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看弟弟楊樹沒羞沒臊,開啟某音白姐姐聖女的主頁給他秀。

楊樹看到白如雪的一等一的美照,再看看自己姐姐素顏的樣子,呸的一聲:“聖女是吧?老聖女是吧?和你一樣靠美顏濾鏡活著的是吧?美顏美顏就覺得自己美如天仙了是吧?膚淺!”

“不信是吧?她是真的漂亮!一等一的大美人!”

楊柳很想證明白姐姐天生麗質,但是自己天天活在美顏的世界裡就是個反面教材,一時間有點懵。

“唉,活在美顏世界裡的女人啊,都是可憐人啊。老姐啊,過了年去找個廠子上班吧,就你這智商還想闖澳門做賭神?!”

楊樹嘆口氣,很是誇張地搖搖頭,看到老姐要對自己發飆,嚇得轉身就跑。

楊柳本想拖拉著鞋子追著出去揍她,突然想到白姐姐說要注意自身修養,她趕緊深呼吸再深呼吸,調整面目表情,以後要混大世面的,不能和這個猴崽子一般見識……

……

白如畫慵懶地躺在沙發上,聽著窗外偶爾的一聲鞭炮響。

母親叨叨著不讓放鞭炮都沒有年味了,女兒窩在自己的身旁撥拉著手機,電視機在寂寞的喧鬧著,廚房裡飄蕩著年飯的香味……

這種生活是自己喜歡的生活,是自己一直渴求的生活。

很多時候,她都想就這樣,金盆洗手,再也不在江湖混了,就這樣陪著自己的老母親和自己的寶貝女兒,安靜的過日子。

錢賺多少才是夠呢?

這些年她正路沒走,走了邪路。

可是在幾年前的一次酒店裡,她應邀去作陪,冤家路窄,碰到了當年的五金店老闆——畜生劉飛。

畜生劉飛,她雖然偶有耳聞,知道混得風生水起,市面上百姓風評很好。

但是她知道這個畜生是披著羊皮的狼,道貌岸然的外表下,有著一顆骯髒齷齪的心。

劉飛,這個在社會上具有影響力的所謂的成功人士,在朋友圈也偶爾聽到有個叫白如畫的漂亮女人,很是喜歡打麻將。

開始他並沒有在意,以為是重名重姓,因為當初在白如畫以死相逼要脫離他時候,他也以為她安分守己過日子去了,並且後來她結婚後,他也曾經偶遇到她,甚至和她強迫發生了性關係。

只是強擰的瓜不甜,再一個,那時候的劉飛還沒成氣候,也只是生意場上的一個小蝦米,他的身邊也不缺女人,很快就把白如畫這個女人忘在了腦後。

幾年前的相遇,不過是朋友生意上有求於他,所做的一個潛規則安排,他也沒有想到,來侍寢竟然是當年的舊人——白如畫。

白如畫看到他氣得轉身就要走,劉飛攔住她問道:“生意是生意,人情是人情,我價格不菲,你又何必為難生意呢?”

那一次,白如畫羞憤轉身離去。

肥胖的劉飛,望著走廊裡氣沖沖離去的身材姣好的白如畫,紅色的酒糟鼻子用力吸著白如畫散發在空氣裡的香水的味道,嘴裡輕輕自語道:“不賴!幾年不見,脾氣還是如此火爆,哈哈哈,爺喜歡!你不是當年的你,別忘了,爺也不是當年的爺了!”

他轉身進屋關門,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大傻,給我查下白如畫……”