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隱宗宗主一家子現在的確是非常懊惱,別看現在已經這麼晚了,就在剛剛還跟尤家吵了一家,現在滿書房都是火藥味。

因為這個插曲,讓四個人臉色都不,臨時的書房裡面氣氛有些沉悶,目前是雙方看彼此不順眼的程度。

尤家三脈大老爺自從醒來之後,就一下子猛地坐起來,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這議事廳隔壁的書房裡面。

短暫的懵了一會子,便想起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記起來要命的事情,他帶著的尤家幾代存下來的珍品沒有了!

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以賠償的形式被兩個年輕人給順走了,到現在想起那個畫面,他都心疼的要滴血,似乎立刻馬上就能昏死過去。

那儲物荷包裡面可是歷代尤家祖輩的積累,據說裡面還有幾種物品是未解之謎,從到了尤家開始,就沒有開啟過,具體裡面是什麼,所有人都好奇。

但不可否認的是,那裡面的東西,一定是對尤家特別好的東西,要不然祖祖輩輩的流傳這麼多年還一直在尤家了。

可想到這東西有可能再也回不來臉更黑了,正巧這個時候寰隱宗夫婦進門了,他才注意到她的夫人也暈過去了,現在正躺在他旁邊的臥榻上面。

他趕緊撩開被子下了地,看一下他夫人的臉色,知道她肯定是怒極攻心導致的,要是往常也不會這麼脆弱,可這不是碰上了她夫人為了救女兒導致修為跌落才變成這樣的嗎。

這麼老昏迷著也不好,他便從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來一個白玉色的小瓶子,開啟塞子之後,在他夫人的鼻端輕輕放一下在拿開,放一下在拿開。

如此這般幾回之後,尤家三脈大夫人還真的悠悠轉醒了,朦朦朧朧中看見了自家老爺,便立刻想要掙扎起身,“咳咳咳,老爺、老爺那兩個年輕人真是欺人太甚,竟然拿走我們尤家的儲物荷包不給不說,還把鎖靈球裡面的東西拿走了幾份,咳咳咳......”

尤家三脈大老爺很想說點什麼,跟他一起罵罵兩個年輕人什麼的,但是不斷翻騰的腦海和心口告訴他要冷靜,要淡定,要不然這一次他們真要交代在寰隱宗了。

所以尤家三脈大老爺趕快安撫老妻說道:“不妨事不妨事,有親家在這些事情都不是事,你剛剛醒來,不能動氣這些事情都可以慢慢操持,彆著急我們都會找回場子的。”

“你且先歇著,我這邊跟二位親家溝通,絕對會拿回我們的東西,你先不要著急上火,沒事的。”

怎麼會沒事?

可是這話尤家三脈大夫人說不出口,今天那兩個年輕人仗著有人護持,還佔著輿論的上峰,要多囂張有多囂張,她心裡大概清楚,即便親家出頭了,也未必能如何。

說到底不還是有個希望嗎?

總比沒有好吧。

所以尤家三脈大夫人點點頭,臉色雖然蒼白,但眼神裡面包含了很多希望。

尤家三脈大老爺則是走幾步,直接在親家對面坐下來說道:“親家,今天這賠禮之物實在是情況特殊,原本就打算賠償一份的,誰知道那小青年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生生的將兩份都拿走了,還請勞煩親家幫我們追回來一份,必有重謝。”

寰隱宗宗主覺得這件事情很難辦,已經給出去的東西,如何能拿回來?

若是他能說出來幾樣東西,沒準去討要還好辦一點,畢竟今天這麼多人在現場,給出去的東西往回要就不是什麼好事,出爾反爾的名聲一旦落下,將來會有大麻煩的。

這麼為難的事情,寰隱宗宗主怎麼能接呢,“親家,這件事情的確是不好操作,畢竟眾目睽睽之下,親家拿出來兩份,說補償的問題,那兩個年輕人拿走了兩份,還真是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現在木已成舟,如果沒有絕對的必要,還是算了吧,我更擔心那年輕人不管不顧的鬧到金院長跟前,你說到時候該如何交代?”

尤家三脈大老爺急促的說道:“如果東西拿不回來,首先在家族就沒法子交代,我當時雙手拿荷包,原本是打算為難兩個年輕人一下的,尤其是右手的荷包裡面都是我們尤家歷代的珍品,怎麼可能拱手送人?”

“誰成想年輕人的素質也那麼差,沒有選擇就動手搶走了不說,還振振有詞的說些有的沒的,這才給我氣昏了,但現在不給家族交代也說不過去,只能是麻煩親家通知他們,荷包可以給他們,但是那些打不開的禮盒還給我們,這件事情便這樣算了。”

沒想到親家提出這樣的要求,寰隱宗宗主也不知道這事情應不應該出頭?

總覺得哪裡乖乖的,一旦出頭到時候就給天卿學院得罪了,更不要說現在還有那封地交接的事情要求著金院長呢,所以現在對於寰隱宗來說,還是安穩為好。

因而寰隱宗宗主說出來自己的想法,沒想到尤家三脈大老爺不理解不說,還直言寰隱宗宗主太過於自私,只想著他們自己的利益,不顧年他這個親家。

這會子尤家三脈大夫人也顧不得身子不舒服起來了,兩家人在一起你來我往的就不知道那句話引來了怒火,便吵起來了,吵得聲音越來越大,鬧騰的動靜也越來越大。

雙方的意思都是差不多的,寰隱宗認為尤家在翻陳芝麻爛穀子的,明明已經有定論的事情還拿捏不放,甚至是為難他們。

而尤家則是覺得這親家一點用處都沒有,連幫他們討回公道的能力都沒有,還怕這怕那的推三阻四,雙方的怒火都達到一種程度之後,自然是越吵越兇,險些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