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前女友
章節報錯
只要有人下電梯,他們就可以跟著下去反正他臉皮厚的很呢。
何娟妍,“……”
上了三樓以後,他發現這裡的裝修很好,不愧是大企業。
每個員工都穿的人模狗樣的,胸前掛著工牌行做匆匆,彷彿走慢了都不務正業一樣。
他和何娟妍漫無目的的走著,每經過一個人他都仔細的看了看,忽然人群中他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鴻濤的心臟慢了一拍,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孩由遠及近走來。
她胸前也掛著一個工牌,上面寫著三個大字姚靈竹。
他轉頭看著何娟妍,咱們分頭行動,你去西邊我去東邊看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何娟妍點點頭,朝著反方向走去。
何娟妍剛走,姚靈竹就走了過來。
他們兩個是大學同學,只是畢業後就分手了,因為姚靈竹家裡有權有勢。
他們家想讓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瞧不上許鴻濤,一個平頭小百姓。
萬般無奈下,姚靈竹只能聽從家裡的安排和許鴻濤分手。
畢業四個多月,也分手了四個多月按理說他們才四個月沒見面。
實際上許鴻濤是重生的,他們已經有幾十年沒見過了。
曾經的愛人還像記憶中那樣年輕,朝氣蓬勃。
許鴻濤忍不住紅了眼眶,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走上前去。
“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遇見你。”
姚靈竹正在跟身邊的女孩說話,沒有注意到許鴻濤,聽見聲音後這才驚訝地轉頭。
她抬起一隻手捂著嘴巴,似乎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他。
“你怎麼在這?”
許鴻濤沒有回答,“聊聊?”
姚靈竹點頭,“阿綠你先回去,我有點事。”
她身旁的那個女孩在他們兩個身上掃了兩眼後便離開了。
姚靈竹帶著許鴻濤去了茶水間,現在是上班時間長,裡面空無一人,只有他倆。
許鴻濤清了清嗓子他有點緊張,“你現在在金玉工作嗎?”
姚靈竹給他倒了一杯水,“我畢業以後就進了金玉……咱們也很久沒聯絡了。”
許鴻濤端起水喝了一口,緊張感總算緩解了。
“我還以為你會走仕途,畢竟你父親可是省委副書記。”
姚靈竹紅著眼睛,“你現在還在怪我嗎?”
許鴻濤輕聲說,“怎麼會?我怎麼配!”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姚靈竹是什麼感覺。
他心中還是愛著對方的,但又怨恨她不顧一切的拋棄自己。
整個人無比的糾結,說出的話都帶著氣。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我們兩個差距太大了,我父親已經幫我安排了聯姻,我已經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好生活,必須為家族作出貢獻,欠你的我只有下輩子還你。”
“你才二十二歲就要結婚了?”
許鴻濤忽然有些急了,他握住她的手。
他記得姚靈竹是在他二十五歲那年結婚的,如今時間怎麼提前了三年?
姚靈竹抽回自己的手,神色不自然,“只是訂婚……你呢?你現在怎麼樣?別說我了。”
許鴻濤眼珠轉了轉對上姚靈竹,他現在還有幾分理智。
“我考了公務員,成績還沒出來,不知道分配到哪。”
“要不要我幫你?算是彌補我對你的傷害。”
許鴻濤原本還想找姚靈竹幫忙調查金玉集團的經濟案,可對方這麼說。
他忽然覺得這事說不出口了,許鴻濤梗著脖子,“大丈夫頂天立地,凡事靠自己,不必了,我相信我的成績應該能有個好去處。”
“那……有什麼事你再來找我,我要上班了。”
姚靈竹起身離開,許鴻濤跟著她往外走,走出門便看見站在茶水間旁邊的何娟妍。
二人四目相對,送走姚靈竹後,何娟妍八卦地望著他。
何娟妍挑了挑眉,“剛才那個女孩長得挺呀。”
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何娟妍用肩膀撞了撞他,“怎麼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貓膩,還特意支開我。”
許鴻濤沒想到何娟妍這麼聰明,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這個時候他在撒謊也沒什麼必要了。
他乾脆坦坦蕩蕩的表明了他倆的關係。
“前女友,我還想他在這兒工作能不能套出點有用的資訊?但是我覺得還是算了,不想把普通人牽扯進來。”
何娟妍一陣無語,“我還以為你得想著複合呢,沒想到你滿腦子都是破案,是我膚淺了。”
“走吧,咱們回去吧。”
順著電梯兩人下樓,依舊是蹭了別人的卡。
這一趟也不能說是毫無收穫,許鴻濤覺得這金玉集團處處透著不對勁,但是不知道具體是哪。
只要再給他點時間,他一定能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到辦公室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見到他們進來黃博彩頭也不抬的問。
“幹啥去了這一下午都沒回來,是不是有姦情?”
何娟妍無奈的撫著額頭,“黃姐,你可別嚇到他,他還是新人呢。”
許鴻濤一言不發,坐在椅子上繼續搜查金玉集團的資料,他勢必要把這件案子破了。
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復仇之路,還為了那五十多個枉死的百姓。
當初他考公務員宣誓的內容,他至死不會忘的。
黃博彩抬頭看了一眼許鴻濤。
“得了吧,我看人家比你還冷靜。”
“砰……”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賈如綱幾乎整個人砸在門上進來的。
許鴻濤剛進入狀態,就被賈如綱這動靜給嚇的抖了一下。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許鴻濤轉身看著賈如綱,心想你可是刑警隊長能不能穩重一點?
所有人都看著門口的賈如綱。
晉三元停止掃雷,“咋的了?”
賈如綱清了清嗓子,“其實也沒什麼,這兩天領導要過來視察,我讓你們小心點,別再玩遊戲了。”
“還有,這兩天記得穿警服特定時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非常對待,聽懂了嗎?聽懂了嗎?聽懂了嗎?”
其他人聽到他的話根本沒理會,繼續做自己手中的東西。
許鴻濤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賈如綱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跳脫,像是個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