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這也太殘忍了吧,這人剁得跟肉泥似的。”阮澈與於樂大年初一的早晨來到了群殺的案發現場,三十多人倒在地上,鮮血都結成了冰,每個死人差不多都跟刺蝟一樣,身中太多的弩箭了。

“你形容得不對,肉泥是碎的,跟餃子餡差不多。”

“嘔,嘔!”阮澈有點反胃了,因為早上就在於家吃的餃子。

“行了,別裝了,你也是上過戰場的人,搜搜他們的身,把有用的都用上,這事還沒完結呢!”

“是,頭。”

“對了,搜到的銀兩就獎勵給昨晚參戰的兄弟們吧,大過年的真是不好意思,咱們的人沒有受傷的吧?”

“頭,您這是磕磣誰呢!暗中偷襲並且還是遠距離弩射,這要是受了傷真是太有才了。”

“報告,校長,有,有三名學生受傷了,因為,因為操作不當,誤傷了自己,不過,不嚴重。”

“你,你說什麼,唉!真TMD打臉,弩射都能受傷,你們可真行啊!”阮澈這個氣啊,剛說完就打臉,真是慚愧。

“好好醫治,特別是冬季不能讓傷口受凍。”

“是,校長大人。”

“頭,那個,這個,這幫學生兵還真得加強訓練。”

“得了吧!你也不能保證你不受傷,這很正常。其他人怎麼樣了,都收拾了嗎?”

“頭,除了咱們特意留下的,或是沒發現的,都死了。嘿嘿,那些賊人們可是損失慘重啊!沒想到錢守才和那個誰能反水,真是太意外了,不然咱們還真得費些力氣。”

“是啊!所以人哪,做事別把人逼上絕路,不然後患無窮啊!”

“頭,那您的意思咱們要放過這些幕後之人?”

阮澈的話讓於樂無言以對!這個還真是矛盾。

“相公,你可真行啊,我不讓你上床,是不讓你上所有人的床,你,結果你天天去上苒苒的床,那,那還算是懲罰嗎!你,你氣死我了。”

“啊,媳婦,別掐了,掐紫了,今晚就去你的房間,啊,別掐了!”於樂真是痛苦並快樂著。

“陛下,咱們的派去的人全,全折了!”

“哼!真是一幫飯桶,一個小小的城圖都拿不下,還能幹什麼!”

“陛下息怒,微臣再派人去,這次一定不會失手的。”

“你,好自為之!”孟昶很生氣,養了一群廢物。

皇帝李璟如今是內憂外患,內部因為大旱國力受損嚴重,民不聊生,很多人都逃去了江北,導致江北各地方災民為患;外部的周國正在蓄勢待發,尋找機會要攻打自己的國家。李璟感覺乏力,有些應對不來。

“陛下,廬山縣令譚峭上奏,在境內發現了外國細作,最終破獲了多個細作組織,有周國的、南北漢國的、蜀國的,還有遼國的,他們想盜取廬山城圖。”

“什麼!這城圖不是在工部嗎?”

“陛下,那些賊人不信哪,以為於樂手中還有圖,所以去廬山搶圖。”

“這幫該死的賊子,真是瘋了,結果怎樣?”

“全死了,而且還發現有咱們的人賣國!”

“什麼!真TMD該死,都殺了!全都殺了,發現這樣的人就殺!”李璟怒了。

“是,陛下。”

譚峭下值回到府上,見於樂在做飯,心想著君子遠庖廚,這小子是假君子啊!天天圍著鍋臺轉,當他的媳婦真是美死嘍!

“樂兒!晚上什麼菜啊?”

“嘿嘿,師傅回來了!晚上來個一鍋出,家常冷盤,還有鍋包肉,酸菜汆白肉、糖醋里脊,老醋花生。”

“哈哈,不錯,沒有餃子嗎?”

“有,當然有,牛肉豬肉兩摻的餡。”

“好,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啊!樂兒,李璟回信了,也沒問具體原因就說殺了通敵之人大功一件,賞了咱們爺倆一千兩銀子,哈哈,這位皇帝陛下真是好糊弄啊!”

“師傅,他現在應該是自顧不暇,內外皆憂啊!”

“那也是他用人不當,疑心疑鬼,自作自受的,活該呀!”

“師傅說的是,您快去洗手,飯馬上就好。”

“好嘞!酒可溫上了?”

“溫了一罈呢!”

“好,太好了。”

於樂擺好桌,讓下人們通知師傅跟媳婦們吃飯。於家在吃上面沒有主人和下人之分,只要於樂做飯那一定是帶著下人們的,所以能到於家當下人,在全城都是榮耀的事,而且最重要的是工錢給得足,額外的獎勵多,下人們也就幹勁十足了。就因為給下人們的工錢多,於樂還專門給媳婦們講了一個時辰的服務質量與金錢關係的課,做通了娥皇的思想工作。

娥皇、紫嫣、嫣然、苒苒,四女最近都越發豐滿了,吃得實在是太好了,如今不是於樂做的飯都不喜歡吃了,越來越挑食。

“嘻嘻,爺,嫁給您真是嫁對了,您做的飯菜太好吃了!”苒苒來到於家就沒過愁,天天一副笑臉,感覺自己太幸福了,如果有了孩子就更完美了,也不知道現在懷沒懷上,嘻嘻!早晚的事。

“相公啊,今天又多少個菜啊?再這樣下去,你可抱不動我們了,嘿嘿,我最愛吃鍋包肉了。”娥皇現在也知道相公為了討好自己付出了很多,唉!算了。

“我也是,爺做得最好吃了。”紫嫣此時嘴裡滿滿的。

“師傅,您嚐嚐這汆白肉,一點都不膩。”於樂給師傅譚峭夾了幾片五花肉。

“嗯,真是不錯,肥而不膩,好吃,樂兒,這血腸很是不錯,真是上品啊!”

“啥上品不上品的,這玩意好弄得很。師傅,來,喝一個。“

“來,幹。”

“哎呀,又有口福了,頭,我跟我媳婦和孩子來了。”

於樂沒理阮澈,這小子春節全是在這過的,天天來蹭飯,服了!

“過來坐,小澈,咱們爺們喝酒的坐一塊。”

“好的,師祖,嘿嘿,酒都是溫的啊!知道我要來唄!謝謝,頭。”

於樂的想用眼神殺了阮澈。

“頭,咱們殺了皇上、六皇子派來的細作就這麼的混過去了!真是意外啊!皇上是不是昏頭了!”阮澈打著飽嗝跟於樂在書房裡邊喝茶邊聊天。

“你的意思是想讓他給你定個罪唄!”

“啊!不是不是,嘿嘿,我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騙過去了,咱們栽贓嫁禍的手段也太過粗糙了。”

“行,下回這事歸你辦了。”

“哎呀!頭,我這一天事可是老多了,我可管不過來,還是讓冷剛管吧!我,我就是提提建議。”

“魏成那邊來信了,趙匡義的家裡咱們的人進去了,不過對方還在提防著,進展不是很順利,看來急不得呀!”

“頭,這傢伙比您小兩歲,可真是狡猾啊!”

“一定有人幫他,別讓我找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於樂發狠的說道。

“對,不能放過他們,這幫狗賊!”

“阮澈,年過完了我要去潤州,大皇子讓我過去幫忙建城,我不能不去,廬山城就交給你了,你可要保護好嘍!”

“頭,您不得成親完了再走嗎?”

“是,不成親苒苒是不會讓我走的,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嘿嘿,頭,這麼美的到手了,您還後悔,真是的!”

“哼!我也給你找個回來怎麼樣,看看你家的張珍會怎麼對你啊?”

“啊!別呀,頭,我可不想受您那樣的罪,我聽張珍跟我學您的事,我腦袋都大了,您也真行,太厲害了,您那幾位夫人沒一個是善茬,您能活得這麼好還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