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樂最近幾天每天都要接見一些人,一些想收買自己的人,討價還價自然是少不了的。於樂的中心思想是收買是要有價位的,幾句好話,畫個大餅那是不行的!

“爺,你可真行,幾天就入了二百多萬兩,這錢讓你賺的,沒誰了!哈哈!”春意覺得自從跟了於樂後,自己的日子過得開心極了,雖然也有擔心害怕的時候,可是總感覺過癮,有意思,比起平平淡淡的過日子還是驚險刺激好!唉,什麼時候能生個自己的孩子啊!

於樂見春意有哭的意思,知道這是又想到傷心事了,這可真是沒辦法,自己也不是醫生啊!看春意的身體應該沒問題,天天也在練習師傅教的吐納之法,也沒什麼大病小災的,自己也很努力啊!這不生是真沒辦法。也沒聽說過這個時代有什麼名醫啊!

“爺,最近有人在打聽你,我估計你被組織盯上了。”

“是嘛!我都想放下他們了,可他們又找上門來了,唉!躲都躲不掉啊!”

“只有除了才能一了百了。”春意發狠地說道。

於樂化裝成中年商人走在南京(幽州)的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喧鬧嘈雜的人流,不錯,這才是繁榮之景,留守任職三個月過去了,看起來城內的人們安居樂業,一片祥和,於樂此時多少有了些成就感,這可是自己的功勞啊!

如今已經是深秋了,此時還沒有香山,也看不見紅葉,更沒有故宮,於樂來到了潭柘寺,傳言“先有潭柘寺,後有北京城”。於樂終於有閒暇的時間來看看這座千年古剎了,群山環抱、古樹參天、建築古老而精美,千秋古剎秋意濃,潭柘寺裡銀杏飄舞,景色別具一格;古樸的塔林風光增加了潭柘寺的厚重和底蘊。

“這位施主,為何獨自一人仰望天空,難道這寺院裡的景色還不夠精彩嗎?”

於樂回頭看見了一位老僧,一身佛衣已經漿洗得發白了。

“高僧一語中的,在下慚愧!”

“施主,盡力而為與全力以赴的區別在於心境,心有多大你的人生就有多廣。阿彌陀佛!”說完,老和尚轉身離去。

“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於樂想起了唐代的神童王勃的《滕王閣序》,雖然不應景,但心境上差不多,多少有些感慨!

“意氣風發之時為何如此心境?”

“為什麼會是你?”

“為什麼不會是我?”

“唉!看來咱們得好好聊聊!”

“我也正有此意。”

於樂回了城來到了如意茶樓見了春意後,讓春意傳話給晴兒,讓她把紅袖坊以二千萬兩銀子六成股份的價格出售,一口價,不買就不用談了。

“爺,這是不誠心賣呀!”

“我要重建潭柘寺。”

“啊!為什麼呀?”

“做些善事!”

春意莫名其妙地看著於樂,不正常,一定有事發生!

“阮澈,為什麼調這麼多人去周國?”

“爺說是什麼拉練,說咱們平時除了廬山縣最多是江州,最遠也就是有幾人去了金陵走走,人數少,這次這麼多人就是檢驗一下平常訓練的成果。發現不足,提升改進。“

娥皇覺得不對勁,春意可是把相公突然要建潭柘寺的事說得很詳細,這是有事要發生啊!臭相公,也不告訴自己實情,唉!

“阮澈,你們爺說沒說他會參加呀?你們到底要去周國的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嗎?”

“大夫人,爺說不參加,就是想檢驗一下在沒有他的情況,我們會是什麼樣的。”

“不行,我得去趟幽州。”娥皇暗下決心。想死人了!

......

“主子,對方說一口價不買就算了!”

“有意思,這是急還是不急啊!”

“我估計要麼是另有買主,要麼是虛張聲勢騙咱們!”

“總體是降價了,而且還給了咱們控制權,買了!去辦吧。”

“是,主子。”

春意興高采烈地來向於樂報喜了,“爺,您可真厲害啊!您是不是猜到了對方會同意的?”

“我這是變向地降了價,還給了他們控制權,他們會不同意嗎?他們不就是想控制嗎!那就給他唄!”

“那晴兒要不要撤出來!關鍵是那些從江南過來的姐妹們,她們要是知道咱們把紅袖坊給賣了,會心生怨氣的。”

“不會的,晴兒還要繼續在那,因為過不了多久還會是咱們的。”於樂面露狡詐,春意不知道於樂想的是什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爺也不跟自己說實話了,煩人!

“過幾天,我要出門辦事,你在這裡盯著點。”

“啊!您要去哪啊!是去上京參加太平王的婚禮嗎?”

“去賺錢,賺大錢!嘿嘿!”

“啊!放開我,我不理你了,人家生氣了!你什麼也不跟我說,啊......”

......

“阮澈,這不是去洛陽嗎?”

“大夫人,您,唉!您說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我怎麼向爺交代呀?”阮澈一臉的愁容,娥皇死活要跟著,女扮男裝的也不像男人哪!這可如何是好啊!

“沒事,他要是敢罵你,我收拾他,他一定會來的,嘻嘻,我瞭解他!”娥皇猜到自己的相公也一定會來的,不管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主子,靈兒回來了!”

“她回來幹什麼?不是讓她想辦法接近耶律樂善嗎?”

“主子,靈兒說耶律樂善根本不近女色,而且也不去那些場所,每天除了衙門就是家,一點嗜好也沒有,靈兒懷疑這個耶律樂善不正常。”

“真是怪呀!還有這樣的男人!呵呵!行吧,另想辦法吧!”

“是,主子。”

當於樂見到娥皇的時候驚詫萬分,“你,你怎麼來了?胡鬧。哎呦!你,你別掐我呀!媳婦,媳婦,放手啊!”

“相公,你是不是心裡沒有我們了,都離家一年了,哼!”娥皇赤裸地躺在於樂的懷裡,身上全是汗水,嘻嘻!舒服極了!終於跟相公在一起了。

“你猜到我會來!”

“當然了,這可是頭一次聽你說什麼拉練,你會不參加!不是你的風格呀!”

“你看你的腳,你可真行啊!你能跟這幫小夥子們比呀!”

“嘻嘻,我還記得我跟歡顏從家裡逃到廬山後你幫我挑泡呢,雖然有些疼,但幸福極了,一想著自己的相公給自己挑泡就開心!那種感覺又回來了,嘿嘿!”

“下不為例!”

“你多打幾下,人家想了!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