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歪打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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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王八蛋,他並沒有去十萬大山,是如何瞭解到那邊的情況。”
玄烈看著臉色鐵青的焦鴻卓,“趙新宇的確沒辦法進入到十萬大山,可你卻忘了中醫中有問診、問診,那邊還有西醫做出的研究報告,這一次咱們還真的小瞧了趙新宇。”
“師叔,我帶人去將那些藥劑全部毀掉。”
“既然有了方子,你毀掉一次可以,第二次呢,到時候特殊人員肯定會護送,只要稍有閃失,這片世界在沒有你容身之地。”
“那就任由他……”
“沒辦法,他找到了解決的方法,不過他卻不一定能夠救得了九黎族。”
“為什麼?”
玄烈眼冷冷一笑,“因為在十萬大山中出現了一種恐怖的瘴氣,桃花王瘴,而且還有另外一種不知名的瘴氣,這種瘴氣讓十萬大山中擁有蠱種的人全部中招。他們躲過了那場不知名的病毒,可卻躲不過桃花王瘴,那些自詡為十萬大山之主的巫神傳人,他們都在死亡線上掙扎,他們根本沒辦法去拯救他們的子民。”
“桃花王瘴是什麼?”
“一種足可以滅掉整個世界恐怖的瘴氣。”
“那十萬大山不是會變成一片死地。”
“不可能,桃花王瘴的確是一場天災,不過會有人解決這個麻煩。”
在玄烈、焦鴻卓說這桃花王瘴的同時,趙新宇出現在一處叢林中,雖說還沒有和桃花王瘴接觸,可那股甜甜的香味已經是越來越濃,而不少樹梢上已經有了淡淡的粉色。
桃花王瘴來襲,生活在這片叢林中的動物紛紛逃離,哪怕是處於食物鏈對面的物種,它們也沒有了任何敵意,它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離桃花王瘴出現的區域。
一頭頭叢林獸類從身邊掠過,趙新宇更是看到逃離叢林的獸類中更是有不少突破的奇獸。
當叢林變得寧靜下來,趙新宇的神情也變得無比凝重,他和鳳凰交代的很是輕鬆,那是擔心鳳凰擔心。
可內心中的他知道自己進入到桃花王瘴中那可是九死一生,畢竟生命之木可是說過,他的成功率只有一成。
深吸口氣,趙新宇繼續朝著桃花王瘴過來的方向走去,隨著粉色越來越濃,趙新宇看到了一具具被粉色侵蝕融化的動物骸骨。
與此同時,趙新宇感覺到自己肌膚有點難受,他發現身上的衣衫和粉色霧氣接觸,衣衫在快速腐爛,到最後整個人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聖器護甲。
“霸道。”
趙新宇心裡駭然,他所知道現階段腐蝕性最為強悍的是鏹水,可此刻看來,鏹水也不過如此,這桃花王瘴才是真正恐怖。
而讓趙新宇感到意外的是,動物、衣衫都能腐蝕,可桃花王瘴籠罩的叢林、樹木、野草卻是沒有任何腐蝕的跡象。
想到這些,趙新宇的心神一動,枯木訣運轉,一絲絲碧綠色的能量從體內瀰漫,將整個人包裹在其中。
幾分鐘後,趙新宇的眼睛一亮,他感覺到身體不在像剛才那樣難受,不過體內的靈力消耗很快,而周圍的粉色霧氣似乎越來越濃。
“不能這樣消耗,必須的找到操控桃花王瘴的核心部位瘴母所在,只有擊散瘴母,桃花王瘴才會散去。”
瘴母趙新宇之前並不知道,他也是聽生命之木、小白說起,瘴母是有多重瘴氣融合凝聚出來,經過無盡歲月的凝聚才擁有了一定的靈智。
而瘴母以什麼形態存在沒有人知道,哪怕是生命之木、小白都不就知道,而想要毀掉桃花王瘴,只有擊散瘴母,讓他沒有了靈智,桃花王瘴才會變成普通的瘴氣,遇到大風天氣自然消散。
動用枯木訣消耗太大,趙新宇也只能忍受著身上的不適,不斷吞服解除桃花王瘴毒素的丹藥繼續朝著桃花王瘴核心所在過去。
數個小時過後,趙新宇卻是一無所獲,此刻他陷入了一片粉色的世界,無論從那個方向都不能衝破粉色毒霧的籠罩。
“上山。”當趙新宇看到一座山峰,趙新宇心頭有了一個念頭,他想要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什麼方位。
當登上山峰,趙新宇看向下面,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忌憚,此刻以他視覺根本看不到桃花王瘴的邊際,整座山峰的周圍都是粉色的霧氣,霧氣盪漾,就好似一片粉色的海洋一樣。
看著無邊際的粉色霧氣,趙新宇眼眸閃爍不斷,瘴母找不到根本沒辦法擊散,而自己待在桃花王瘴之中,一直在不斷消耗,終究有消耗一空的時候,到那個時候除了躲進鴻蒙空間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陡然間,趙新宇的心頭一動,他想到了生命之木說的話,擁有靈智的桃花王瘴想要壯大他就的不斷吞噬,而吞噬普通物種對他的用處不大,只有吞噬修煉者或者其他瘴氣才會壯大。
“引誘。”
想到這些,趙新宇身上氣息激盪,一聲沉悶的響聲,丹爐出現在他的身前,他要用丹香將桃花王瘴的瘴母吸引過來。
當凝丹開始,濃濃的丹香開始瀰漫,趙新宇馬上發現遠處一片粉色毒霧開始翻滾起來,很快粉色的毒霧顏色越來越深,急速朝著他這邊過來。
“來了。”
趙新宇深吸口氣,手卻沒有停下來,當這一片翻滾的毒霧出現在山峰下面,趙新宇一拍丹爐,九枚顏色淡黃的丹藥落在手中。而周圍區域的丹香更是變得無比濃郁。
快速收起丹爐,趙新宇盯著下面翻滾的粉色毒霧,此刻的他心裡也滿是忐忑,這可是第一次面對能夠赤地千里的瘴母。
陡然間異變突生,山峰周圍的粉色毒霧劇烈翻滾起來,周圍大片桃花王瘴收斂凝聚,快速朝著山峰上面湧動。
也不過是十多分鐘,整座山峰都被粉色的毒霧籠罩在其中,此刻的毒霧幾乎不能用霧氣來形容,變成了粉色的液體一樣,趙新宇只能竭力屏住呼吸。而他身上已經有了氣息激盪,他在等待瘴母出現。
就在趙新宇難以忍受的時候,眼前一片幾乎寧靜的粉色毒霧突然翻滾了一下,一團拳頭大小就好似粉色晶體一樣的東西一閃而逝。
趙新宇眼眸一縮,身上的氣息激盪,一股股毀滅性的氣息從體內瀰漫,一道道紫色電茫劃破了毒霧轟向一片區域。
下一刻,那片區域瞬間變成了真空,跟著粉色毒霧再次翻滾起來,趙新宇更是感受到了一絲濃濃的怨毒。
“靠。”趙新宇暗道不好,一擊並沒有擊中瘴母,瘴母就好似孩子一樣發怒。
就在下一刻,趙新宇心頭一縮,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種濃濃的危機感,這種感覺是從接觸修煉以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跟著一道粉色的光芒閃爍,拳頭大小的粉色晶體出現在他的身前,瞬間他就感覺到整個人都被禁錮了一樣,原本還想要動用的紫虛雷獄根本沒辦法施展。
“完蛋。”趙新宇的心頭一縮,他沒想到桃花王瘴的瘴母如此恐怖,會將他整個人都禁錮在其中。
跟著就感覺到身上一疼,趙新宇看到大片的肌肉開始腐爛掉落,這讓趙新宇瞬間清醒過來。
而讓他絕望的是,即使清醒過來也不能實戰修為。
看著一片片肌膚脫落,趙新宇心頭一閃,身上能量突然消失,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不能擊殺瘴母,他也只有逃命一種方法。
空間中,當趙新宇摔在地上的時候,百分之八十的肌膚已經腐爛,整個人就好似浸泡在粉色溶液中一樣。不過身上卻沒有血液流出,所有的血液都被凝聚到粉色的毒霧中。
空間似乎感覺到趙新宇有了危機,星辰爆射出三色的光芒,大片雲層湧動,當大團能量落在趙新宇身上的時候,一個拳頭大小晶瑩剔透的粉色晶體朝著遠處激射而去。
被大片能量包裹成粽子一樣的趙新宇不知道的是,在他進入到空間之後,整片區域突然颳起了一股大風,大風席捲,大片粉色毒霧開始變淡。
這一場大風足足颳了三天,三天之後,整片區域再沒有了一絲粉色,而在一座山峰的頂部漂浮著一個瀰漫著彩光的玉佩。
空間中,趙新宇緩緩睜開雙眸,在看到天空中的三色星辰,趙新宇長出口氣,他突然間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自己還活著。
活著的感覺真好。
趙新宇起身,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隨即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輕鬆的感覺,大片脫落的肌膚已經全部癒合。
趕忙從納戒中拿出一套衣衫,換上之後朝著生命之木所在的區域過去。他的將這一次的遭遇說給生命之木。
這一次還真的是慶幸,如果不是自己有鴻蒙空間的話,這一次就算是交代了,此刻瘴母應該還在外面等著自己,必須的想想辦法,看看如何才能不被瘴母禁錮。
“回來了。”
趙新宇點點頭,帶著一絲愧疚看向生命之木,卻不想看到生命之木神情很是怪異,而生命之木下面的小白更是滿臉鬱悶。
“姐……”
他只是喊出一個字,小白就盯著他,“小子,你是如何將桃花王瘴收復的。”
趙新宇微微一愣,他看向小白,苦笑著搖搖頭,“小白,桃花王瘴的瘴母相當恐怖,我差點被他毒殺,他還在外面,我這不是過來詢問一下,瘴母能夠將我禁錮,根本沒辦法施展功法,如何……”
小白銀色眼眸一翻,掉頭化成一道影子消失在果林中,這讓趙新宇一愣。
“姐,怎麼回事。”
“新宇,和我說說經過。”
對於生命之木這樣的處在,趙新宇當然不會掩飾,當他將最後被瘴母禁錮,渾身血肉被腐蝕,沒辦法才逃進空間說給生命之木。
生命之木不斷搖頭,神情變得是無比怪異。
“姐,我這一次是太過冒失了,瘴母行動根本毫無軌跡可循。有什麼辦法不受他禁錮。”
生命之木咯咯一笑,“不用了,你的氣運還真的是太好了,連桃花王瘴的瘴母都能夠收服。”
“啊。”
趙新宇一下愣在哪裡,他的腦子更是一片混亂,自己差點就成了桃花王瘴的補品,這現在生命之木卻說自己收服了桃花王瘴,這讓他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姐,我怎麼聽不明白?”
生命之木幽幽嘆息一聲,“我也想不明白,從蠻荒到現在,桃花王瘴出現了無數次,可從來沒有聽聞過誰能控制了桃花王瘴,你是第一人。我猜測應該是他在吞噬你的時候,你的精血滲透進入到他的本源,空間保護你的同時,她逃離,你的精血這才將他的本源同化。”
雖說生命之木這樣解釋,可趙新宇卻依舊有一種雲裡霧裡的感覺,沒有人控制過桃花王瘴,自己卻歪打正著,這也太扯了吧。
“她來了,她現在只是擁有了初步的靈智,她只聽你的話,所以你的教導對她起決定性的作用,如果調教好的話,她和修羅一樣,會成為你得力的助手,可一旦失控的話,她比修羅都要恐怖。”
在生命之木話音落下的同時,一道粉芒閃爍,趙新宇心頭莫名的一緊,他對於那個拳頭大小的粉色晶體真的有了忌憚。
此刻桃花王瘴的瘴母也不再是拳頭大小,而是變成了核桃大小,不能用能量來形容,只能用粉色晶體來形容。
桃花王瘴的瘴母在飛到他的身邊,繞著他的身子在不斷轉動,偶爾間還會落在他的肩頭,就好似一個粉色的精靈一樣。
就這樣的精靈任誰也不敢去想,他是讓所有人都談之色變的桃花王瘴的瘴母。
趙新宇伸出手想要觸控一下桃花王瘴的瘴母,小傢伙似乎瞭解趙新宇的心意,直接落在了他的掌心,這讓趙新宇的心頭一鬆。
他抬手撫摸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涼意傳來,一股甜甜的桃香瀰漫,不經過這一次聞到之後,腦子並沒有那種不適的感覺。
“姐,她一直會議這種形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