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月光城酒店。

汪震宇和他的屬下,住宿的兩處套房,來了五名匪徒,綁架李春英和周月蕾。

綁架和反綁架,在走廊發生了激烈衝突。

汪天華衝上去,一拳把挾持李春英的大塊頭,臉上有顆黑痣的人打倒。

飛起一腳,將挾持周月蕾的妖豔女子,踢得飛起來,鬆開了抱著周月蕾的手。

落在走廊十米以外,跌倒在地。

李春英和周月蕾脫離挾持,因為掙扎反抗,弄得氣喘吁吁。

二人不得不進行深呼吸,平息劇烈地心跳。

下手不重,汪天華不要說使出十分力道,就是八成,兩個匪徒也就交待了。

只想制服,汪天華不想要他們的命。

被踢到十米開外年輕貌美,一臉淫蕩的女子,知道汪天華功夫厲害惹不起,

爬起來,躬身颼颼,一瞬間逃得無影無蹤。

汪天華踢倒那個身強力壯的人受了傷,欲掙扎起來逃跑。

被汪天華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別看趙永勝嘴拙,對話應變能力不強。可是,遇到緊急情況反應卻是敏捷。

纏住他對打的人,左手握著一把明晃晃的鋼刀。

右手一拳沒有打中,左手的刀砍了過來。

眼看就要砍中趙永勝的右臂,他一閃身掃堂腿踢了過去,此人縱身躱過。

趙永勝一轉身來到此人身後,一拳重擊。

此人身手不凡,趙永勝一擊未中,揮刀撲了上來。

刀和拳並用,並沒有下殺招,砍過來的刀,沒有對準要害,似乎是威懾。

趙永勝和他周旋,試探對方的功夫來路。

意識到,是此人並不想置人死地,欲幹什麼?

這個匪徒,一刀沒有砍中趙永勝,卻露出破綻,趙永勝乘虛而入。

一個近身,一拳將對方擊倒。

趙永勝一拳出手很重,對方踉踉蹌蹌跌倒在地,沒有能夠立即挺起身來逃跑。

此時,李德林已經制服了大鬍子對手,打暈了他,將其拖入套房。

隨手開啟行李箱取出手銬,將此人拷上,隨後又取出繩子把他綁在靠背椅上。

手銬、繩子是李德林隨身攜帶的工具,這是當保安養成的習慣。

被趙永勝擊倒在地,一臉橫肉的匪徒,傷的不輕。

口吐鮮血,喪失了抵抗能力,絕望的眼神望著趙永勝。

趙永勝像是拖死豬似得,將其拖進套房,同樣是拷上手,綁在椅子上。

在走廊上望風,臉上有課黑痣,體壯如牛的男子,見情勢不妙撒腿溜掉。

電光石火間,打鬥結束。

汪天華將點了穴道的那個人,提進套房扔到地上。

瞅瞅被綁在靠椅上的兩名匪徒,塊頭都不小。

其中一人是大鬍子,另一人滿臉橫肉。

兩名被綁在椅子上的匪徒,兇狠的眼神,齜牙咧嘴望著李德林,趙永勝。

周月蕾此時已經從驚恐中恢復了常態,受到羞辱,對不速之客恨得咬牙切齒。

走進汪天華三人居住地套房,看著躺在地上被點了穴道的匪徒。

上前扇了這個人兩個耳光,厲聲喝問:

“混蛋!王八蛋!是誰你派你們來的?”

襲擊者儘管傷的很重,被點了穴道,但神智清醒,恨恨地道:

“來教訓你們來自中華帝國的幾個年輕人,讓你們兩個女人受到玷汙。”

“而後綁架。打擊你們這夥人的氣焰,乖乖聽我們主人的話。”

“之於誰派我們來的,這還用問,當然是頭領。”

“你們的頭領是誰?”李春英語氣嚴厲地問。

“奉命行事,頭領是誰是機密,怎能告訴你們。”

李德林鐵青著臉,握緊拳頭呵斥:

“大鬍子放老實點,受誰的指使,說實話免得受皮肉受苦。”

“無非是一條命,想要嗎!拿去,說實話老子沒有那個習慣。”

李德林心說,這小子是個亡命徒,不用點手段他不會招供。

上前用手在其右肩上一拍,其人右臂脫臼了,肩膀耷拉下來。

捉住他的手,李德林搖動了幾下,痛得他呲牙咧嘴。

豆大的汗珠直冒,橫眉冷眼,硬是一聲不吭。

周月蕾朝他輕蔑地一笑,對大鬍子說:“交待受誰指使,就無需受罪了。”

“那兩個熊包沒有得手,便宜了你們兩個女人。放你孃的狗屁,沒有什麼好交待的。”

李德林,折磨匪徒的手段,沒有湊效,匪徒沒有交待問題。

趙永勝轉向被綁在椅子上另一人,捏捏他一臉橫肉的臉蛋,拍拍他的肩膀。

“看到你的同夥難受勁了吧,說了實話,就不會受如此的痛苦,你的同夥也不會繼續受罪。”

此人惡狠狠地瞪了趙永勝一眼,嘴角抽了幾抽,腳在地上跺了跺,聲音嘶啞。

“學藝不精,栽在你們的手上,任殺任剮請便,我們沒有說實話的習慣。”

趙永勝被匪徒的激怒,揮起拳頭要打,汪天華擺擺手制止。

“死硬分子不怕你動粗,揍他沒有用。”

“我們報警,由月光城警方審訊他們。”

“警察的審訊的手段相當的多,可以敲開他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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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套房外的打鬥,驚動了值夜班的月光城酒店經理——單通.塔裡克。

塔裡克來到貴賓套房,襲擊的五名匪徒一男一女跑掉,其餘三人被擒獲。

單通.塔裡克旁聽了訊問,審訊沒有結果,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對不起,來自中華帝國華廈集團尊貴的客人。酒店沒有管理好,讓你們受驚了。”

塔裡克向汪天華,深深鞠躬。

“我已經指示員工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到來。”

單通.塔裡克的話音剛落,來了三名警官。

警官,首先將報案的塔裡克,叫到樓層辦公室詢問,做了詢問筆錄。

塔裡克看完筆錄,簽字後隨同警官回到了打鬥現場。

警官仔細勘驗了打鬥現場,拍照,忙活了一陣。

一名警官,像是頭兒,坐下來例行的詢問兩名受害人。

李春英和周月蕾一一回答了詢問,在詢問筆錄上籤了名。

勘驗完現場做完筆錄,警察將三個匪徒帶走。

此時,

天色微明。

五個人聚在汪天華,李德林,趙永勝入住的套房客廳。

周月蕾將杯中隔夜茶水倒掉,重新泡了茶,放在每個人的面前。

幾個人口乾舌燥,喝茶解渴。

周月蕾心有餘悸,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

“匪徒是衝著我和李大姐來的,圖謀侮辱綁架。”

“我猜測,匪徒是納什派來,用心極其陰險。”

李德林覷了一眼二人,語氣平淡,有條有理分析。

“猜測的不錯,月蕾。白天會談中,李大姐弄得納什很狼狽。”

“你提出到大象國太空站觀光,使得納什十分尷尬。”

“他心狠手辣,報復二位是意料之中。”

汪天華,接上李德林的話茬。

“報復是解恨,也是打擊我們計程車氣。”

“要我們屈從,這是邪惡勢力的慣用手段,可惜,選錯了物件。”

“邪惡勢力,派來的五個人,兩個人溜得快,三人被捉,納什偷雞不成,蝕了一把米。”

趙永勝說出來的話,表達了另一層意思。

“來犯的匪徒,接受主子指令,寧可自己受傷,不重傷對手,更不能要了對方的命。”

“因此,他們雖然是有備而來,手拿兇器,格鬥沒有使用致人死命的殺招。”

聽完幾個人的議論,汪天華沒有評論,簡單說了一句。“我們去睡回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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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發生在W.萬豪酒店的襲擊,弄得月光城警方風聲鶴唳。

警察局長蓋布林召集部下開會,臉色漠然的冰冷,訓話。

讓我說什麼好呢!在警察局的眼皮子底下,在五星級月光城飯店。

來自我們這個星球上第一強國的經商人士,夜間遭到了“騷擾”。

這是打我們警察局的臉,打大象國人的臉。

大家知道,被騷擾的人是來自中華帝國首屈一指的大財團。

在大象國有鉅額投資,他們的實力政府都禮讓三分。

尊貴的客人,在萬豪酒店,夜間受到“騷擾”。

市長,對月光城的治安狀況十分不滿。

蓋布林很會用詞,他將“襲擊”,輕描淡寫地說成“騷擾”。

降低了事件的嚴重程度,自然也就減輕了破案的沉重。

轉臉,蓋布林問一名助手,“被汪天華等人,抓住的那三傢伙招供了沒有?”

助手聳聳肩,攤開手,顯得些許無奈。

“兩個是死硬分子,多次用刑審訊,咬著牙,什麼都不說。”

“另一個看來是軟骨頭,沒有用刑就招供。”

“受一個叫撒切爾.納什的人指使,深夜襲擊來自中華帝國的人士。”

“此人只知道撒切爾.納什是他們的頭目,納什來自何方,他們幾個誰也不知道。”

“納什指令他們(TM),對五名來中央帝國的人進行襲擊。”

“但不準重傷或殺人,目的是威懾,將洽談交易,納入飛鷹集團的框架。”

蓋布林皺皺眉,略一思索,指令兩名警員,調查撒切爾.納什是何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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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長,在警察局開會,部署打擊飛鷹集團,在月光城的邪惡勢力。

汪天華,在月光城酒店套房客廳,坐在沙發上思索:

夜間襲擊的匪徒是捉對了,還是應該放過一馬。

緩和一下,同徒幕後人物劍拔弩張的氣氛。

天外靈魂感知,夜間進行襲擊的匪徒,他們的幕後人物大有來頭。

來自一個勢力龐大的集團,這個集團的面孔,現在是模模糊糊。

無論是狠狠地打擊,還是寬宏大量對待。

邪惡集團的方針,是要小分隊按著他們(TM),設想的套路行事,攫取利益。

不論發生什麼變故,這個方針都不會改變。

之所以如此,因為這是邪惡集團生存的需要,也是擴充實力的需要。

想明白了這一層,汪天華也就看清了,邪惡勢力的猙獰面目。

不論是狠狠打擊,還是妥協退讓,邪惡勢力為了攫取利益,會是不擇手段。

人間正道是滄桑,汪天華下定決心,配合月光城警方。

不留後患,徹底剷除月光城這夥邪惡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