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行了!”黑子哥來到我的面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就好像在想著他是不是認識我。

那捲發青年走到一邊,黑子哥開口道:“你認識我嗎?我看你應該是老闆吧?”

“我聽說過你,所以打算認識你一下。”我笑了笑,接著道。

“哎呦,我好像還沒有開賓利的朋友呢,你是做什麼的,怎麼這麼有錢,這是賓利哪款車?”黑子哥聽到我的話,他咧嘴一笑,就好像我說想認識他,讓他在兄弟面前特別漲臉。

“我這車是賓利慕尚,也就六百多萬吧,我看你也是徽省的,也算是我老鄉,所以打算認識一下。”我笑道。

“你是徽省那個市的?”黑子哥雙眼一亮。

“宣城。”我說道。

“阿輝,和你一個市的。”黑子哥聞言一笑,看向身邊的一個寸發男子。

“哈哈,哥你是宣城的呀,你做什麼生意的呀,這車還是虎牌,你在魔都應該混的不錯吧?”那叫做阿輝的寸發男子哈哈一笑,忙套近乎。

“要不附近飯店吃個飯,聊一聊?”我說道。

“沒問題呀,不過這裡,哪有什麼好的飯店,都是一些小本生意,要吃,必須去金區新城呀。”黑子哥笑道。

“就這裡吧,我車上有兩瓶紅酒,這男人吃飯,還不是花生米和酒嘛,其他無所謂。”我說著話,才車裡拿出兩瓶紅酒。

“好呀,想不到大哥你還夠接地氣呀!”黑子哥笑了起來。

這個黑子哥,雖然是做大哥的,但是他現在看到我有錢,而且比較客氣,乾脆叫我哥了,看得出來,這傢伙應該比較圓滑,善於交際。

很快,我們在一家川菜館點菜,那老闆看到黑子哥等人,一下堆笑起來,不過我看出來了,飯店的老闆,心裡肯定不是滋味,因為在這條街,這黑子哥等人吃飯,是不給錢的,也不需要給,就算給了,人家老闆也不敢要。

六個人點了十個菜,一箱啤酒,兩瓶紅酒是我自帶的,也算是比較好的紅酒,這邊一下子就開喝了。

“哥,你做什麼生意的,你能開這種車,應該肯定是大老闆了。”那阿輝因為和我是一個市的,所以現在開始套近乎。

“這是我的名片。”我拿出幾張名片,對著幾人一遞。

“我去,魔法小鎮的董事長,哥你還是董事長呀,你可給我們老家長臉了,在魔都肯定有房子吧,家裡大不大呀?”阿輝開口道。

“有房子,你們呢?”我開口道。

“陳總,我今天就叫你一聲陳哥了。”黑子哥看了我的名片,又聽到我的話,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隨後拿起酒杯,敬了我一杯,因為我說我開車不喝酒,倒是他們幾個在喝,畢竟他們住得近。

“客氣了。”我露出微笑,拿起茶杯。

“陳哥,你應該生意挺大的,而且你這魔法小鎮董事長,位置是在浦區,我們這邊都是魔都靠近浙省的地方了,這距離怎麼說也要七八十公里,開車的話,怎麼說也要一兩個小時,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黑子哥開啟話匣子。

“是呀陳哥,你混的這麼好,怎麼在這,難道這裡有生意嗎?這裡的工業區,清一色都是化工廠,和你的生意好像也不搭邊吧?”阿輝也問道。

隨著黑子哥和阿輝的話語,其他三人也齊齊看向我,就好像對我特別好奇,而他們對我感興趣,就是因為我的身份,並且我開的車的確是豪,六百多萬的賓利慕尚,在這裡,的確是不多見的。

“其實我很少來這裡,這次來,是因為一位生活條件比較苦的朋友被人欺負了,所以我來看看,剛剛我還去了醫院一趟。”我說道。

“啊?陳哥你的朋友被人欺負了?這怎麼回事呀!”阿輝詫異道。

“只要陳哥你一句話,我來擺平,我黑子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在這一片,說話還是管用的,畢竟我也混了好些年。”黑子哥忙開口道。

“真的?”我露出微笑。

“當然是真的,我們可都是老鄉,你可以在這條街打聽打聽,我對我徽省的老鄉多照顧,他們做生意可太平著呢。”黑子哥笑道。

“我怕說出來,兄弟你會生氣,另外你的幾位小兄弟,也會不開心呀?”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道。

“嗯?這是什麼意思?”黑子哥眉頭一皺。

“是這樣,昨天呢,我在外面談生意,趕不過來,但是我朋友在這裡開一家羊肉館,被人砸了,然後我今天來,我朋友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然後我打聽了一下,據說是黑子哥你的人幹得。”我緩緩地開口道。

“羊肉館?”黑子哥雙眼一眯,看向他的幾個手下。

“老大,昨天我的確帶兄弟去了一家羊肉館收保護費,可是不對呀,人家是湖省孝感的,不是我們老鄉,而且那個老闆骨頭太硬,就是不給錢,你說我們的面子往哪裡擱。”捲髮青年眼神帶有一絲躲閃,他尷尬地開口道。

“我朋友被打進了醫院,他的確是孝感人,而且店裡的東西也砸了,我這朋友呢,家裡苦,爸媽早就不在人世了,然後夫妻兩個以前在這金區的工業區推著餐車買早點的,過的非常不容易,所以呢,我借給他一些錢,讓他自己開個店,這樣也不至於在工業區裡被城管追,只是這才開店幾個月,剛剛生意有些起色,卻飛來了橫禍。”我看了捲髮青年一眼,一字一句道。

“你打了人家沒有,東西砸了沒有?”黑子哥雙眼一瞪,一把揪住捲髮青年的衣領。

“打、打了,也砸了!”捲髮青年滾了滾喉嚨,緊張地開口道。

“曹尼瑪的!”黑子哥大怒開口,拿起一個啤酒瓶,對著捲髮青年頭上,就是一掄!

嘭!

一道巨響聲下,捲髮青年腦袋立馬見紅,他渾身發抖起來。

“我曹尼瑪的,我說過,要保護費的時候別動手,也別打砸人家東西,你們現在是越來越混賬了!”黑子哥怒道。

“老、老大,那個孝感的小子,嘴巴很老,就是不給錢,而且要趕我們走,你說隔壁的花店、還有服裝店,那幾個老闆都跑出來看熱鬧了,你的面子不能丟呀,這再怎麼著也要收拾一下,我哪知道這個孝感人爹媽都死了,過的還這麼慘,還是陳哥的朋友。”捲髮青年大駭,焦急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