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過,為什麼要道歉?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沒犯法。”

趙澤新看到寧思甜像個溫順的小奶貓依偎在霍時宴的身邊,內心沒來由的很不爽。

霍時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趙澤新和寧思雪,出口的嗓音凜冽至極。

“看看你的手機再說這句話。”

趙澤新狐疑的拿出了手機,他的手機上出現了一條陌生人發來的影片,他定睛一看,臉色大變。

他將手機緊緊的拽住,氣憤的看了眼旁邊的寧思雪,寧思雪的心跳的很快,弱弱問道:“澤新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趙澤新壓抑著火氣,看向冷漠的霍時宴。

“對不起,這件事是我跟思雪錯了,還請寧小姐原諒。”

趙澤新剛才死不鬆口,現在就道歉了,讓寧思甜有些意外。

“澤新哥,你……”

“思雪,道歉!”趙澤新用命令的口吻。

寧思雪臉色發白,在趙澤新的逼視下,她上前,“對不起,思甜。”

“甜甜你可滿意?”

霍時宴突然側身用無比肉麻寵溺的語氣喚她甜甜。

寧思甜感覺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霍時宴搞什麼?

她已經感覺到四面八方的小毒箭向她射來。

“算了,我今天就大人大量,不與小人計較。”

寧思甜大方的宣佈。

儘管阻隔了大部分的藥力,但是那藥效過於的猛烈,她實在支撐不下去,這才放過寧思雪。

“好,我們走。”

霍時宴伸出長臂將她摟在懷中,眉頭緊蹙,加快速度離開了於家。

一上車,霍時宴就命令助理:“去新世界花園,開快點。”

“是,霍少。”

新世界花園是霍時宴在綠城眾多豪宅中距離這邊最近的一處。

懷中的女人開始不安分的亂抓著他胸口的衣服。

霍時宴立馬讓助理把車內的阻隔板放下。

“不要亂動。”他抓住她的小手,低聲警告。

寧思甜渾身發熱,抿了抿乾燥的唇,眼神迷離的仰視著他光滑的下巴。

“霍時宴,我想下車。”

車內狹小,溫度很高,尤其是他的體溫讓她想要逃離。

“我們在高速公路上,不能停車,何況你目前的情況需要看醫生,你忍忍。”

霍時宴將窗戶開啟,冷風吹到她發燙的肌膚上,似乎舒緩了一點點。

“霍時宴,你不要忘了,我自己都是醫生。”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需要其他醫生。

“你現在還能給自己治療嗎?”

霍時宴表示懷疑。

寧思甜垂下眼眸,手緩緩的取出一枚細細的銀針扎到了穴位中。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能保持理智給自己扎針,霍時宴不得不佩服她的剋制力。

下一刻,車子直接駛入了新世界花園的地下停車庫。

霍時宴快速的將意識渙散的寧思甜抱下了車,疾步走入電梯,電梯直通頂樓總裁公寓。

霍時宴抱著她進入臥室,放她下來的時候,寧思甜在他懷中扭動了幾下,小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導致霍時宴整個人被她帶到了床上。

寧思甜的眼睛此刻溼漉漉的,像是最純潔的小鹿兒。

她被唇舔過的唇瓣好像散發出水蜜桃和紅酒的香氣,沉醉迷人。

兩人之間僅僅隔著單薄的衣服布料,聲音難得變成小女人的嬌憨。

“你……不要走,我……”

寧思甜目光迷離,火熱的溫度燃燒的她只想靠近面前的男人,他就像沙漠裡的綠洲,緩解她的飢渴。

女人主動奉上紅唇,霍時宴的心跳加速。

不行,她現在是被藥物控制,他不能趁人之危。

下一秒,寧思甜只覺得身體被騰空抱起,然後迅速的往下降落,最後落到了冰冷的水中。

水花四濺,寒徹入骨的冷意澆滅了她身體中的火苗。

寧思甜掙扎了幾下後,由最初的難受漸漸的接受了這股冰冷,她甚至覺得寒冰正在澆熄她身體裡的火苗。

她渙散的眼神漸漸的變得清明。

她赫然發現,浴室裡還站著一個男人。

定睛一看,是霍時宴。

霍時宴倚靠在門邊,他雙手抱胸,濺到臉上的水花使得他妖孽的俊臉增添了幾分性感魅惑。

她連忙用雙手護住走光的身體,她現在只穿著貼身的肉色衣服,在水裡一泡後,整個曲線若隱若現。

“霍時宴,你先出去,我好多了。”

寧思甜面紅耳赤,聲音小如蚊子。

霍時宴注意到寧思甜有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溼漉漉的流著水,柔和燈光下的她,不失少女的嬌羞,更是平添了幾分嫵媚的光彩。

霍時宴的喉結忍不住滾了滾,他壓抑下那股躁動。

“你有事叫我,我就在門外。”

“等等,霍時宴。”

寧思甜窘迫的叫住了他。

霍時宴劍眉一挑,略帶曖昧的問。

“等不及了?”

寧思甜紅臉瞪了他一眼,“你幫我拿套衣服過來。”

等下她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好。”

霍時宴將門關上後,寧思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太丟臉了。

若不是霍時宴把她及時的扔到浴缸裡,估計她現在已經把霍時宴給霸王硬上弓。

嗷嗷嗷,以後她要怎麼面對霍時宴。

這套房子他幾乎很少過來住,衣櫃裡就只有他的幾件男士襯衣。

霍時宴撥通了助理的手機,“馬上去買一套女士的小號衣服過來,從睡衣到外套都要。”

“好的,總裁。”

助理高興的熱淚盈眶,他們家的冷麵總裁總算在女人方面開竅了。

寧思甜泡的差不多的時候,霍時宴推開了門。

四目相對,寧思甜仍舊有些不自在。

“衣服我讓助理去買了,需要時間,你先暫時將就穿這件吧。”

霍時宴將他的衣服留下。

寧思甜開啟衣服一看,是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衣,上面還似乎殘留著霍時宴特有的清香味道。

寧思甜冷的打哆嗦,只好脫下溼漉漉的衣服,擦乾淨身上的水漬,內心複雜的套上了霍時宴的白襯衣。

她長這麼大,可是第一次穿男人的衣服。

“你換好了嗎?”門外的霍時宴不放心的問。

“好,好了。”

寧思甜低著頭,渾身扭捏的開啟浴室門慢慢的走了出來。

霍時宴的黑眸猛然變大,降下的溫度也再次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