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譁……”

整個會議室內,響起資料翻動的聲音。

良久,一位身穿常服,年齡在七十歲以上的清瘦老者開口問道:“這份資料是總參做出來的,上面把最壞的結果已經詳細寫了出來,你們有什麼意見,全部提出來!”

“老boss,這件事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我們都是學過哲學的。”

“這些鬼怪之說,不都是無稽之談嗎?現在國防計劃,居然要預防這些妖魔鬼怪,恕我梁啟超不敢相信!”

一位戴著眼鏡,外貌斯文得體如同古代儒將般的中年男子開口說到。

“梁啟超,你不相信很正常,相信在座的各位心裡都不太相信。”

“但是這份材料能遞交到我們這裡來,那它的真實性就毋庸置疑,現在蒼龍下的詭異事件你們或多或少都聽說了,現在我實話告訴你們。”

“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蒼龍山被巴蜀的駐紮計程車兵包圍封鎖了,裡面有很多詭異之物,比如鬼,比如妖,但凡有形的東西我們都能利用火器傷害,消滅它們?那無形的東西,比如鬼,我們應該怎麼消滅?”

“這些戰略部署,你們想到過沒有?”

老者這話一出口,全場的氣氛變得落針可聞。

一場針對詭異的高規格會議就此展開,畢竟龍騰組織帶回來的訊息太驚人了,斷絕天地的石錘和隔絕九幽的旗幟,這尼瑪要嚇死人呀!

這場會議一直開到凌晨五點在結束,一條條方針部署從這場會議之中誕生,當散會之後,林天上車之後,立馬給自己七弟打了一個電話,畢竟從之前老boss的談話中,飛仙觀,屠龍道長的名字不止出現了一次,所以現在必須得問一下自己的七弟。

“嘟嘟嘟……”

一宿沒睡,坐在沙發上抽悶煙的林威看著手機上來電顯示,皺著眉頭說到。

“這麼晚了,大哥給打電話做什麼?”

“喂,大哥什麼事?”

“老七,我聽父親說,屠龍道長以跟隨我侄女去了魔都,現在他本人的情況怎麼樣?”

林天那充滿金戈鐵馬的聲音響起。

林威:“……”

這尼瑪的,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本就和自己大哥不對路的劉威淡淡的說到。

“很好,我女婿買了一條龍道,準備獵龍!”

林威那頗為顯擺聲音響起。

比較林天在整個林家二代中的成就最高,不怎麼出彩的林威現在即使打腫臉充胖子,都必須在自己大哥面前顯擺一下。

“是嗎?”

“我剛才參加了一場高階的會議,根據我得到的訊息,聶天現在跑到了緬國去了,一晚上殺了一百多人,現在消失不見了。”

“他回魔都了嗎?”

聽到林天這話,裝逼沒一分鐘的林威被嚇了一條,自己這女婿太離譜了吧!跑到國外去殺人,而且一次性殺這麼多?林威緊張的問道。

“大哥,聶天沒有回魔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天大的事,以後國策都會發生變化,我不便和你多說,既然父親把林詩雅這侄女嫁給了聶天,那就希望他們兩人能把日子過好,過成真正的一家人!我還想聽到聶天的孩子叫我一聲外公,大外公!”

聽到自己大哥這含沙射影,若有所指的話,林威氣著血壓都飆升起來。

“孽女呀,孽女……”

而結束通話電話的林天,閉著眼睛假寐起來,腦子裡面覆盤之前劉老說的話,炎夏國每一個派出去的外交大大員,全部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全部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特別能打,基本上是個大武學世家的後代,這句話表態出太多的含義了……

而且林天作為林家長子,母親又是林震第一任髮妻,所以林天在十八歲成年的時候,就知道了林家崛起的原因,對那神秘莫測的臥虎道長簡直佩服到五體投地,並親眼見過屠龍道長施展神通,所以得知自己父親居然要把林詩雅這小丫頭嫁給臥虎道長唯一的弟子後,心裡是十萬個反對。

自己女兒林清雅難道就不行嗎?年級輕輕就成為了大校,《臥虎拳》更是練到了剛柔並濟的境界,至今林天都想不通自己父親為什麼會選著林詩雅,而不是選擇自己的女兒林清雅。

這一場高階的會議,改變了太多人的固定想法,並且會慢慢向著四周輻射出去。

翌日。

林雅詩在眼光的照射下,睜開了眼睛,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母親,想起昨天晚上抱著自己母親哭鼻子悽慘樣子,林詩雅害羞了,把頭埋在被子下面裝修。

“行了,別裝睡了!”

“你和聶天到底是這麼回事?”

“昨天我去隔壁次臥看了,聶天平時都住在旁邊吧?”

黃玉珍摸著自家閨女秀髮,低聲道問到,宛如兩閨蜜談心一般。

“媽,我和聶天都感覺太快了。”

“所以就分開住的,我承認我之前對他沒有一點感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聶天身上有一股特別的氣質,而且他身上那特殊的氣味讓我很著迷。”

“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現在對聶天是什麼感情。但是我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裡就會生氣……”

“詩雅,愛就是佔有慾,你知道嗎?”

“你和那叫葉凡是這麼回事,好好和我說叨說叨一下……”

兩母女在樓上聊著閨中蜜話,林威在樓下度日如年,心裡快速思考自己大哥給自己所說話出來,是因為聶天的存在所以以後整個炎夏都會大變嗎?而現在自己這賢婿現在又去哪裡了?想到這裡,林威心裡更加煩躁!

而聶天在一座深山之中,爬山涉水找著蛟龍!

一處密林中,聶天一層不染的從地上站起來。

“蛟龍的氣息越來越近了,而且我現在走到那個地界了?”

聶天現在只知道自己在西方,畢竟他一路朝西走的,跟著若有所無的氣息,一直走到了這裡。

這不聶天剛走了十幾裡山路,一道悠長的槍聲響起。

“砰!”

空中一隻大雁落在聶天腳下,然後一個身穿野外服的男子快速出現在聶天的視線之中。

“嗨,哥們不好意思,你腳下的那隻大雁是我打下來的!”

一道讓熟悉的炎夏話在聶天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