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綠蕪略微意外,倒也不多嘴去問:“奴婢不知,這須得問千歲大人。”

她只知道陳安好是被慕靖州搶回來的。

也在這屋內做了些房中之事。

雖慕靖州是太監,她在千歲府當差有些年頭,太監宮女對食之事聽得也多,夜裡房中那些情qu手段,她也多少知道些。

思及此,綠蕪不由暗暗感慨。

陳安好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良婦,就如此被慕靖州糟蹋了。

陳安好撐著的腦袋越發重了起來,欲求這丫鬟幫自己出外抓點避子藥,以免腹中懷了那狗太監的胎兒。

還未開口,便兩眼一抹黑,倒在了床榻上。

綠蕪嚇了一跳,匆匆叫著:“姑娘?姑娘?”

未聽得答應,綠蕪連忙將她衣裳繫好,拎裙襬跑出廂房:“千歲大人!”

陳安好再醒來時,躺在方才昏過去的床榻中,玄色錦緞做的床簾落下,手腕自床簾縫隙伸出去,由千歲府中大夫把脈診治。

不多時,那大夫便起身後退數步,拱手秉著慕靖州:“這位夫人並無大礙,只是身虛體弱,偶染風寒。且……”

大夫一時躊躇。

慕靖州:“說。”

大夫這才低聲道:“房中之事,可適當節制些。夫人體虛,多半源自縱慾過度。”

躺著的陳安好臉霎時通紅,羞惱的將手收回,捏住錦被出氣。

慕靖州挑眉,往床榻瞥了眼:“我會提醒她同她夫君。”

這冠冕堂皇的話,陳安好聽得更氣了,又只能吃個啞巴虧。

她總不能大聲嚷著,慕靖州強行睡了她,與她夫君周靖川無關。

那避子藥,她也不敢要,害怕這大夫聽出她聲音,往後再遇到,對她起疑。

此刻她便是見不得人,吭不得聲。

大夫走後,慕靖州將床簾拉開,這房中只剩他一人。

他自然的脫了長靴,衣袍,在床上躺下。

陳安好大驚失色,連忙坐起,往後縮到角落:“你,你出去,此處是我休息的床榻。”

她抓緊綠蕪替她穿好的衣裳,伸了嬌小的白嫩的腳去踹他,妄圖將他踹下床去。

可這腳剛伸出,便穩穩當當落到了慕靖州手裡。

她生的好看,面板也細膩。

這玉足腳趾蜷縮,指尖都在用力的往回縮,在他手裡也動不了半分。

陳安好咬牙,耳根子都紅透了。

又是杏眸發狠的瞪他。

慕靖州瞧著她羞憤的模樣,一時生了逗她的興趣,手指惡意將她裙襬撇開些,手也順勢往上握住了她一截小腿。

陳安好的淚又開始在眼裡轉圈兒:“你要殺便殺了我,日日羞辱我算什麼。”

這泫然欲泣的模樣,真真是我見猶憐。

這幾日見得多了,他就愛看她這樣。

更愛瞧她於他身下,唇微啟,臉發紅,眼裡噙著淚,嚶嚶罵他“壞東西”。

陳安好見他眸色暗沉,眼底有其他想法。

她慌忙道:“大夫讓千歲大人節制。”

“那還勾我?”他譏諷一聲,鬆開手。

陳安好抿唇不做聲,好半晌後才低聲問:“千歲大人何時放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