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陛下,大事不好了,貴妃娘娘失蹤了,所有護衛和下人都,都死了。”

孟昶聽了這個資訊後差點背過氣去,這可是心中最愛呀,可不能有失。

她不是在昭覺寺嗎!怎麼會失蹤了呢?孟昶看了看於樂,不會是他吧,不應該呀,如果是他的話他不可能來送死啊!會是誰呢!”

“報,陛下,有人剛剛送給大理寺一封密信,上面寫著,寫著......”

“寫著什麼快說!”孟昶急了。

“是,陛下。上面寫著讓陛下親自帶一百萬兩銀子前往青城山下贖貴妃娘娘。”

“什麼!你說什麼?貴妃被綁了,我CNM,誰敢如此膽大妄為,王昭遠,速派兵把青城山給我圍了,我要親自出馬,該死的賊子真是猖狂。不殺不足以平憤!”

於是一場決定國運的爭辯就這樣偃旗息鼓了,於樂被孟昶派人保護著進了唐國的官驛。

於樂知道事難成!沒辦法,人不行啊!愛江山更愛美人,美人比江山還重要的話就不要當什麼皇帝了,誤國誤民哪!

“陛下,會不會是於樂的詭計啊?”

“於樂真是沒白說你,你TMD真是無腦,如果是他乾的,他還來朝堂幹嗎,自尋死路嗎!你真是豬狗不如,滾!”

於樂在朝堂上的言論很快就傳到了周國使者的耳朵裡,周國使者聽了於樂的計謀後大驚失色,如果此計實施的話,那還了得啊!周國必滅,此子必須殺了,不然後患無窮啊!想到這裡急忙密報柴榮。

孟昶帶兵直奔青城山,雖然不到一百五十里,但大軍調動到開拔最少一天的時間,再加上行軍,到達青城山下已經是三天後了。

“報,陛下,國都內唐國官驛發生火災,裡面的人都,都被燒死了。”

“什麼?你就什麼?於樂哪!他死沒死?”

“應該是死了,十多具屍體都成灰了,根本無法辨認,不過咱們的暗探來報說是於樂自從大朝會那天進去後就沒見出來過,應該,應該是死了。”

孟昶心裡一沉,這可如何是好!怎麼給唐國一個交代啊!駙馬被活活給燒死了,這還了得啊!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

“陛下,所有官兵開始搜山了。”

“嗯,一有貴妃的訊息馬上報我。”

“是,陛下。”

在一艘向東行駛的貨船上,鸞鳳與花蕊都醒來了,“姐姐,我們,我們怎麼會在船上,樂三呢,他在哪?”鸞鳳記得自己受邀與花蕊姐姐同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可是醒來卻是在船上,真是奇怪。

“我們逃出成都府了。”

“啊!你說什麼?姐姐,我們為什麼要逃啊!我還有生意要做呢,樂三,他,他人呢?”

“他不叫樂三,他叫於樂,是唐國的駙馬,也是我親妹妹的丈夫,是我的,我的妹夫!”說到這裡花蕊不禁的臉上發熱。

“啊!他,他是於樂,就是廬山那個於樂,他,他騙我,他騙我,嗚嗚......”

花蕊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等於樂追上來親自解釋吧!

孟昶在青城山待了七天,自己的貴妃毫無蹤跡,這可如何是好!孟昶日漸消瘦、並且開始心灰意冷了,如果真有什麼不測打擊是巨大的。孟昶因為花蕊的出現讓後宮三千佳麗黯然失色,獨寵一人,真是最愛呀!

如今的成都府裡也開始熱議著貴妃失蹤、唐使被燒死的傳言。但最奇怪的是哥老會的十多人不知所蹤,真是大好事。

當花蕊與鸞鳳在廬山縣的客棧裡住了兩天後,終於見到了於樂。

鸞鳳一見於樂就踢了於樂一腳,怪於樂騙她,然後第二天就消失了,走的時候給於樂留了封信,信上只是四個字“生無可戀”。

於樂很傷心,不至於如此吧!鸞鳳也太過剛烈了吧!唉,命也!

當娥皇見到花蕊的時候也是愣住了,不對啊!剛才明明在屋裡見到蕊兒了,什麼時候跟相公一起回來了的,不對!胸有點小。

當娥皇知道了整個事情的原委後瞪了相公一眼,姐倆都給弄回來了,可真行!等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姐姐!”

“妹妹!”

費蕊與花蕊相擁痛哭著!

“相公,你是去出使啊還是救美去了,從實招來。我可是聽說了,唐使在蜀國被燒死了,你以後怎麼辦呢,還,還能出世嗎?”

“藏是藏不住的,不過也不能怪我,我要是不詐死,周國能放我出蜀國嗎!”

“那你把人家的貴妃給偷回來了,怎麼辦哪?”說著話的娥皇面露怒氣,狠狠的掐著於樂的胳膊。

“啊!媳婦,別掐了,都青了!疼!”於樂疼得腦門上都出汗了

“哼,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出去一趟就帶回來一個,什麼時候是頭啊!”娥皇現在真是愁死了!臉上也是陰雲密佈。

“媳婦,那個銀子收到了嗎?”於樂得轉移話題,不然過不去這關。

“嘻嘻!相公,你每次離家回來帶的除了美女就是錢,一個不落呀!這次又弄回三千多萬兩,又可以增加三個孩子嘍!”提到錢,娥皇開心了,有了錢才可以增加孩子,這是自己心裡想的!

“媳婦,能不能降點,一人一千萬兩太多了吧,相公我,我累呀?”於樂一臉的愁態。

“得了吧!你在床上的時候怎麼不喊累呀!生龍活虎的。你說,是不是師傅老人家給你吃了什麼仙丹秘藥了!”

“沒有啊!就是與師傅一起練功啊!”

“嘻嘻,我感覺也是,師傅教的功法真好,你看其他姐妹,還有孩子們,練了都很好。”

“嗯,這個是養生之術,以後可是咱們於家的傳家寶啊!”

“對,這個得定規矩。”

早上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過早飯,費蕊帶著姐姐費慧(花蕊夫人)去見自己的父母,可是等回來後就見費慧的臉色不好,費蕊在路上問姐姐怎麼了,費慧就是不說。

費慧見了於樂後附耳跟於樂說了什麼,於樂臉色大變,“怎麼了,相公?”娥皇知道有大事發生。

“沒事,我出去一會。”於樂叫上阮澈和冷剛匆匆出門了。

“慧妹妹,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啊!姐姐,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呀,急死人了!”費蕊急得亂蹦。

“妹妹,那對男女不是咱們的爹孃。”

“啊!姐,你,你確定嗎!不會吧!”費蕊大驚失色,那自己的爹孃呢?

娥皇聽了也大吃一驚,不會吧!蕊兒會把自己的父母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