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修士!

這比元嬰期修士更加恐怖的存在。

不愧為中州,果然化神多如狗。

居然可以讓化神去當老師。

有化神當老師的話,呂少卿可以想象得到所謂的中州學院到時候會有多火爆了。

不過!

呂少卿有一點感到奇怪,他問道,“既然中州學院這麼牛逼哄哄,有化神當老師,為何沒有聽到有任何的訊息?”

天機狗子遍佈十三州,就算每個州都有各自的新聞,但這麼重要事情,天機報應該有報道才對。

呂少卿自認自己整天刷天機牌,再怎麼樣都能夠看得到。

但是他至今都沒有看到關於中州學院的半個字。

這可是一個絕佳的好素材。

敖良心裡暗暗鄙視一下。

你們這些偏遠地方,能夠收到訊息才怪。

心裡鄙視,表面恭敬的回答,“回前輩,中州學院還在籌備當中,尚未真正成立。”

原來如此。

呂少卿點點頭。

呂少卿本來還想著有機會去看看的,現在他已經打消了主意。

老師是化神期修士,那麼是不是還有更加強大的人坐鎮呢?

危險,太危險了。

還是不要去湊這種熱鬧了。

呂少卿想了想,對著敖良伸出手來,對其道,“入學憑證給我看看。”

敖良現在是對呂少卿畢恭畢敬,不敢有任何的違背。

聞言,二話不說從戒指裡面摸拿出兩枚巴掌大的令牌遞給呂少卿。

呂少卿接過來,奇怪了,“兩枚嗎?”

拿在手中,令牌上面上面泛著淡淡的光澤,有一種溫潤的氣息在流淌極為舒適,給人一種心神安寧的感覺。

居然是一件三品法器。

長期佩戴在身,對於修煉有著不少的益處。

呂少卿不得不感嘆著中州學院的大手筆。

敖良帶著討好的笑容,恭維道,“憑藉著令牌便可以免試入學。”

“前輩實力過人,當然也具備這個資格。我們這些弟子出來就是尋找有資質有條件的修士加入中州學院。”

呂少卿很滿意,這小子還會做人。

表揚道,“不錯,算你識相。”

敖良臉上的笑容更盛,在眼睛深處卻是隱藏著恨意。

哼,等你到了中州,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別說呂少卿現在符合資格,就算不符合資格,他也會拿出一枚免試入學的令牌給他。

在這裡吃了虧,他奈何不了呂少卿。

只有將呂少卿引誘到中州,如此一來他就能夠報仇。

敖良心裡打著這樣的算盤,態度更加恭敬了。

“前輩一看就是天縱之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呂少卿急忙打斷他的話,“你別亂說啊,我實力普通,也就一般般,不是什麼天才。”

“別給我亂扣天才的帽子,小心我揍你。”

敖良一時間語塞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是在誇你,讚美你,你居然不受?

你要我說什麼?

莫非罵你蠢貨,蠢材嗎?

呂少卿想了想,再次對敖良伸出手,道,“你手上還有多少這種令牌?”

敖良一時間不明白呂少卿這話是什麼意思,遲疑的道,“我們出來的弟子,每人身上只有三枚,遇到合適的人選便將其送給他。”

“將你身上的那枚交出來。”

敖良愣住了,望著呂少卿,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語氣,聽著,怎麼像是要打劫呢?

呂少卿看著敖良發愣,不滿了,喝道,“還愣著幹什麼?”

“趕緊的,別逼我動手啊。”

敖良一個激靈,這令牌也不是隨便就給人。

萬一找到了不合適的學生進去,他也會受到責罰。

他鼓起勇氣,遲疑的道,“前輩,你手中的兩枚令牌,有,有一枚是要給計言的。”

說完後,還指了指呂少卿手中兩枚令牌。

意思就是,有一枚是給呂少卿,一枚是給計言的。

呂少卿二話不說,收起來,問道,“什麼令牌?我沒見著。”

“趕緊的,你說過要給我一枚令牌的,現在拿出來給我。”

懂了,這丫的真的是在搶劫。

敖良想哭了,你好歹也是前輩啊,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敖良還在堅持,“前輩,你,你不能這樣。”

“你,你拿了這麼多令牌去也沒用啊。”

“進入學院只需要一枚就行了。”

拿著幾枚令牌和一枚令牌都是一樣。

呂少卿指了指躺在一旁,氣息虛弱,昏迷不醒的簡小瑜。

凶神惡煞的威脅敖良,喝道,“廢話少說,給我拿出來,你是不想學那女人一樣?”

敖良沉默了,心裡在大罵,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這混蛋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說翻臉就翻臉,說打劫就打劫。

然而他最後還是不得不低頭,要是有勇氣的話,他早在簡小瑜昏過去的時候就對呂少卿出手了。

呂少卿的威脅,讓他乖乖的將最後一枚令牌交出來。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做點什麼,他道,“前輩,既然這樣,你就交給計言公子一枚令牌吧。”

“要不然日後,計言公子知道了,恐怕會怪罪前輩你。”

呂少卿想笑了。

敖良這是要拿計言來威脅呂少卿。

你丫的還不知道我和計言的關係吧?

不過,念在你今次來的目的,給你個面子吧。

反正是屬於那傢伙的東西,給他就給他吧。

呂少卿一口答應下來,“這個沒有問題,我會將其交給計言。”

敖良心裡鬆了口氣,要是連這個任務都完成不了,回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別看他在呂少卿面前說自己來自敖家,實際上,他在敖家的身份也就一般般,要不也不會領到這種跑腿的任務。

真正的嫡系子弟,誰會來幹這種事情?

至於三枚令牌,給了就給吧。

只要保住自己就好了。

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可不是來這裡給自己找個風水寶地安葬的。

剛鬆了口氣的敖良,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聽到呂少卿吩咐他。

“去,將那女人的儲物戒指給我扒下來。”

敖良哭了,“前輩,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搶劫啊,”呂少卿理直氣壯,臉上沒有半點羞愧,“剛不是問過了嗎?你們來自中州,一定有不少靈石吧?”

“敖良道友,你也不想我把你給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