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分,整個霍格沃茨就陷入甜甜夢鄉之時,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內一陣嘹亮的聲音突然響起,嚇的福克斯從窩裡飛了出來,天花板上盤旋著。

“鈴鈴鈴接電話啦!”

接著一個半球形的物體以一種緩慢蠕動的方式,爬上了校長辦公桌,那是一隻金色的電話蟲,它睜著一雙充滿血絲的大眼睛,一邊攀爬著一邊四處喊叫。

顯然它本身也不喜歡大半夜被吵醒。

福克斯看上去十分生氣,怒視著咋咋呼呼叫嚷著不停的金色電話蟲,換做是其他蟲子它早就一口將其吞下,但聰明的福克斯知道,這隻電話蟲不是它的食物。

直到鄧布利多將聽筒從它身上拿下來。

鄧布利多就站在不遠處的窗臺前,他沒有入睡,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夜不能寐。

“喂阿不思,是我。”

格林德沃充滿磁性的聲音從電話蟲中傳出,如果是平時的鄧布利多一定會非常果斷的掛掉電話。

只是這一次,這一次他沒有選擇結束通話。

而是將聽筒放到了耳邊。

“我是阿不思.”

今夜,半個世紀都沒有好好聊上幾句的兩位百歲老人,一夜無眠,煲了一整夜的電話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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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波特先生,我們不是故意的,真的。”

霍格沃茨的走廊裡,兩個矮了哈利一頭的兩個小胖子正不斷道歉,兩人臉上均掛著惶恐不安的神情,其中一個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這兩個小胖墩正是馬爾福平時的跟班,克拉布和高爾。

“沒事、沒事。”哈利連連擺手,拍拍屁股上的灰塵,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上去沒受什麼傷,只是他的額頭被磕破一塊,上面流出了一點點的血跡。

“我們給您擦擦。”其中一個小胖墩連忙掏出一張手帕,手忙腳亂的打算擦拭哈利的額頭上的傷口,沒擦幾下就被哈利阻止了。

這哪是在給他擦血,簡直是把手帕懟在腦門上搓揉,把他的腦袋當作搓衣板了。

實在是有夠太粗魯。

說起來這件事也很狗血的,幾分鐘前哈利在一邊思考一邊走路,因為是在霍格沃茨的城堡裡,所以哈利的警戒心處於最低狀態,沒有怎麼關注四周的環境,誰知道剛進入拐角處的視線盲區就突然殺出這麼兩個橫衝直撞的小胖墩,他一時來不及避開就和兩人撞直接在了一起。

換做其他人也就罷了,以哈利的身體素質,就算是故意撞過來也只能是對方被彈飛,然而偏偏是這兩個重量級的生物.

嗯,雖然哈利的肌肉比他們兩個加起來都多,身體也非常紮實,但就體重而言,他還真比不上對方兩人中的任意一個。

站在他面前的簡直就是兩個紮實肉球。

紮實的保齡球。

達力不止一次和德拉科提過,讓這倆肉墩子去參加相撲比賽,高低能弄幾個冠軍回來。

“得了得了。”

哈利揮手示意自己沒事,同時揉了揉傷口旁邊被搓的通紅的面板,本來沒事的地方估計都要被擦破了,這兩個傢伙用的手帕難道是紗布做的?

“嘿,哈利.”德拉科的聲音響起,只見他從旁邊的樓梯上走了下來,和哈利打著招呼的他順勢看到了自己的兩個跟班:“克拉布?高爾?你們怎麼也在這?正好,我有話要和你們說.”

“這段時間你們兩個怎麼那麼奇怪,和你們打招呼也不搭理我,似乎有意躲著我一樣,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了麼?”

“德拉科”

高爾似乎想對德拉科說什麼,一旁的克拉布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用他那張胖的可以的大臉盤子衝同伴一陣擠眉弄眼,阻止了對方接下去要說的話。

“對不起,波特先生,真的非常對不起。”

兩個圓球先是吃力的朝哈利鞠躬,弄得哈利有些擔心兩人會真的變成兩顆保齡球滾動起來,然後神色非常不自然的對德拉科道:“德拉科,對不起,我們是真的有事,下次再聊,下次再聊。”

說完也不給德拉科說話的機會,神色匆匆離開,生怕德拉科會跟上他們一樣。

整個過程兩人都低著頭,連抬頭看他們的一眼都沒有。

如此明顯的態度,就算換成是一頭豬也知道不正常。

伴隨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哈利與德拉科對視一眼。

“哈利,他們拿走了你的血。”

德拉科如是說道,兩人的動作如此蠢笨,根本瞞不過哈利和德拉科的眼睛。

“我知道。”

哈利點了點頭。

在開學前的時候,達力就告訴他,有人會想辦法弄到他的一滴鮮血,所以發生這種事情並不奇怪,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會是這兩人。

從兜裡拿出張沾了酒精的紙巾用力在額頭上一抹,不但額角上的血跡被擦掉,就連原本的傷口都不見了。

整個額頭除了那個閃電型傷疤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一個傷口。

假的?

不,被拿走的血液的的確確是哈利的,但被拿走的那一滴血液裡不止有哈利的血液,還加入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是克拉布和高爾的父母出了問題,潘西告訴我他們的父母不久前去了一趟威爾士(帕金森家族並不是食死徒,屬於中立派),回來以後就變的古古怪怪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德拉科嘆息著說道:“很明顯,他們被威脅了。”

“高爾和克拉布家族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卻也屬於老牌純血巫師的家族,他們兩個雖然是我的跟班,也是因為高爾、克拉布與馬爾福家世代交好.當然也有他們兩家確實需要馬爾福幫助的緣故.”

“能夠威脅到他們,甚至連求援都不敢,有且只可能是那些人.或者他了。”

“只不過那.人.竟然會選擇去找這兩個笨蛋辦事,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雖然語句裡是在嘲諷,語氣裡卻夾雜著濃濃的擔憂,名義上是跟班沒錯,可畢竟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同伴,怎麼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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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