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童家的人和警車一塊到了。

一個身材窈窕,面帶冷豔的女人從車上下來,只是情緒逐漸平穩的童秀看到是她整個人卻炸了:“為什麼是你?我哥哥呢?你滾,我不要見你!你是不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賤人,你滾啊。”

女人臉色更冷了,她不顧童秀的掙扎將毛毯包裹住她,隨後拽著人就走了。

只留下一個助理和警察這邊交涉。

西禾……好,可以,很精神,她不用擔心她瘋了。

去警察局做了一個筆錄,謝絕他們的護送,西禾出來時已經八點多了,天空中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

飄飄揚揚落在了樹上和地上,她手裡買的燒烤已經涼得不能吃了。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想著直接走回去還是打車?

“琳琳。”

她猛然轉頭,馬路對面,青年修長的身姿站在那,眉眼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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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秀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西禾是兩個星期之後知道的。

當時她正在培訓班上課,剛下完課打算休息就聽江鈴說有人找。

有人找?

她走出門,男人懶懶地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他們培訓班的宣傳書,姿態散漫。

“你好,徐小姐麼?我叫童臨。童秀的哥哥。”

“你好。”

西禾伸出手,從原主的記憶中她知道童秀一開始其實還是挺喜歡原主的,說她們很有緣分,她哥哥的名字也帶一個臨字。

只不過此‘臨’非彼‘琳’。

“不知道徐小姐現在方便嗎?我想和您談點事,關於秀秀的。”他長得和童秀有點像,不過身上那股懶洋洋的散漫氣質,讓他無形中多了幾分貴公子的味道。

“好……吧。”

本來西禾不打算去的,後來被好奇心驅使,也想聽聽他怎麼說。

“秀秀比我小五歲,她一出生我母親便去了。我父親是個只知道掙錢的商人,直接把她交給了家裡的保姆帶。我那時候還小,她會跑我已經讀書了,她小學時我上了初中,後來她初中,我直接去了國外。”

童臨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我們之間的感情其實不怎麼親密,她沒有人管,越發無法無天,做什麼都全憑喜好。但她其實不壞的,就是嘴巴毒了一點。”

這個西禾不敢苟同,豈止是毒了一點,那就是個炮仗。一不順心就點著了。

“你和秀秀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其實是她遷怒了。”

男人看了西禾好奇的神色一眼,繼續說:“那天在小吃街,你應該看到了那個來接她的女人。那是我父親新娶的妻子。”

“其實她人不錯的,也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只是秀秀不知道聽了誰的胡話,一直以為她要搶走自己的一切。因此見你們樣貌同樣美麗。便遷怒了。”

他推給西禾一份資料和一張支票。

“資料內是秀秀被害的原因,支票呢則是我們童家的一點小心意,希望徐小姐笑納,不要和小丫頭計較。”

“那丫頭被嚇到了,現在還有些渾渾噩噩呢。”

西禾:“……”

他雙手交叉在小腹,笑容漫不經心。如果不是看到他眼中的認真,她都要以為他壓根不在乎這個妹妹了。

西禾沒看那張支票,而是直接開啟了資料。

竟然是楊玥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