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字盡顯冷漠和疏離。

沈初自顧自發了定位,【我在這裡等你,你不來的話,我等你一晚上。】

沈初有自信,他會來的。

她穿著一襲青色旗袍,勾勒出惹眼的腰臀比例,學跳舞的身材都不會差,特別是她,按照家裡傭人的說辭是,她和她媽媽一個輪廓印出來的,非傳統意義的那類女人。

沈初站在路邊,過了好一會兒,賀致洲還沒來。

倒是有不懷好意的醉漢經過,視線上上下下打量她。

危險逐漸逼近,沈初站了起來,盯著渾身邋遢的醉漢,學校附近的治安算好的,很少發生社會新聞。

醉漢打了個酒隔,嘿嘿一笑,“小美女,一個人?”

旁邊有經過的路人,多半怕麻煩,很快走開。

沈初脊背湧起了一層冷汗,握緊了手機,準備走開,她調轉步子,往門衛那邊走去,男人跟了過來。

有輛黑色賓利停在路邊,車窗落下,賀致洲赫然坐在主駕上,漫不經心看到了沈初。

以及跟在沈初後面鬼鬼祟祟的男人。

賀致洲啟動車子,徑直開了過去,開啟遠光燈,摁了喇叭。

突兀地一聲,沈初回頭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賓利開著大燈,尾隨過來的男人掉頭走了,走的飛快。

沈初上了賓利的副駕,關上車門,聲音柔弱:“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隨即拿出手機,神態自若翻出微信給人轉賬。

不枉費她特地情人演這麼一齣戲給他看。

賀致洲的視線掃過她緊緻白皙的小腿,收回視線,啟動車子,走了。

沈初自顧自說:“還好你來了,剛剛嚇死我了。”

賀致洲壓了眉頭,“我要是不來,你等一晚上?”

“可你還是來了呀。”她聲音甜蜜蜜的,眼睛透亮,跟夜幕上的星星一樣。

賀致洲一向是個性子平和的人,沒跟什麼人黑臉過,除非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一般情況來說,也沒什麼人能觸碰他的底線,今晚他卻感覺自己被沈初觸碰到了。

加上沈初喝醉那晚,她故意騙他說把內褲落他車裡。

握著方向盤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沈初若有所思盯著看,那麼好看的手應該很好用。

沈初問:“你真的要和我姐姐訂婚嗎?”

“會。”

“那你們會生小孩嗎?”

“……”賀致洲沒回答。

沈初說:“怎麼覺得你很尊重沈簌。”

“我尊重她,她是我未婚妻。”

沈初鍥而不捨:“你和她之前沒有戀愛的氛圍。你看她的眼神,什麼都沒有。”

“那非得是她麼?我不行?”

賀致洲眉頭壓著,漆黑的眼眸深邃,沒那麼好脾氣的語氣說:“沈初,這種話別讓我再聽見。她是你姐姐,希望你尊重她。”

“我是救她,也救你,你們倆沒有感情,難道你要娶一個木偶?她很保守的,那方面滿足不了你。”

沈初不怕他生氣,問若未聞,“以前我帶她看小電影,光是接個吻,她羞的跟小白兔一樣。”

“適可而止。”

沈初偏不,膽大妄為。

白嫩的手往他那探過去,她的視線落在男人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