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莫名其妙的升職，康納示好

姜言賺了些錢，雲嫣也十分驚訝他的天賦，還說他天生就是做交易的。

姜言依舊過著別人眼中鹹魚一般的生活，但他卻十分清楚，自己如今早就不一樣了，不僅僅是因為身體的緣故，隨著銀河之心對大腦的溫養，一些奇妙的念頭也開始浮現，甚至還不斷思考著什麼是真我的問題。

因為財富的不斷增加，以往的糾結也漸漸釋懷，哪怕很多人曾經都傷害過他。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這些人都是為了利益，準確的說是為了金錢，而自己曾經的崗位就是人家鬥爭的漩渦所在。

對於諸葛海之流，只要對方不再挑釁，他也沒有興趣主動還擊。可偏偏有些人就是這樣，習慣了把別人按在地上摩擦也就形成了行為慣性。

一次，姜言參加總行的會議，參會的都是主管以上的管理人員。諸葛海見到姜言走出電梯，卻是主動打起了招呼：“這不是我們姜主管嗎？看你姍姍來遲，你的車動力不足吧？”

姜言沒有說話，旁邊的康納卻是接過話來：“人家主管級別能跟你行長比嗎？”

諸葛海訕訕一笑，轉身卻是笑道：“康行長總開“開起拉客”也不合適，不如便宜了我們的姜主管怎麼樣？”

在這個小城，凱迪拉克算是好車，但人們總是調侃“開起拉客”，開這車的人也貼上了“浴皇大帝”的標籤。康納是總行的副行長，自然也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即使自己出入那些場所的時候並不在本地，可常被人提起他的內心依舊還是不爽的，所以早就有了換車的打算。

要說這諸葛海就是一個人精，對於領導的心思把握得及其精準，言語也十分微妙。

康納有些意動，有些認真的問姜言：“算是便宜你了，錢不夠的話我給你批員工貸款，不過可別整逾期了！”

康納說員工貸款的時候還特地強調了一下。不少人也聽到了這話，有些嘴角一撇，心說你也太小看別人了，可大多都是看熱鬧的心思。

姜言也有些尷尬，他也不想當眾駁了對方的顏面，人家畢竟是總行的領導。只能似笑非笑地說：“本來是有換車的打算，但最近看了套房，車就將就著用吧，再說我又不去追火車......”

追火車的典故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大家也就紛紛笑了起來，各自散去。康納有些不爽，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心說買我的車沾沾官運別人還求之不得呢！

諸葛海聽到這話，臉色有些不自然，轉身就和別的行長聊了起來，自然是不想再和姜言搭話的意思。

這時，郭芹芹卻是湊了過來，詢問姜言買房的事。郭芹芹本就喜歡八卦，問姜言也就是證實一下罷了，心說你哪來的錢？你都不在核心崗位了呀!

姜言知道對方的心思，只說只是看看，還在籌錢呢。自然沒把自己和父母已經定下雲星之城房子的事告訴她，他真的不想讓對方驚掉了下吧，他可不負責撿的。

雲星之城是縣城裡最高檔的小區，屬於第六代住宅的範疇，每家每戶都有庭院，甚至可以把汽車開上樓去。唯一的缺點就是貴，300平方的毛坯房花了他260多萬，首付100萬，剩餘的在其他銀行做了按揭，他也第一次享受了VIP待遇。

姜言的父母也知道他在股市裡賺了錢，所以張羅著裝修的事宜。

從股票賬戶裡再提150萬，賬戶又重新回到了原點。100萬是裝修的資金，剩餘50萬他也打算換車，因為他也想聽到那兩位啪啪打臉的聲音。

本來，他是打算直接買輛百萬豪車得了，可又何必呢？何況他還給雲嫣做出了兩年500萬的承諾。

買車真的很簡單，所以直接就進了三叉徽的4S店。

接待他的是一名女孩兒，只是看她肥瘦合適，身材不錯，略有幾分姿色的模樣。最近幾年三叉徽的口碑不怎麼好，所以銷售慘淡，女孩兒十分熱情，顯然是想促成這單生意。

姜言也沒試駕，直接選了一輛黑色的SUV刷卡，一併囑咐她刷了全款，順便把保險也買了。

女孩兒自然高興壞了，她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爽快的客戶了，況且這人還是一個人來買車。她也經歷過一些邀朋結友來看車買車的人，成交不易不說，光說賠笑臉臉都快僵了，要不說職業女性的微笑是練出來的呢！

不過女孩兒此刻的笑容卻是發自內心的，心中也盤算著自己的小心思。

這美女銷售說自己這單提成不少，為了表示感謝非要請他吃晚飯。姜言拒絕別人都快習慣了，但看看時間正好也是飯點，所以話到嘴邊也就嚥了回去。

姜言在車邊抽了一根菸，等她換了工作服。眼見對方走來，一身的翠花小裙果真順眼了許多。姜言卻是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丟出一句:“你來開車，我路不熟。”

女孩兒有些驚訝，頓頓說道：“新車的第一次不是你開嗎？”

姜言有些不在乎，繼續淺笑一聲：“我的第一次給你！”這話怎麼感覺有些調戲的味道，他又補了一句：“我真的不熟，你帶我去哪都行！”

姜言回味一下剛才的話，還是感覺出了調戲的意味。果真，對方聽到這話卻是臉紅起來。

女孩兒選了一家臨江的閣樓餐廳，不過看這風格怎麼看都是小情侶約會的地方。晚餐吃得還算盡興，女孩兒也沒有打聽姜言的事。顯然，與客戶吃飯她是很又經驗的。

言談之中，姜言卻是知道了她不少事情，女孩名叫王雯，家境不算好，在三叉徽4S店打工也是有著兩手準備的心理，對於這點女孩兒沒有迴避，姜言也沒有異樣的眼光。

女孩堅持一站式服務的原則，一直沒有喝酒，姜言卻是有些微醺了。

直到第二天醒來，姜言發現自己躺在了酒店的床上，身邊還有一具光滑的身體。他自然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心中不禁暗歎：“我這酒量！可惜那美妙的體驗卻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反正也發生了，那麼再發生一次也無所謂。現在的他正精力旺盛，看見對方也頓時來了感覺，那麼剩下的事就不談了。

......

姜言回到單位，大家都知道他換車了，還是很多鍵盤俠整日怒懟的車型。接著很多電話就打了過來問東問西，行長程行倒是滿不在乎，還說自己的車也是30來萬呢！

因為姜言不喜歡洗車的緣故，他的車整天灰濛濛的，行裡的同事還專門起來個外號：小灰灰。而對姜言本人，大家都客氣了許多。

又是一次開會，很多同事都證實了小灰灰的存在，諸葛海卻是直接鑽進了車裡。好心問道：“言哥你不是被騙了吧？現今有好多貼牌車的！”

姜言沒有說話，也沒鎖車，就讓他在裡面待著吧！

......

一天，同事郝婷發來了一個檔案，接著就是幾個電話接連打來，都說自己當了行長。除了恭喜之外，還問他託了什麼關係，或者花了多少錢之類，在他們心中能買三叉徽的人是不差錢送禮的。

姜言有些莫名其妙，直到他點開了郝婷發給他的檔案，果真就是一份自己的任職檔案。不過，他說自己不知道別人能信嗎？

對於別人的刨根問底，他也只能說跟你們想的大差不差。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以前的自己為什麼是一個另類的存在了。這就跟一譚汙水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沒被汙水浸透的人一樣，滿身汙穢的人就會一起嘲笑他說：“快看，那個人好醜！”

姜言前往營河支行任職，這裡雖說風景秀美，可業務卻是全行最難開展的地方，民風彪悍不說，更為不利的是這裡的信用環境極差，放出去的貸款基本就是家家不良的情況，一些信用觀念好的人時刻都是別人拉攏的物件。

對於不想還錢的人來說，只要這個區域鐵板一塊，自然也就法不責眾了。

可出奇的是，短短的三個月時間，營河支行的業績考核成為了全行的第二名。

總行領導特意下來檢查工作，問他是怎麼做到的。姜言回答得虛實相間，還開玩笑的說：“我只是把之前的磨難轉化成了今天的財富，厚積薄發而已！”他能說這是因為銀河之心讓他轉運的緣故嗎？

這話沒毛病，可康納聽到卻是有些不自然了，跟姜言說話的口氣多少也有幾分示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