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一臉懷疑的坐上桌沒幾分鐘,林詩雅異常賢惠的端出了四菜一湯,而且還全部是巴蜀菜系。

“啵……”

一瓶好酒被開啟,林詩雅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伺候著聶天。

倒上酒後,也給自己父親倒上了一杯,哪知林威擺擺手道:“這幾日胃上不舒服,醫生叫我忌酒,我和你母親早點休息了,你陪聶天小酌幾杯吧!”

黃玉珍也用一種充滿曖昧的眼神看了一眼林詩雅,然後兩口子一副很親熱的樣子進屋了。

看著兩口一副騰地的態度,今晚上林詩雅的縫隙可能不保了。

林詩雅杵著下巴端詳的看著聶天。

良久說道:“聶天,對不起上次在街邊讓你丟人了!”

嚯喲!

聽到這話,聶天一臉震驚的看著林詩雅,最後笑道:“詩雅,你不必道歉,我們站的角度不同,所以有時候我無法理解到你的心情!”

“我當時心裡氣嘛,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未婚夫,看見自己未婚夫要上其她女人的車,我心裡肯定不樂意,好比你師父要把你逐出師門,收取另一個徒弟一般……”

聶天:“……”

兩人喝著酒,聊著天,林詩雅把自己的心裡話全部都說了出來,聶天則是仔細的聽著,細想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

良久,林詩雅臉色粉紅的對著聶天說到。

“挺晚了,我們上樓休息吧!”

“是挺晚了,一起上樓吧!”

說實話,聶天心裡有點擔心,之前和白冰冰喝酒,對方也是一副醉顏懵懂的樣子,然後很瘋狂,現在見到林詩雅這一臉水蜜桃的樣子,聶天能不擔憂嗎?

“噠噠噠……”

兩人來到二樓,聶天下意識的就向自己次臥走去,伸手一拉,結果門鎖住了,而林詩雅則是站在自己主臥的門口沒有進去,背對著聶天道。

“聶天,你的東西我已經搬進來,以後你不用睡次臥了!”

說完這話的林詩雅,感覺自己臉蛋都快滲出水來了!

聶天現在是真的目瞪口呆的看著林詩雅,這到底怎麼了?這和之前說的怎麼不一樣?

“父母之名,媒妁之言,既然我們已經訂婚了,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分房住,這是對方雙方的不尊重,是對雙方父母,對你師父的不尊重。”

“進來吧!”

說完這話,林詩雅全身軟綿綿的走了進去。

從小尊師重道的聶天聽到林詩雅這麼一說,整個人如同被將軍了一般,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向著林詩雅的閨房走去。

林詩雅的主臥至少五十平方,全屋都是奶咖色,看起來很溫馨,兩米二的大床在寢室之中最顯眼。

聶天看到了自己的劍匣被放在一個化妝櫃上,道袍被掛在臨近陽的臺櫥櫃之中,自己的所有東西都被井井有條的擺放在這寢室內!

“我先去洗漱了,你的睡衣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就在衣櫃裡面。”

說完這話,林詩雅低著頭的向著浴室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就響起嘩嘩譁流水聲。

看著寢室內大紅輩子,鴛鴦戲水枕頭,床邊上還放著的乾果,這讓聶天心裡很慌張,良久聶天的手臂抖了抖,朝露青梅兩把飛劍宛如回家一般飛回劍匣內,然後聶天抬手拿起劍匣,心裡充滿了安全感,緊張的內心穩定了不少。

“有九把飛劍在,我能盪滌世界一切邪魔外道,還能怕了你一個女孩子不成!”

“嘩嘩譁……”

浴室裡面水聲不再響起,林詩雅穿著一件絲綢睡衣出來。

含羞的了看了一眼緊張不已的聶天,林詩雅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原來聶天比自己還緊張害羞呀!

想到這裡,林詩雅的膽子大了不少。

“快去洗漱吧!”

說完這話後,帶著一陣香風來到梳妝檯面前開始打扮起來。

幾分鐘過去,林詩雅看著杵在原地沒有動的聶天,再次開口說道:“快去洗漱吧,時間不早了,等會兒早點休息!”

聶天頗為慌張的說道:“今天晚上我睡這?”

“嗯,你我已定下婚約,當然同住一屋,快去洗漱吧!”

看著林詩雅漏出來後背雪白面板,聶天默唸一陣靜心咒後,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浴室走去。

當聶天開啟浴室的門後,之前明亮的寢室現在已經變得黯淡起來,檯燈露出的粉色光芒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穿著絲綢睡衣聶天現在披著一頭長髮,一雙眼睛就像是見到了大恐怖一般的盯著席夢思大床,以及躺在床上漏出後背一片春光的林詩雅。

“只有經歷,才能客服。”

“無量天尊,我不信我聶天會失敗!”

說完這話,聶天帶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向著床邊走去,然後輕輕的躺在床上,整個身體有一般都漏在床外。

背對而睡的兩人,現在心裡都充滿了緊張,林詩雅響起自己母親所說的話,大起膽子揚起身子,一隻腳搭在了聶天大腿上。

後者全身打了一個激靈。

“砰砰砰砰……”

劇烈的心臟跳動聲響起。

“林女士。”

“嗯?”

“詩雅姐,今晚能不能不行周公之禮?”

從來沒經歷過女色的聶天,現在緊張的都喊林詩雅姐姐了,可見心裡是有多麼的緊張,要不是這樁婚事是自己師父定下的,聶天現在肯定一臉暴怒的喊道:“大膽,竟敢壞我心靈!”

然後霸道無比的護法罡氣就出來了!

然而現實不允許呀!

同樣緊張不已的林詩雅聽到聶天這麼一說,緊張的心情立馬變成了開心,差點笑了出來,想不到平時看起來淡漠無比的聶天居然還有這麼緊張的一面。

一股征服欲從林詩雅心裡升起。

“你在害怕?”

“對,不是,我不是害怕。”

“我境界還未穩固,不能破身,所以詩雅姐,你看能不能延後?”

半邊身子躺在床沿上的聶天,膽戰心驚的對著林詩雅說到,語氣之中還夾雜了那麼一絲絲哀求!

不知道為什麼,身為煉氣士的聶天居然會害怕一個女人。

拙劣的藉口,這是林詩雅對聶天的評價。

轉過身,抱著聶天,一副我是女流氓的樣子趴在聶天的耳邊,語氣嫵媚的說道:“聶天,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信,需要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