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九十三章 被搞無語的魔龍 紅包章節
章節報錯
“幹嘛?”魔龍之魂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有種想將韓三千打成肉泥的感覺,已經不知道對峙了多久,魔龍是越對峙心裡越煩躁,越煩躁抬眼一看那邊睡的正香的韓三千便是越火大。
對峙,意味著兩個人都將可能死在這裡。
他這個活了幾十萬年的人隨著時間的久遠,都不由的心生煩躁,可這該死的韓三千卻紋絲不動,甚至安然大睡。
他媽的,臨死當頭,他也能淡定成這樣?
“你說幹嘛!”魔龍之魂怒聲道。
“又不是我叫你,為什麼是我說?”韓三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的模樣,閉上眼又開始睡起了覺來。
“你!”魔龍之魂氣急,強行調整了呼吸,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冷然道:“好,那我說,你就真不怕死?”
“怕,當然怕。不過,連你這個活了幾十萬年,號稱牛逼上天的人都無所謂,我想了想我自己,就像你說的,我是個螻蟻,身份卑微,又有什麼好值得不想死的呢?!況且,就因為我是垃圾,所以早死早超生,沒準下輩子投個好胎,一飛沖天呢。”韓三千閉著眼睛,悠哉悠哉的說道。
“這輩子反正嬴過你,名垂了千古,我們人類有句話說的好,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我值了。”韓三千說完,又道:“沒什麼事的話,那我休息了,別打擾我了,我正做著美夢呢。你給我整一惡夢,沒道理還要阻止我做其他的美夢吧?”
看到韓三千側了側身,真的就是要睡的跡象,魔龍之魂不由一急,吞了吞口水,呢喃了半天,微微服軟,道:“別睡了,你起來,我和你商量一下。”
話說完,他邊將頭別向一邊,不願意被韓三千看到自己妥協的樣子。
但別過頭許久,韓三千那邊也絲毫沒有任何動靜,等他回眼望去,韓三千的鼾聲早已重新響起。
這讓魔龍異常惱火。
他媽的,我跟你商量正事呢,你卻呼呼大睡?!
好,既然你想死,那就一起死。
想到這,魔龍生氣的閉上眼睛,也不理會韓三千,自顧自的閉眼了。
只是,這種因為情緒而拒絕溝通,並不會維持太久。片刻以後,這貨就再也忍不住了,掃了一眼韓三千,把臉裝進了兜裡:“喂,死沒死,商量一下。”
韓三千依然背身面對自己,不知是睡著了,又還是怎樣!
就在魔龍鬱悶到死,就要發火的時候,卻傳了韓三千的聲音:“你有什麼,儘管說出來聽聽。雖然我不想理你,不過,誰讓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呢?就當無聊,有人在你旁邊說故事似的,說吧。”
“你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我不僅可以跟你用這種口氣說話,甚至可以把金光撤掉跟你說話。”韓三千輕聲不屑笑道。
顯然,在這場持久消耗戰中,韓三千知道,自己已經嬴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老祖宗是誠不欺人的。
對於這場消耗,韓三千再早成竹在胸。
魔龍搞了那麼多事,甚至願意捨棄自己的肉身被自己吸入體內,這便已經說明,自己的身體對他誘惑很足,而誘惑足,也是因為魔龍還有稱霸的決心。
有這樣一個決心的人,又怎麼會甘願就這麼困死在這呢?
所以從對峙開始,韓三千便信心滿滿,姿態放鬆,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博弈之論,你急對方便不急,你不急對方便急。
誰掌握了先機,誰也就掌握了優勢。
“反正我死了,你也別想出去。”韓三千說完,還真的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因為你太想活著了,我說的對嗎?”
魔龍之魂不答,但眼神卻已經說明了一切,那裡面充滿了對生的渴望,對死的不甘。
“如果你可以撤掉金身的保護,我答應你,等我佔據你的身體以後,必然幫你找一副更好的身軀,讓你重新做人,以後,你有任何困難,我都可以幫你,如何?”魔龍之魂問道。
韓三千不屑的搖搖腦袋:“大佬當久了,你好像就很喜歡高高在上了?魔龍,你是當我傻呢,還是覺得你很聰明?還是,你很幽默?”
“佔據主動權的是我,不是你,搞清楚這一點。”韓三千冷聲笑道。
“我魔龍向來只會殺人,不會救人,能讓我魔龍親自給他生命的人,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你還不知足?”魔龍怒聲一喝,但看韓三千沒有絲毫的反映,頓時沒了脾氣:“好,你說,你想怎麼樣?”
“我出去,然後你留在這裡,等有合適的身體,我讓你出來,如何?”韓三千笑道。
“做夢!”魔龍頓時急生怒斥道。
“我靠,這是我的身體,我出去不是很正常嗎?我還做夢?”韓三千不滿怒道。
“等你出去了,誰知道你會不會永遠把我困死在這,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我活了幾十萬年,會被你這隻螻蟻當猴耍?”魔龍冷聲道。
“那你就當我沒說。”韓三千搖搖腦袋,又閉上了眼睛。
魔龍也不說話,雙方頓時直接談崩了。
過了好久,見韓三千鼾聲又起,魔龍無語了:“沒其他商量?”
沒有回應!
“靠,你這隻該死的螻蟻!”
“你真的好賤!”
“他媽的,你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啊,做事怎麼如此卑劣?”
魔龍等不到回應,啪啪一頓臭罵,可韓三千不僅不反駁,反而睡的似乎更香了。
“好了,我可以放你出去。”魔龍無語了,他實在沒精力和這無賴耗下去。
聽到這話,韓三千的鼾聲停止了。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如果不答應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用,我和你死磕到底。”
“你說出來,我聽聽。”韓三千轉過身來,打了個哈欠說道。
魔龍調整氣息,整個人既無可奈何,又非常的鬱悶,顯然韓三千已經將他逼到了底線,琢磨了片刻,他這才有些微微不滿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