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嵐被送上救護車的時候,已經幾乎沒有了意志。

局長帶著索德一塊前往醫院,隨後,局長看著索德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不是你們兩個之間第一次動手了。”

索德冷哼一聲:“如果不是這個賤人,管不上自己的嘴巴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

然而,狡辯的話還沒說出口,局長就怒斥:“閉嘴。”

旁邊的護士並不想摻和進他們這些事情,更何況索德看上去就有一股兇狠惡煞的意思。

於是護士稍微打斷了一下:“要吵到外面去吵,病人現在情況也不太好。”

局長聽到這之後就靜了聲,不再和索德多說一句話。

很快,救護車就把三個人帶到了醫院門口。

早就收到通知的醫務人員全部都在車下面等待著。

放下踏板之後,白嵐就被推著進了醫院。

經過檢查之後,白嵐的胃部出血,肋骨略微斷裂,索德的耳朵需要縫針。

局長臉色凝重,倒是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在他的看守所裡面,鬧出來這麼大的事情。

局長回到看守所,就立即調來了負責他們兩個房子的警員:“評論裡面他們到底是怎麼相處的?”

警員支支吾吾隨後說道:“之前有一次把索德調開,就是因為索德對白嵐動手了……”

局長皺了皺眉,隨後直接把杯子一摔,大聲呵斥:“既然已經調開了,那為什麼又把他們兩個放到一起?”

警員揪了揪自己的衣服,局長知道他肯定有什麼隱情,於是乾脆利落的說道:“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不用瞞著。”

“是這樣的,因為白嵐她想賄賂我,幫助她跑出去。”警員說出了實情。

局長皺了皺眉,隨後說道:“他想跑出去,他跑出去能幹什麼?我們這看守所建的這麼偏,他的資訊又全部都被凍結了。”

警員搖了搖頭,隨後警員也說出自己為什麼把索德調回去的原因。

局長聽完之後更是勃然大怒:“你自己是負責那個看守房的警員,你自己不看好,反而讓一個索德去盯著她?”

“我看你是吃著編制吃的,太心安理得,連這種事情都想給自己省掉。”局長大聲吼道。

警員隨後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欠缺考慮了,主要是平時我也就在那一片。”

“一般來說,他們要是發生什麼口角或者矛盾,我都會及時制止。”

“實在是沒想到,就今天出去搬東西,這麼一會兒,他們兩個就發生了這樣的矛盾。”

警員承認這件事情,自己的確是有責任,畢竟事情會發展成這個地步,也是警員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局長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你最近你就別看看守所了。”

隨後,局長隨便給警員挑了一個文職,讓警員去幹,警員有些不情不願。

畢竟這個警員覺得那些文字有些太過無聊,想和局長再商量商量。

可是局長一口回絕:“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警員還是想為自己再爭取一把:“向你保證,以後再出現這類事情,一定先向您彙報,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失誤。”

局長能給警員這麼大的面子,實際上也是因為這個警員背後有一點背景。

再加上把人塞到局長這的時候,還給局長送了一些禮,因此局長此時就算再生氣,也得維持住表面的情誼。

於是在警員給自己求情之後,局長嘆了一口氣,隨後擺擺手,讓警員下去。

警員知道這是這件事情就這樣算的意思,於是警員道了一聲謝:“謝謝局長。”

隨後警員就歡天喜地的離開。

而另一邊的醫院,白嵐雖然已經結束了手術,但是一直陷入昏迷不醒的情況。

按照醫生說的是機體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

而此時,索德頭腦也清醒下來,也知道自己到底對白嵐做了什麼。

如果到時候白嵐再借此起訴自己的話,到時候索德的坐牢時間可能會再延長個兩年。

若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話,可能賠償之後蹲個幾個月,這事就能算過去了。

可是索德畢竟本身就有案底在身,結果在看守所裡面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到時候法官判決的時候絕對不會輕判。

索德想著在這段時間裡面好好彌補一下白嵐。

可是白嵐到現在都沒有醒,讓索德想好的臺詞,都沒有地方發揮。

而現在,距離兩個人之間出事已經過了三四天時間了。

另外一邊的顧跡雎和沈鳶自然也收到了訊息。

沈鳶不禁感嘆道:“這索德還真是有本事把人給打成這個樣子。”

顧跡雎點了點頭:“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他本來可能蹲個15年左右就結束了,現在估計要漲到20年左右。”

沈鳶搖了搖頭,隨後說道:“說到底還是活該。”

顧跡雎表示認可:“安安靜靜的,等庭審不就完了,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更何況他還是主謀。”

“索德的情緒已經越來越不穩定了,等進了監獄回來,還不知道會改造成什麼樣子。”

沈鳶嘆了一口氣,隨後,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情,主動問:“我聽說最近許知胥突然接了一個警察局那邊的專案?”

“但是他們不都說這種專案吃力不討好嗎?像許知胥這樣急功近利,利潤燻心的人,怎麼突然想著去做這個?”

顧跡雎哼了一聲:“做這個專案對於利益方面的確是吃力不討好,但或許他的目的壓根就不是這個呢。”

沈鳶有些沒聽明白,於是又詳細問了問顧跡雎。

顧跡雎嘆了一口氣,隨後拿出來一疊資料:“這個事情還是我今天才知道的。”

顧跡雎把自己剛拿到的資料開啟。

資料裡面就是幾張圖片,顧跡雎把圖片全部都擺在桌子上,讓沈鳶看。

就看了看,就發現許知胥旁邊站著的那個女人身影,別太熟悉了。

沈鳶不可置信的說道:“這不會是白嵐吧?”

然而,顧跡雎卻點頭,給了沈鳶一個肯定的答覆。

沈鳶隨後說道:“這個時間點白嵐不是已經進去了嗎?怎麼可能還能出來?”

“他們兩個這是幹什麼去?去福利院裡面見小天了嗎?”

顧跡雎嗯了一聲:“所以我猜許知胥上一次和警察局那邊合作,應該也是為了幫助白嵐出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