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霍家都是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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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黑炭女人不聽她的,唐紫嫣大驚失色,“你如果再不停手,等外公外婆回來了,他們一定會把你趕出霍家。”
寧司甜的目光冰涼,終於被她給惹惱了,不加剋制的低斥:“你知不知道你的無知會害死他,如果你繼續影響我治病,第一個陪葬的就是你。”
“你馬上給我出去,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寧司甜氣場強大,愣是將暴怒的唐紫嫣給震懾的無法反駁。
她的氣勢明顯變低,“我是霍家大小姐,我憑什麼要聽你個沖喜黑炭的命令,我還就……”
寧司甜直接放下手中的銀針,動作迅速的抓起唐紫嫣的手就把她推到了門外,滿是冷意的說道。
“就憑我是霍時宴明媒正娶的女人。”然後毫不留情的將唐紫嫣關在了門外。
唐紫嫣氣的直跺腳,重重的拍打了幾下門後,這才不甘的離開。
黑炭,讓她嘚瑟幾下,時宴哥新娘的位置她坐不了多久。
寧司甜繼續給他另外一邊施針,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原因,霍時宴只覺得一陣睡意來襲。
看著男人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舒展,身上那股自帶的戾氣和戒備心似乎也在深層睡眠中漸漸的消散。
寧司甜這才鬆口氣,將銀針收回到隨身攜帶的醫藥包裡。
銀針只能暫時剋制住霍時宴發病的痛苦,想要徹底解決他的病痛,還需要給他做一個全身的檢查研究。
聯想到霍時宴前三任新娘的死因,會不會是霍時宴病情發作下失控弄死的?
而他剛剛明明察覺了有人要害她所以才救她,那是因為她運氣好,他剛好神志清醒?
她能感覺到霍家危機重重,給霍時宴下毒的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窗外那雙怨毒的眼睛是誰?唐紫嫣嗎?
還有給師傅的龍血草必須做專業的驗證,確保萬無一失,才能給師傅服用。
饒是心中的事情太多,寧司甜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
半夜,霍時宴醒了過來,他輕輕的從床上下來,走到了桌子旁,看到寧司甜雙手趴在桌子上睡得很熟。
他修長的手指不可遏制的停留在了她黑黑的臉上輕輕的滑過。
她的面板如牛奶般的光滑,一點都不像膚色看上去的那麼粗糙,近距離的看,她的睫毛又長又翹,秀挺的小瓊鼻,紅潤晶瑩的櫻桃小嘴……
他壓下那股悸動,注意力重新轉移到那眉心彎彎的月牙胎記,他用手摸了摸,不像是刻意烙上去的。
這女人看似平凡實則卻有驚豔的醫術,沒想到,他的頑疾病症能被她一眼看透。
他知道,這種毒到現在都沒有醫藥可以根治,每當發作的時候就痛苦不堪,後期甚至可能會精神分裂,甚至死亡。
看來他要抓緊時間了。
他低眸輕輕的抱起寧司甜走向床邊,這女人輕的好像一隻小黑貓,柔軟的像棉花糖。
次日清晨,寧司甜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蓋著被子睡在床上,臥室內空無一人,她記得昨晚明明睡在桌子上,莫非是被霍時宴抱上了床,那麼……
她連忙驚慌的伸手摸了摸眉心和臉,然後拿起鏡子照了照,還好,她的臉還是那樣,霍時宴應該沒有發現她的偽裝。
寧司甜走到一樓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
只見餐桌旁霍時宴正襟危坐,他穿著白色的襯衣和灰色西褲,相較於發病時候的狼狽,今天的他精神奕奕,優雅帥氣。
而他的上方紛紛坐著兩位花白頭髮卻精神抖擻的老爺爺,老太太。
老太太的身邊站著茶裡茶氣的唐紫嫣。
這兩位老人看上去就氣質不凡,想必就是唐紫嫣昨晚口中霍時宴的外公和外婆。
寧司甜鎮定自若的朝著餐廳走過來,唐紫嫣趁機添油加醋,委委屈屈控訴寧司甜昨夜的惡行。
“外公,外婆,昨晚時宴哥哥發病,我要找李醫生過來,嫂子卻阻止我,還說要我陪葬,我可都是為了時宴哥哥的身體。”
今天就讓外公外婆給她報仇,唐紫嫣打著如意算盤。
語閉,兩道威嚴的目光同時看向了挺直脊背的寧司甜。
呵呵,唐紫嫣這小綠茶定然是巴不得把她趕出別墅。
寧司甜正欲開口,卻聽見霍時宴搶先開口:“外公,外婆……”
“時宴,你先別說話,讓我好好的看看我的孫媳婦。”
外婆並未按照唐紫嫣的設想找寧司甜興師問罪,而是激動的上前熱情的抓住寧司甜的小手。
外婆熱淚盈眶,笑眯眯的盯著寧司甜。
“孫媳婦啊,昨天我跟你外公因為生病了才沒有準時來參加你跟時宴的婚禮,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時晏昨晚沒有傷著你吧?”
自家孫子發病時候的恐怖她是歷歷在目的。
寧司甜愣了幾秒,一般看了她的這幅尊容能不露出鄙夷就不錯了,外婆居然對她喜歡的不得了,還真是有點讓人意外,難道霍家的人全部是重口味?
對於外婆的熱情和關心,寧司甜有些不知所措,她都做好了一對幾的準備。
“沒有,我挺好,謝謝外婆關心。”
外婆笑的合不攏嘴,“甜甜啊,你跟我家時宴越看越相配,你們可要快點給我們霍家生個小宴宴,小甜甜。”
寧思甜:“……”
幸好她的臉比較黑,看不到此刻她面紅耳赤。
“是啊,外公看好你們,你們可要加油,這是你外婆特意熬製的送子綿綿湯,快趁熱喝。”
剛才還嚴肅的外公一下子變身老頑童,熱情的招呼霍時宴和寧司甜喝湯。
寧司甜轉眼就被外婆拉到霍時宴的旁邊坐下,盯著那碗黑漆漆冒著古怪味道的湯,她好想拒絕。
從中藥味道中她大概猜到了所謂的送子湯就是十全大補湯,這湯喝下去是要流鼻血的,尤其是男人晚上會燥熱難耐……
寧司甜猶豫的看了眼旁邊的霍時宴。
霍時宴知道外公外婆的性格是不看到他們喝光光,就不會讓他們離開餐桌。
反正湯藥喝了無數次,都跟白開水差不多,霍時宴勾了勾唇,端起碗一飲而盡。
緊接著,所有的期盼目光再次看向寧司甜,她頓覺壓力山大。
“老婆,你是想我餵你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