文化,藝術,時尚為核心,朝著獨具特色的商業區發展。

走在SOHO的一條街道上。

羽生秀樹牽著莫妮卡·貝魯奇的手,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八十年代的紐約SOHO,還不如日後那般繁華。

但隨處可見的前衛服裝店,藝術畫廊,文藝氣息十足的咖啡店,酒吧,餐廳,還有街頭牆上的炫酷塗鴉。

都足以證明這片區域的特色。

和日後遍佈各種大牌服裝店,珠寶店,滿是高階餐廳,商業氛圍濃郁的紐約SOHO不同。

此時的SOHO,還有著獨立特行的潮流氣質。

小眾,前衛,藝術,時尚……

你似乎很難用一個元素將這裡說概括。

而羽生秀樹今天來這裡,並不是為了閒逛。

他是為了‘拉法葉街’上的一家店鋪。

Supreme。

去年六月份,他將椎名信定和石冢義行打發到了紐約,創辦了潮牌店Supreme。

隨便投了點錢後,他便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

一年多下來,他基本將這兩人忘得差不多了。

寶貝女兒出生時,兩人特意趕到洛杉磯祝賀。

可惜羽生秀樹那時候眼裡只有自家女兒,也沒工夫詢問店鋪的事情。

這次來東海岸,他總算想起自己還投資的了一家店鋪,所以決定來看看,這家店鋪到底發展的如何了。

是死是活,是繼續積攢聲望,還是已經可以初步進行擴張。

今天總要有個答案。

按照石冢義行給的地址,羽生秀樹眼看這就要抵達,可店鋪沒有瞧見,去先看到了一大群年輕人。

這些傢伙基本都是滑板鞋,寬腿褲,衛衣這種在當今看起來十分“潮流”的裝扮。

他們有的在玩滑板,不時在金屬欄杆,休息椅子上跳來跳去。

有的在用錄音機播放音樂,聽著聽著還會交流幾句。

更有人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手中捏著冒煙的紙卷,不時飛上一口葉子。

而就在這群人的後面,羽生秀樹看到一家門框,窗框,牆壁全部呈紅色,並伸出一個小旗子的店鋪。

旗子上的LOGO,正是紅底白字的【Supreme】。

羽生秀樹知道,他來對地方了。

帶著“球花”店鋪內走去。

小年輕們看到酒紅色大波浪,一身職業裝,曲線火辣的莫妮卡·貝魯奇,當即便有人吹起了口哨。

莫妮卡·貝魯奇有些害怕,不自覺的捏緊了羽生秀樹的手。

馬爾科瞬間打起了精神。

馬爾科的兩個手下,更是緩緩把手朝西裝內伸去。

反觀羽生秀樹,倒是沒有多緊張。

輕輕捏了捏“球花”的手,又示意馬爾科不用太緊張。

Supreme門口的這些人,看似是有些不“正經”。

但其實和日後那些遊手好閒,沒事就零元購的街頭爛仔不同。

這些人基本都是自詡“叛逆”,走在時代前沿的“藝術家”。

尤其羽生秀樹看到,這裡面大多數人穿的衣服上,都印製有Supreme的LOGO。

果不其然,羽生秀樹一行順利穿過了人群。

他推開店門。

入眼便是一排排貨架,以及琳琅滿目的商品。

滑板,滑板貼紙,平沿帽,T恤,工裝褲,寬腿褲,衛衣,帽衫,背心,外套,滑板鞋,高幫鞋……

一時間,羽生秀樹都數不來有多少產品。

他此時都有些懷疑,Supreme就只有椎名信定一個設計師嗎?

聽石冢義行說,那小子開店之後,在設計上徹底放飛自我。

看看眼前品類繁多,大膽設計的商品,石冢義行倒也不是無的放矢。

有些設計,即便是放在後世也不過時。

貨架間,還有不少客人在挑選衣服。

兩個身穿SupremeT恤的白人年輕人,正在為顧客講解,似乎是銷售員。

不遠處的收銀臺後,一個亞洲年輕人正埋頭寫寫畫畫。

羽生秀樹看對方的樣子,感覺有些熟悉。

但看造型,卻有些不敢確信。

只因這傢伙頭髮被剃成很短的卡尺頭,而且還整體染成了白色。

右耳朵上,帶著一個金燦燦的耳環。

露出的小臂上,可以看到顏色鮮豔的紋身。

身上穿著的,是印著雙刀黑色骷髏與SupremeLOGO的背心。

(圖)

“椎名信定?”

羽生秀樹試著叫了一聲。

造型“炫酷”,正在埋頭寫寫畫畫的年輕人聞言,抬起頭朝羽生秀樹看來。

瞬間露出一個笑容。

快步從收銀臺後走了出來,張開雙臂就想給羽生秀樹一個擁抱。

可很快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趕忙換成微微欠身問好,“羽生先生,早上好。”

羽生秀樹沒有立刻回應,反而主動上前抱了抱對方。

然後笑著說,“剛才打招呼的方法就很不錯,大家都是年輕人,這裡又是阿美利卡,還是不要太過嚴肅的好。”

椎名信定聞言,也放鬆的抱了抱羽生秀樹。

他在這邊待了一年,整天和紐約SOHO的街頭“藝術家”打交道,早已習慣了這邊的生活方式。

兩人鬆開胳膊,羽生秀樹再次打量著和記憶裡完全不同的椎名信定,好奇的問。

“上次在洛杉磯見到你,可不是這個造型。”

“那次是去祝賀羽生先生女兒誕生,打扮的自然要正常一點。”椎名信定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羽生秀樹看了看店鋪,繼續問,“椎名桑的侄女呢?”

椎名信定回答,“凌子和石冢太太在住的地方,她們一般不來店裡。”

“石冢義行呢?”

“他去港口提貨了。”

“那個,石冢桑該不會也是你這個造型吧。”羽生秀樹問。

椎名信定笑著搖搖頭,“石冢桑可不敢學我,否則晚上石冢太太可不會讓他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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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