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頭大耳的男人被她直接一腳踹在地上,半天都爬起不來。

賴家楊的辦公室在走廊盡頭,平常沒什麼人敢靠近。

懷珈動手後直接將門反鎖,竟然沒人發現自家副總被人打了。

待懷珈看清辦公室內情景的時候,眼中的寒芒更盛。

一個長相清秀俊美的少年正縮著肩膀站在一邊,衣衫有些凌亂,臉色蒼白,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不出聲。

他們兩個在辦公室裡做什麼,不言而喻。

簡直禽.獸不如!

她又上前,直接一拳打在了賴家楊的臉上。

“喜歡玩這種,嗯?有沒有經過你爸爸的同意?”

她冷冰冰地拍拍他的臉,唇角的笑帶著令人心季的危險意味。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保安呢?”賴家楊捂著臉想要反擊,又直接被她踹了回去。

“嘖,不孝子連自己爸爸都不認識了?該打。”她挑了挑眉,又在他臉上揍了一拳。

賴家楊疼地嘶聲慘叫。

只是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絲毫都不知道里面的動靜。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打我,信不信弄死你?!”賴家楊色厲內荏地喊起來,看到面前少女再次揚起的拳頭,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我知道,乖兒子,快叫爸爸,不然打死你。”她蹲下來,手掌不輕不重地拍在他的臉上,面容平靜溫和,卻莫名讓賴家楊膽寒起來。

賴家楊想要起身,但因為身體自重過大爬了半天才起來。

然而才剛起來,又被懷珈一拳揍趴下了。

“讓你叫爸爸,沒聽見?”她皺眉,臉色有些不耐煩。

又捱了一掌的賴家楊撞倒了茶几上的茶杯和水,嘩啦啦落了一地。

滾燙的開水灑在他的身上,讓他如同殺豬般叫起來。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賴家楊一邊慘叫一邊放狠話。

結果臉上又不出意外地捱了一拳。

“怎麼跟你爸爸說話呢?快道歉。”她說完又一腳踢在他的腹部。

多重打擊之下,賴家楊疼得面容都扭曲了。

“你死了嗎?不會上來幫忙?”他兇狠地看向一旁發愣的少年。

少年看看他,又看看懷珈,默默低下頭,選擇了緘默。

如果不是自己未來幾年的發展合同握在賴家楊的手上,他也早就想這樣打過去了。

現在賴家楊被打,他不上去幫忙按著就不錯了,還希望他去阻止?

白日做夢。

懷珈邪氣地勾唇,“狗兒子,爸爸打你是為你好,知道麼?”

賴家楊被她弄得差點崩潰,“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無冤無仇的憑什麼打我?!”

懷珈直接拿鞋底踩在他的臉上,“爸爸打兒子還需要理由麼?讓你叫爸爸,耳朵聾?”

賴家楊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變態了,二話不說進來就打,還讓他叫她爸爸?

這是什麼特殊癖好?

然而臉骨上的力道重得幾乎將他碾碎,他痛得面容扭曲,連話都說不出來。

“嘖,狗兒子脾氣還挺犟,”懷珈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熱水壺,漫不經心地把玩。

“是不是被爸爸打累了喊不出來?沒關係爸爸幫你潤潤喉。”她掰開賴家楊的嘴,舉著水壺就往他嘴裡灌。

賴家楊駭得目眥欲裂。

“爸……爸爸,爸爸饒命!”他忙不迭地連聲喊。

不過叫一聲爸爸而已,總比自己的嘴被灌開水好!

懷珈眯眼笑起來,滿意地收回拿著水壺的手。

下一秒目光一凜,又是一腳踢在了賴家楊的肚子上。

“今天,爸爸就大義滅親,打死你這個狗兒子!”

賴家楊差點沒有哭出來。怎麼不叫被打,叫了也被打?還有沒有王法了?

賴家楊被打得只剩下了半口氣,奄奄一息。

旁邊的少年緊握拳頭,只冷眼看著。

這時候,門口響起敲門聲,“家楊,怎麼大白天鎖著門?快開門,我有要事找你。”

賴家楊宛如聽到了天籟之音,立刻大喊,“表哥,表哥救我!我快被人打死了啊!!”

“什麼?”外面的人一聽不對勁,立刻叫來保安開門。

門被撞開,裡面的情景讓他氣得渾身發抖!

堂堂公司副總,自家表弟,被一個身量纖纖的少女踩在地上暴打。

賴家楊的臉上已經鼻青臉腫,嘴巴都被打歪,一雙眯縫眼不斷地翻白,彷彿隨時都會暈過去。

“報警,給我報警!”進來的男人聲嘶力竭地喊。

保安上前想要來拉開懷珈,懷珈卻率先一步收手,拍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負手站在一旁。

“陳總,報警之前,勸你先打個電話問下司總。”

她看著門口怒氣值已滿的男人,雲澹風輕道。

“司總?”他一愣,哪個司總?

“你以為,我今天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打人,是受了誰的指使?”懷珈挑眉看他。

那陳總心中頓時一跳。

莫非……是那個司總?

他心中驚疑不定,頓時掏出手機撥通號碼。

“告訴他,我叫蔚煙。”懷珈清冷的聲音傳來。

司祁夜接到電話的時候嚇了一跳,頓時放下手頭的事情趕到下屬公司。

剛進門,一具香軟的身體就撲到了他的懷裡。

“嗚嗚嗚老公,他們欺負人。”懷珈在他胸口蹭了蹭,眼睫含淚,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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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夜臉色頓時就黑了。

“怎麼回事?”他輕拍她的背,眼睛卻冷冷暼向一旁臉色難看的陳總。

陳總聽到這個剛剛還一臉囂張的少女現在突然變臉,還叫司總老公,頓時嚇得臉色都白了。

“司總,這一切都是誤會啊!”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聲音都有些顫抖。

“老公,他的皮好硬,打得人家手都痛了,要老公吹吹才會好。”

懷珈可憐兮兮地抬起手遞到司祁夜面前。

白膩柔軟的手背上果然紅了一圈,還隱隱破了皮有血絲流出來。

司祁夜頓時眯起眼,辦公室內的氣溫都隨之下降了好幾度。

他慢條斯理地抬手懷珈的手,輕輕呼了一口氣在上面。

“胡鬧,打人怎麼親自動手?還疼麼?”

懷珈癟了癟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