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禮官和眾人一陣驚呼,一個年輕男人緩緩的上了臺。

如果說,鬼面者是書生氣質文弱有禮的話,那麼上臺的這個男人便是長相精緻,頗有幾分富家公子的儒雅。

“譁,我靠,我他孃的沒有眼花吧?那是……”

“這尼碼的,不至於吧?”

人群裡又驚又炸,顯然對於這個新上臺之人,一時間難以接受。

“如玉公子!”

“那他孃的可是寧家公子爺啊,這不光家財萬貫,而且年輕有為,是寧家未來之主,連他居然也要和我們來搶朱家小姐?”

“他孃的,就憑他的長相和本事,他要招手,別說區區一個該落城城主的妹妹,即便是這附近最大勢力的裴家,也絕對會給面將自家公主嫁給他啊。”

“這……”

很多人非常不解,驚訝萬分的同時,甚至還有些為這如玉公子而感到可惜。

此時的韓三千,很是鬱悶。

隨著那如玉公子登場,下面圍觀之人紛紛翹首以盼,很多人甚至互相推擠,以搶好位,搶不過的也直接墊起腳尖,一時間直接把本來還能走的縫隙路直接給韓三千給堵死了。

也就現在地之封印存在,否則韓三千真想直接一腳踩在這些人的頭上,乾脆的飛過去。

“如玉公子,你還真是讓人意外啊,沒想到你連這種熱鬧也湊。”臺上,對於如玉公子的出現,鬼面者也頗有些驚訝。

畢竟,如玉公子也同樣名聲在外,說他沒有絲毫忌憚那絕無可能。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朱家小姐,自然是男人便都想追求。”如玉公子輕輕一笑,接著掃了一眼鬼面者手中之扇,道:“聽說鬼面者手中摺扇如同閻王勾魂,扇出則必見血,在下還頗想領教。”

鬼面者也毫不示弱,冷聲笑道:“那便如公子所願。”

話落,兩個別說在魔族,即便是在中原人士那裡也算非常儒雅的人,卻突然間如同兩道閃電一般直接兇猛的撲向彼此。

兩人均是速度奇快,且殺招兇狠,擂臺上雖說最好點到即止,但顯然對兩人而言,卻都是恨不得一擊便徹底要了對方的性命。

而這也因為如此,雙方之鬥自然也顯得極其激烈,電光火石之間,讓人看的是目不轉睛。

即便是韓三千此時也不禁停下腳步,直接被深深吸引。

“真是天雷鬥地火啊,這也太他媽的刺激了。”

“這如玉公子江湖上一直傳聞他不僅家世極好,最重要的是他個人修為也非常兇猛,說他青年才俊,未來不可限量。本來,我還以為是別人的恭維之詞,但今日一見,卻發現並非是浪得虛名,他竟然可以和鬼面者鬥得如此旗鼓相當。”

“確實,鬼面者縱橫江湖多年,早已名聲在外,如玉公子出江湖不過三年,卻能和他鬥成如此地步,著實未來可期啊。便是輸了,也絕不丟人。”

周圍之人紛紛感嘆,卻是唯獨韓三千,對此卻只是冷笑。

都說這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此話一點也不假。

在別人眼中,或許兩人打的精彩,甚至還為如玉公子此時能與鬼面者如此抗衡而激動時,韓三千卻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繼續往前走了。

因為非常顯然的是,在韓三千的眼中,這場比賽基本已經宣佈提前結束了。

那如玉公子,根本不是和鬼面者鬥得旗鼓相當,相反,甚至可以說是穩操勝券。

在別人的眼中,兩者想鬥在瞬息之間不過幾招,但在韓三千的眼裡,兩人早已交手數百之招。

這便是高手和低手,對戰局的分析之差。

所以,與其在這浪費時間,倒是不如做自己該做的事。

而幾乎就在韓三千離開往前的不到半分鐘後,隨著如玉公子輕輕一笑,那鬼面者已然微退數步,不甘心的認了輸。

人群譁然,而香也重燃,但擂臺之上,卻久久無一人敢上,甚至,人群裡很多人都不敢動上一下,生怕被誤以為是要上臺挑戰。

除了一個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